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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玉 不生孩子滚(ノ`Д)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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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脊背安抚,哄着人一点点放松下来,前后耸动腰身缓缓顶弄媚肉,将甬道一寸一寸肏软,缓缓往深处去。

肏开宫口插入进去,良玉又在怀里挣扎起来,绮艳的红霞从脸颊烧到耳尖,忍耐着把下唇咬得红肿,骂道:“……滚……出去!”

郁长泽不滚,粗大的性器变本加厉,愈发强硬的侵犯进来,肏弄着娇嫩的内壁,将它与小穴一视同仁,龟头钻弄肉壁,肉棒研磨摩擦,肏得融化般绵软湿热。

手依旧按在良玉小腹,掌心的温度暖暖的熨帖着,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到肌肤下被顶弄的起伏。怀里的人已经彻底瘫软,双腿本就支撑不住身子,如今连腰背也失了力气,整个人直往下滑,全身重量都落在交合的一点上,又吃不住把肉棒吞得太深,雪白的身子鱼一般不时一阵弹动。

往子宫里一肏,小穴便拼命收缩,软肉绞紧肉棒。郁长泽搂着良玉,怀中人一颤,便有一股春潮热液浇透他的阴茎,以示被肏得如何畅快。

按着柔软的小腹边肏边揉,逼得良玉潮喷不止,郁长泽亲了亲那人汗湿的额角,温声道:“好阿玉,给我生个孩子吧?”

良玉一愣,羞得整个人僵住,心里千情万愿,然而仔细一想,不知为何又生出空茫的委屈,咬了咬下唇恼羞成怒,冷笑一声,道:“这话你哄过多少人?要生你自己……唔、等……啊、啊啊……不……不要射在里面……啊————!!!”

一记又重又快的深插,将小穴媚肉和子宫完全肏开,快感如电流急剧上蹿,精液毫无防备的灌入,滚烫粘稠的男精一波一波浇灌着子宫敏感的内壁,良玉脑中一片空白,疯狂摇着头摆动上身,小穴绞紧男根一阵濒死般的夹弄,泪湿满颊,在酣畅淋漓的潮吹中失声哭叫。

……

官道裸露的土路地面被阳光晒得发白,午后的太阳炙热猛烈,好在两旁林荫森森,凉风送爽,可供行人小憩。

车厢门窗大开,通风敞亮,座椅铺上软缎搭成小榻,良玉歪在上面休息,看着郁长泽忙进忙出,把狼藉凌乱的车厢收拾整齐。

天空传来悠长的鸣啼,鹰的翅影在空中盘旋——经过训练的猎鹰传来讯息,沿途安泰平顺,檀徵安好,傅家车队行进如常。

不远处一弯野溪绕林,郁长泽说了一声,离开马车过去取水,良玉安静的坐在车厢里,从车窗往外望,只见树影摇曳,青山绵延。

看不见谷中药童穿梭的身影,闻不见半点草药的苦香,他忽然有些恍惚,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今夕何夕,慌乱的转头去寻郁长泽,板壁遮挡,从他坐着的位置偏偏看不见人。

巨大的恐慌忽然摄住了良玉,双足不良于行,且体弱武艺稀松,他几乎没有离开过药仙谷。良玉也对谷外的情况兴趣不大,哪怕是离山谷最近的村庄,他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离开药仙谷,他就只有郁长泽了,那人不能抛下他,那人怎么敢丢下他孤身一人?

匆忙想要下车,却忘了坐着的不是自己的轮椅,良玉失了平衡,嘭的摔在马车的地板上,简陋的车厢只铺了一层聊胜无于的棉毯,这一跤摔得不轻,良玉狼狈的趴在地上,掌缘小臂擦伤红了一片,渗出血珠,手肘更是生疼,怕是已经淤青红肿了。

“这是怎么了?”

郁长泽离得不远,取了水正往回走,忽然听见响动,连忙几步赶过来,看清车厢内的景象吃了一惊,赶忙钻进车厢把良玉抱起来,搂在怀里细细检查伤势。

才取的水这就派上了用场,手帕用清水沾湿,郁长泽替良玉擦拭干净伤口,再拿药粉敷上,缠上绷带裹紧。

良玉看着郁长泽,这人的动作利落,注意力全然集中在他的伤势上,眉心微蹙,严肃到仿佛隐含怒意,与平时那副总是笑嘻嘻的模样大相径庭。

包扎完毕,那人才似松了口气,眼角微弯,又显出惯常的稍嫌轻佻的笑模样,抬手刮了他的鼻尖,道:“小师父若想知道弟子有没有把医术落下,下回还是令出考题吧,本来身子骨就弱,再添上这些伤,叫弟子怎么心疼得过来”

“甜言蜜语去跟你的小可怜说。”

良玉随口嘲了一句,话音刚落,就被郁长泽吻住,勾住舌尖咬得缠绵酥麻。

边吻边抱着人调整姿势,让良玉在怀里躺好,哄孩子似的轻拍着人,郁长泽道:“天长午倦,你也该累了,横竖这里离城已经不远,休息一会儿咱们再上路。”

良玉不做声,静静的看着他,郁长泽低头和他对视,想了一想,把人搂紧了些,手放到良玉掌心让他握住,道:“睡吧。”

掌心贴着掌心五指相扣,良玉这才垂眸合上眼,偎在郁长泽怀里,片刻之后,忽然轻声道:“你才说的……”

“嗯?”语声轻得近乎梦呓,郁长泽低头,侧耳去听。

良玉缄了口,纠结的轻咬下唇内壁,空着的手悄悄抚过小腹,本是想问郁长泽想要孩子的话算不算数,转念又想起这人身边的桃花朵朵,要生也轮不到自己这个残废,顿时又气恼起来,耳根臊红,冷了声音,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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