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H)(2 / 3)
俩都不是会喝酒的人,也不懂得红酒要一口一口慢慢品,每次端起来就把杯子里那一点红酒喝光,回到家中时,费云白觉得自己有点头晕,洗过澡后,更是觉得自己双腿发飘。
费云白不好意思地笑笑,对喻归安说:“小鱼,哎我有点晕。”他抓着喻归安的手臂,将他抵在卧室的书桌前。
两人接了一个带着红酒味道的吻。
两唇分开时,费云白脸上带着无限的依恋,他说:“小鱼,我们都……我们都长大啦!”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费云白却说得有些羞涩。
眼前的这个人,从3岁来到自己家,两人手牵着手一起长大,在不远的未来,他们仍将一起往前走。
没有什么能够分开他们。
费云白靠着喻归安缓了一会儿,这才回自己卧室去睡觉。
今天喝多了酒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费云白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酒量差到这个程度。准备好的东西也派不上用场。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费云白也不再着急。性爱是恋人表达爱意的方式,不是用来证明这爱情切实存在的行为。早一些晚一些,其实并不那么重要。
喻归安喝得也有些多。费云白回自己卧室后,他坐在床上愣了很久。
假期时间很长,他打算和费云白到处去走走,趁机躲开费暮。
想起这个人喻归安就觉得头隐隐作痛。自那件事情后,他每次看到费暮对着郝菁露出笑脸,都会产生一种冲上去撕烂他的脸的冲动。
喻归安捏了捏太阳穴,也准备洗漱睡觉了。
那几杯红酒的助眠效果不错,喻归安很快陷入沉睡。
再度睁开眼睛时,他是被下半身的异样感弄醒的。他几乎在睁开眼的瞬间就清醒了,这感觉很是熟悉,穴口即有规律的一收一缩,温热感加重了空虚感,让他恨不得立刻吞进什么东西。
好在这一次不像上次那样全身无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喻归安从床上爬起想要打开床边的侧灯。他的掌心已经出了汗,胡乱地按在开关上,留下一道潮湿的手掌印。
他的睡裤已经被脱下了,干燥的真丝床单很是亲肤,此刻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昏暗的灯光下,费暮正对他笑得人畜无害,看到他醒来后,更是伸出右手,向他展示着水光淋淋的手指。
“我前两天又找到了一种新的东西,”费暮凑进他,两人挨得极近,费暮亲昵地用鼻尖蹭蹭喻归安的脸颊,“是种胶囊,但是很神奇,放进身体里就会化成水……”
喻归安再也无法忍受,他抬起一脚将费暮掀翻在床。他顾不得处理自己尚在流水的下半身,找到睡裤后立刻就往身上套。
喻归安觉得自己的大脑从来没有转得这么快过,他在脑海中迅速判断着该如何处理当下的情况,是像从前一样,再一次装作无事发生维持表面的和平,还是干脆就此跟费暮撕破脸。
套好裤子后,他仍然在犹豫,只是身体已经跟随本能握上了房门的把手,喻归安用力闭了闭眼,在心里对郝菁说了句对不起。
他不想再忍了。
他按下把手,将卧室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极细微的哭吟,那声音带着欢愉和期待。
他刚刚按开的床头灯并不明亮,卧室外的走廊里也没有灯光照明。在这样的黑夜里,任何一丝声音都显得无比清晰。
喻归安觉得全身血液都冻结了,他想被粘在原地,无法动弹。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和那声音的主人接吻。
“喻归安呀,你是不是感觉到哥哥疼你了?”
在听到身后的音频播放到这句话时,喻归安终于不可置信地回过头。
匆忙之中他只穿好了睡裤,睡衣下摆乱糟糟的别进了裤腰,领口也在刚刚的挣扎中松散开,看上去有些狼狈。
6月的天气,喻归安竟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费暮坐在他的床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关掉了视频。他对着喻归安挥挥手,说:“快来。”
说罢他站起来,指了指空调的方向,“我看到你一直在找摄像头,我还在想着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没想到小喻这么笨,到现在都没找到。”
“……”
“还愣着?快来,你刚刚可真用力,快来帮费先生揉揉。”
这一次的药比上一次更加恐怖。喻归安眼角都红了,却只能徒劳地瞪着那个始作俑者。他使不上一点力气,腿间的快感却源源不绝。
他很轻易地又一次费暮抱进怀里,剥掉了裤子。指节在穴间搅动出的水声很明显,喻归安很快被按到了敏感的位置,腰部猛地向上弹起。这时费暮在他耳边说:“嘘,开着门呢。”他按着喻归安的头向门外看去,又对他说:“还是你自己打开的,原来你喜欢这种偷窥感吗?”
这一次的侵犯相比上次要直接得多,费暮省去了繁杂的扩张过程,阴茎径直进入。塞在身体里的药物让他的进出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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