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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韵过后,陈冠睁着不知是被泪还是汗模糊的眼,失神地看着魔教教主的头顶正在他胸上,正在为他左胸上那颗豆子耕耘。
“……别舔了,我又不是姑娘。”
花残雪一脸淡然地抬头,本人还是一副清冷的模样。只不过挑起的眼角带上了餍足,唇色也被湿润成玫色,要不是他的东西还在陈冠的后面……总之,这张脸又魅惑到陈冠,让他忽略了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怒气。
陈冠又被掐着腰进入时,忽地发现花残雪半边身上的花纹就像活了一般舞动,发散出火红的光。他被一只手抬起脚,脚根就被碰到的纹路似乎烫到了,让他不禁紧缩后穴,这一下居然把花残雪夹出来了……
又被射了一肚子,陈冠麻木地被翻过身,终于不用仰头躲避他们交合处的惨状了。花残雪抽出来时带出许多含有血丝的浊液,他盯上正翕合着十分诱人的穴口,提起半硬的性器又埋了进去。
“呃……”
陈冠发出一声闷哼,与这人贴上时,浑身都在战栗,他才感受到花残雪身上的花纹是如此的火热!
他觉得自己要被烫熟了,背后可能还有伤……那东西绝对有问题,陈冠竟然一扫被后入的纠结,担心起魔教教主的身♂体来。
事实证明他还是担忧担忧自己比较好,一直做到黄昏的陈冠感觉自己都射不出来了,满床都是他们的体液,陈冠才震惊花残雪居然没有做昏过去。
花残雪依然拖着陈冠瘫软的身子,抽插的速度减慢了许多。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了,陈冠狐疑地望着花残雪半陷入阴影里的脸,又看到对方如墨般的长发向四处散开,黏糊糊地搭在陈冠身上,随着动作滑过身下满是欢爱痕迹的躯体。
陈冠忽然察觉到什么,他飘忽的视线望向花残雪发亮的眼睛。
“花残雪,好好活下去。”
即使在深入交合的时候,陈冠还是没能摆脱掉小花身上的死气。但他身上的血红花纹越发耀眼,只是它们在蚕食主人的生命。
“哈啊……你答应我……”
含着陈冠的唇,花残雪又射出来了,他的手抚摸上陈冠微微鼓起的肚子,那双微凉的手让陈冠不自知地颤栗,他望向终于被他占有了的人,轻声答应了。
“好。”
夜幕笼罩之后,陈冠不知是困的还是晕的闭上了眼,但是花残雪的渴望似乎无休无止。
第二天中午,陈冠才抬起沉重的眼皮,就见左护法端了盆水进来。这熟悉的场景……
“教主去禁闭了。”
“……”陈冠在和花残雪合体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莲殇的活跃,让他和教主在一起不会害死他吗?
“你满意了?”
涟衣并没有在意他带刺的反问,叹气了道:“他忍到给你清理身子换了药才过去的,早知道是你在下面,我就给教主准备点带东西的药了。”
“哦,谢谢了。”陈冠一点也不想回忆惨痛的昨日。
涟衣幽幽地望着他,“教主第一次没有经验,你多教教他,以后的房事……”
“没有以后了!”
“你占了教主身子还想跑?”左护法质问,煞气又宣泄出来,陈冠果真怂了。
“……我没。”是他给你们教主献身,为什么一个个像农夫和蛇那样,他就是那只怎么都不讨好的农夫……
“这么不甘心不情愿?”涟衣笑笑,“接下来我们会去一趟神医谷,到那时我不会再强迫你留在教主身边,你要走就走罢。”
陈冠抓住了一个信息,马上问:“神医谷愿意治疗花残雪?”前有医圣的渊源,后有武林正道的压迫,神医谷怎么会答应医治魔教教主?
涟衣盯了他好几秒,看得陈冠发毛。
“这是最后的机会。”
她这句不算回答的话,陈冠想了半天不是很理解,准备再问时涟衣已经离开了。或许是看出陈冠的去意,才不想和他多说吧。
但他对花残雪,难道不是一片真心?如果陈冠不喜欢小花,他怎么会甘愿委身于人下,是他犯贱吗?
陈冠不自在地想,他们也这么多年没见了,花残雪对当年残影的执念可怕到有些超乎想象。
当初他没出现就好了,陈冠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现实。
心里不舒服,身体也要难受死了。他全身的伤最严重的就是菊花,这几天只能喝粥,每次去茅厕都苦了一张脸。
睡觉也哪哪都疼,花残雪真是一点也不疼惜他,对下面那个地方粗暴一点就算了,毕竟是个雏……但是……但是为什么还喜欢掐他,他身上就没一块不是青红紫的正常皮肤,不,还是有的。陈冠捏着被褥的手心还有一层厚茧防御,脚底板也是。
他就是个杯具,还是女孩子好,身娇体柔易推倒……还能给你生猴子。
所以,花残雪,治好了病就别再挂记他了。
在去神医谷的路上,陈冠收到了妹妹的回信。
陈潇委婉地说明了自己喜欢上叶家小姐,正为自己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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