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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诀3 爱上一匹野马(bushi)当然是把他肏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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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促之间,殷诀完全没有看清那个口球是什么模样,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只知道往嘴里一塞,那可耻的玩意压住舌头塞满口腔,上面仿佛布满了粗糙扎人的小麻刺,口中顿时一片酸麻,连唾液都吞咽不下去,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立刻流下来。

“呜呜!呜呜呜唔!”

小兽落入为他精心布置的陷阱,生龙活虎却又徒劳无功的垂死挣扎。

温大公子抬手慈爱的拍拍他的脑袋,打了个哈欠向郁长泽道:“你慢慢享受,不知道你今晚就到,我也喝得有点多,这会儿头晕得厉害,先回去睡了。”

郁长泽应一声,又笑道:“明晚……”

温阎边穿上外袍边下床,回头睨了一眼,眼风又媚又艳,懒洋洋的应道:“看我高不高兴。”

温大公子穿戴整齐走了,殷诀“唔唔唔唔!”。

他不光喝了酒还被下了药,这会儿也该好好休息,被弄醒挨肏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被冤枉被绑起来!

“乖啊你。”

郁长泽双手爱抚着殷诀腰后,指腹有规律的揉捏结实紧滑的肌肉,如同按摩一寸一寸往下揉捏,握住臀肉肉得隐隐泛红。

右手往下按揉过腿根,绕到前方捏一捏垂下的囊袋,再用手掌包裹住殷诀的整根炙热。

如主人一般精神奕奕的阳物在掌心一跳,撸动几下愈发硬热。

再看殷诀,他也顾不上再生气抗议了,依偎在枕上的脸颊红透,因为羞耻的姿势和口中酥麻的刺激,颈脖耳根都被霞色染红,生理性的泪水无意识从眼角滑下,一滴一滴落在枕上,慢慢将柔软的枕面浸湿。

又在殷诀的性器上抚弄几下,郁长泽收回手,双手钳住殷诀与纤细二字毫不沾边,结实如骏马的腰身扶好,俯身低头在他腰后落下一吻,阳物抵住菊口才被肏开过的小眼,挺腰一送,顺滑的齐根没入。

“唔!!!”

腰身一阵扭颤,殷诀浑身肌肉紧绷从枕上拼命向后仰头,脊背上立刻沁出一层细汗,水光润润,在烛火光芒下,恍若细密地涂抹了一层金粉。

方才快乐到一半,肉刃忽然离去,谷道寂寞的收缩蠕动,难以言喻的空虚在深处弥漫。

痒意蚀骨,肉道炙热惊人,没有一处不让殷诀苦闷难耐。

肉刃往里一捣,瞬间撑开所有褶皱,搔开每一个角落,把痒处彻底钻透。

凶器来回搔刮着腺体摩擦,快感如炙,烧得殷诀腰眼酥麻,“唔唔唔”在枕上摇头晃臀,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两条光裸的大腿肌肉抽搐,双腿直抖膝盖发软,汗珠蜿蜒过大腿内侧,水痕晶莹的交错。

每次肏干殷诀,郁长泽总会觉得,与其说是欢愉交媾,更像是在驯服一匹漂亮的烈马。

这匹烈马不仅倔还小心思奇多,郁长泽也说不好自己对殷诀到底存了多少真心的喜欢。

不过这人每回被他抓住,按在胯下肏得对他又爱又怕的模样,的确让郁长泽百看不厌。

肉刃抽插如鞭,一下下笞打得肉壁啧啧有声,每一次深深插入,郁长泽的囊袋撞上殷诀臀瓣,一下又一下拍打出绯红和潮润的水光。

“唔……唔唔唔!呜呜呜唔!”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散乱的发丝狼狈的粘在两颊,殷诀的身子被郁长泽猛烈的肏干顶弄得前摇后晃,他拼命在枕上摇着头,辛苦的喘息呜咽,汗水泪水混合流淌,连同下颌濡湿的唾液一起,把枕头晕染得一塌糊涂。

郁长泽双手掌下,殷诀的肌肤和谷道的温度越来越热,捣弄了数不清多少下,眼前紧实的腰臀猛然抽搐,肉道拼命收缩,郁长泽额角也滑下汗珠,用力扶稳殷诀的腰,抽插肉棒破开紧密缠绞到极致的肠肉,抵住红肿的腺体飞快捣弄十数下。

忽然,殷诀在枕上拼命向后仰起头,喉结上下剧烈滑动,拼命发出沉闷的尖叫。

前端性器弹动几下,龟头马眼湿润开合,浊白浓精划出弧线,随着身后郁长泽愈发用力的肏干,腰腿前后晃动着,一道道畅快的射出来。

小腹床上到处沾满新鲜的黏稠精液,如同一张绷紧到极限后缓缓松弛的弓,殷诀在高潮之后酥软下来,绵绵向床上倒去。

郁长泽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搂到怀里,低头亲吻他的肩后。

被郁长泽搂着,上身被迫向上耸立,即便有郁长泽扶着,这个姿势也有些过于辛苦,后穴紧紧夹住肉刃,男人的性器侵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处,高潮后的身子异常敏感,肉刃狰狞的形状清晰,每一寸细节都被软肉描摹,清晰的传达到殷诀脑中,刺激得他腰腿软颤。

听殷诀实在喘得有些艰难,郁长泽在他耳后轻吻了吻,解开脑后绳扣给他摘下口球。

殷诀的唇舌被磨得红艳润泽,舌尖微微红肿着半吐,花蕊似的软软颤动。

下颌一片滑腻晶莹的水光,好半天殷诀说不出话,谷道夹弄着肉棒酸胀难忍,他低低哼了几声,终于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叫出来:“出……啊……出去!放开我……太大了……出去、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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