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祸殃池鱼(2 / 3)
那边背景音里正在叮叮咣咣,何正法隐约听见他哥喊了一嗓子,“这边来个人,替下手。”随即有什么“咣”地一声,接着背景安静了。
何正法隐约感觉不妙,“呃,我可以稍晚再打?”
何慕换回平时的语调,“没事没事。我正在现场而已。本来也想找时间打给你,你那边什么情况?我在这荒郊野岭的都听说了。”
何正法沉默了一下,“哦。过两天我会自己和父亲说。”
何慕就恢复了懒洋洋的音调,“哦,那你可快点。我这都在外头跑了两个月了,天气冷了,也该回去窝冬了。”
何正法趁机说,“说到这个,哥你比较有经验——”趁机将自己想要的东西提了出来。
何慕听了一会儿,焕然大悟,“哦哦哦,这个好办,你稍等啊,我回去以后给你递个快递。就是那个药比较麻烦,需要现熬现吃才有用。这样,我让你师父写个煎法,到时和药材一起递给你。”
挂电话前,何慕再次叮嘱,“你跟父亲把事说完,告诉我一下啊。要不我现在看是京城的号码都不敢接。”
他虽现在把活儿都推给了老六和儿子,毕竟身上还担着集团董事长的位置,老是这样也不是法子。
小何法官答应了。
他做了两天的心理建设,周三午休时,把办公室门一关,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给家里打了电话。
何大法官这日上午与安澈和幕僚长开会,会开完了,顺路请他们到自家吃个便饭,再喝点茶。
茶刚端上来,就接到了何正法的电话。左右都是熟人,何大法官也就没避开人,直接接了起来。
“哦,难得,何少爷终于想起家有老父了。”
何正法沉默了一下,“父亲,我有件事要和您说,您现在时间方便么?”
何大法官翘起了二郎腿,“什么事?你上次过家门而不入么?可以理解,公务繁忙么,只有时间见安少、沈少,哪有时间回家。”
安澈和幕僚长交换了一个目光,两人起身,走到一边看锦鲤去了。
何正法深吸了一口气。
“不是。我想告诉您的是这样的,我和邹凯决定在一起了。他已经见过了祖父,我也去见了他父亲——”
信号突然断了,何正法话还没说完,疑惑的看了一眼手机,以为是网络出了问题,又把功能栏调出来,信号却是满格的。
他等了几秒,见对方没有拨回来,又打了过去,铃声响了一声,却立即被按掉,看来是被拒接了。
小何法官抓了抓头发。他想到了父亲会反应激烈,却没想到他气到连电话都不接了。琢磨了一会要不要打电话让管家看看情况,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暂且放下。
安澈和幕僚长说是在看鱼,眼角余光却时不时扫向何大法官那里。只见他把手机挂掉,双手交叉放在腹前,如老僧入定般垂下眼帘。
幕僚长用手肘碰了碰安澈,“哎,那事你知道?”
安澈点了点头。
京城里但凡有点高层关系网的人,上周都听说了个爆炸的消息,远在东部战区底层磨练的小何法官,他弯了。
对于多数人而言,这不过是茶余饭后闲聊的八卦,最多感叹下,何家大公子当年似乎也喜欢男人来着,也就算了。
安澈和幕僚长常年与何徽共事,却知此事可不仅是轻描淡写的风花雪月。今日开会时见何大法官面色如常,心中还各自称奇了一下。
没想到离秘密最近的人,往往是世间最后一个知道秘密的。
如今,身处核爆现场中心,饶是两人见多识广,也不由相对苦笑。
好在何徽挂了电话,闭目沉思了一会儿,突然似乎想通什么一般,豁然开朗,招呼他们两人回来入座,之后的言谈举止,也恢复了平日风格。
宾主尽欢,分别之前,何大法官如同突然想到一般说,“难得今天你们两位光临寒舍,我家里正好有两个清俊的孩子,一个艾怜,一个艾惜,都是从小就养在家里的,正好,送你们一人一个。”
说完不由分说,便让管家从后院领出两人,分别送到安澈和幕僚长的车上。
幕僚长还倒罢了,安澈却是听何敏提过她哥家里那些事儿的,一听姓艾,就知是生了小何公子的那一脉,当即推辞。
“不行不行,哪有上门叨扰,还横刀夺爱的道理。”
何徽道,“他两人虽是我从小养在后院的,但年纪未满十五,可还未经人事,前后都干干净净的。”
安澈还想推辞,幕僚长看了眼何大法官脸色,暗自推了推他。安澈这才作罢。
出得门来,果然见两个如花似玉的小侍子,各自等在车前。幕僚长素知何徽院内出美人,却也未曾料到竟生得如此粉雕玉琢,当即心情大悦,拉着人一起钻进后座,抱在怀中问着,原来是两个里年纪更大的那个,也才刚满十四。
安澈让那小侍子坐到前面,自己在后座开始打电话。
他先打给儿子。安桦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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