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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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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零

终於如愿地在荣都的樱花树下重逢,晏怜绪却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当着曲雪珑的面前被尽情玩弄,让他亲眼看着由他亲自破瓜开苞,疼爱多年的蜜穴被另一个男人肏得淫水横流。

就算死後会被父母厌弃,就算曲雪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对他做成的伤害,就算那场打救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但晏怜绪的心已经丢失在曲雪珑身上。

从那年深冬,晏怜绪大病初醒,无意中对上曲雪珑那双明净的灰眸起,他早已对曲雪珑情根深重,难以自拔。?

花上啼莺,柳袅轻斜,楼月璃突然向曲雪珑嫣然一笑,明眸秀色,肌凝香雪,教万花为之失色。?

他本就长得非常好看。

如此绝美笑靥里,楼月璃的身下却继续长驱直入,丝毫没有顾及晏怜绪的肠道里满布伤口,撞得晏怜绪的灵魂也快要灰飞烟灭,使他又翻起了白眼,乱吐红蕊,银涎流个不停。

晏怜绪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剧痛的肠道已经感受到楼月璃的泄身,使自己的小腹飞快地隆起来。?

孕肚浑圆洁白似腻玉雪峦,彷佛晏怜绪的体内真的藏着娇嫩的胞宫,正养育着另一个男人精水化成的胎儿。

几乎在同一刻,楼月璃手执从晏怜绪的发髻解下的金簪,以金簪挑弄红蝶展翅的湿软缺口,再把金簪尖锐的一头狠劲地扣进尿道口里,尿意顿时失控下涌。

晏怜绪痛哭着拚命摇头,但他的尿孔向来敏感得可怕,现在又是浑身酸软无力,只能放任尿孔朝着  曲雪珑的方向射出一大股腥黄尿水,打湿了华贵的金簪。

「真可怜,竟然又在你的老情人面前被我射得喷尿了。」楼月璃笑得花枝乱颤,如丝媚眼却眨也不眨地盯着脸色苍白的曲雪珑。

楼月璃一手撑开晏怜绪的大腿,耀武扬威地向曲雪珑展露那两个被操得烂熟的淫穴。

隐秘的血红尿孔斜插金簪,正向曲雪珑不断地翕张着,彷若金针刺破花蕊,金簪上的点翠梅花还沾着数滴带血的尿水,宛如胭脂泪洒。

楼月璃的春葱玉指下滑,剥开晏怜绪那被肏得松垮垮的肛口,如同层叠花蕊含露绽放,鲜艳穠稠的柔肠耸峰对起,肉壁上泥泞处处,既是残瓣鲜血,又是浊精淫水,成了一块破旧褪色的抹布,早已不再乾净矜贵,就算拿去贱卖也不值一文。

他的另一手来回抚摸晏怜绪高高隆起的小腹,偶然按压小腹,白浊混合着污血淫水喷个不停,成为一颗不断喷汁的熟透石榴。

晏怜绪只能缓慢而绝望地朝着曲雪珑伸手,落在指尖的花瓣化为红云茜雾,消失殆尽。

注定是触不可及的一抹浮花幻影。

秋暮细雨轻寒,宛若飘飘弱絮,散漫地敲打青石砖街道。丹枫卷地,如同橘红卷帘般掩着通往曲府的双戟朱门。?

车马暄暄,换上一身素衣的玉鸾静静地站在曲府朱门的石阶下,一手撑着湘竹油纸伞,一手抱着花梨木琴盒。

虽然曲府还是兽环横钉,黛墙森严,门檐下的白纸灯笼却透出说不出的悲凉。

一朵朵雪白的菊花从门缝里吹出来,柔弱地坠落腐臭落叶里,不复纯洁。

正在门後点算帛金的门房抬头看见玉鸾,不冷不热地问道:「可是前来凭吊的?」

「是的。」玉鸾踌躇片刻,细瘦的五指抓紧伞柄,他道:「请替奴……我通传夕雾姑娘一声。」?

门房伸了个懒腰,问道:「名字?」

玉鸾抿唇道:「玉鸾。」

门房连正眼也没有瞧玉鸾,只是回头吩咐侍僮到府里通报夕雾。

玉鸾反而有点始料未及,他没想到那麽容易就成功了。

浓烟暗雨,雨珠沿着洁白的伞沿纷落,玉鸾突然听到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从曲府的朱门後传来,  当中夹杂着窃窃私语,让玉鸾听着就很不舒服,但他只是恭恭敬敬地退到一旁。

一行身穿孝服的男女老少踏过曲府的红木门槛,应该是曲家的亲朋戚友前来凭吊。

沿着石阶走下来,为首的女人尖酸刻薄地道:「我看刚才曲少爷直挺挺地跪在灵堂里,旁边的二小姐也哭成泪人儿了,他硬是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长着心肝。」

「曲少爷看起来就是个娇娇弱弱的大家闺秀,哪里吃过苦,恐怕也是强弩之末了。」

「你说,曲家能够支撑多久?」

「应该没多久,这几天债主也来闹过几遍了,曲老爷可是把蜀洲几十家钱庄全都输在赌桌上啊!恐怕就算把这座府第变卖也抵不了债吧。」

「不止是蜀洲,听说曲老爷背地里还欠下不少人命债,以前不知怎地压下来了,现在天天有人在官府里击鼓鸣冤呢,也不知道要怎麽摆平。」

「之前愿意给曲家賖账的商号也来追债了—刚才我还看见下人把曲老爷从前最爱的和田玉游丝毛雕车马也拿去抵债了。」

「对了,曲老爷不是有几十房姬妾吗?为什麽我刚才只看见几个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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