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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沿着石壁走了一圈,在一堆岩石后面发现了处活水,虽然很小,但能感受到风劲。或许他离重见天日也只有一丈之远。
花残雪也爬到了岩石上,陈冠指着下面说:“我们可以把臭水倒这里。”
“嗯。”花残雪稍稍点头,表示认同。
希望下游不会有村子用这条河……有的话,陈冠也只能为他们点上一根蜡烛予悲了。
两人走下岩石,离寒潭越来越近。陈冠忽然觉得脚下有些不一样了,他直接踩到了湿软沁凉的泥草上。
“有土。”陈冠惊喜地看向身后之人,微扬的眉梢还残留有未退却的情愫,“可以把那些种子都种下了。”
“嗯。”花残雪默默望着他,嘴角勾勒出浅笑。
真的有效果?陈冠回头后,面上的惊喜马上消去了,他反思一下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还是有点作,不够自然。
白施练就如今这样的演技肯定也经历了很多吧……陈冠知道骗人之法,要先骗过自己,但他现在连自身都还未能欺骗,太容易识破了。
滴答——
陈冠微微抬眼,便看见黑深色的湖面将洞窟头顶上的钟乳石群倒影成一座富有年代感的蓝色城堡,其中最为厚重的钟乳石即是它的城门。
需要几个朝代才会如此壮观?
他由此联想到至关重要的一件事,“过去多久了?”
“这是几时?”
“就当时辰永远停止了罢,不必在意。”花残雪终是上前一步将他笼罩,陈冠微微偏头,瞪着壁上的夜明珠。
几秒钟他便眼角发酸,有些干涩地问:“你就不怕下一秒便死去吗?”
花残雪隔着冰冷的发层贴在他耳边说道:“有你在。”
这三个字让陈冠刹那间便毛骨悚然,没忍住用力挣开他。
“疯子。”
“嗬嗬……”花残雪轻轻地笑出声,恍若一只浮在空中的鬼。
他狭长的眼睛,腥红的唇,在黑暗中反射亮光的发丝,面上的妖纹,无一不在彰显他身上的鬼气。就算是在逼迫陈冠,他也是飘来的。
陈冠的后脚跟完全陷进松软的泥层中,余光瞥见寒潭边缘,再退一步他就要落进水里了。
“小花,莲殇并不是不能解。”陈冠这次喊起这两个字时,脑中再也没有年少女孩的影子了,他这时没有闲心管这么多,抓紧时间焦急地组织语言。
“天下奇医无数,就算南朝东夷容不下你,我们也可以去北境、去汀州,医圣的手记上也写了几味药……”
“我那日还在秦地的暗市里遇到鬼医,可以把他抓来给你看看……”
“那又如何呢?”花残雪握住了他捏成拳的手,声音轻缓得如同他的发丝。
“这儿便是我们的坟墓了。”
“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陈冠的吼声明明比花残雪大得多,他却只听见花残雪说的那些个字在山洞中不停回响,如它们的主人那般要将他扼杀。
花残雪轻轻拉了下他,陈冠便踉跄一步,跪在地上。一只冰冷刺骨的手抬起陈冠惊骇绝望的脸,那只鬼低头咬上他的下唇。
绝望后面便是麻木了。陈冠抬起发麻的手臂遮住双眼,他身上的衣袍已被打开,背沉沉压着这层布料,薄汗与泥里的湿气一团黏糊。他的身体随着花残雪的抚摸也软得和这层泥一般,就算将唇肉咬得发白也无法彻底抑制他的啜泣。
花残雪借着微光细细观察先前在这人身上留下的痕迹,将腿也打开看过,最终发现又红又肿的乳尖在冷气中凸起,尖端似有些湿润的亮光。
于是把着陈冠两条腿的手忽然挪到胸前,将他的乳尖折回了肉里,弹了下又拧起揉捏。
“呃啊啊——”陈冠原先就做好准备被进入了,却没想到遭罪的是敏感的另一处。他整个人鱼一般弹起来,手肘尖将衣物拖出两个浅坑,瞪大的眼睛像极了先前黑白分明的鱼眼。
好在乳尖只被玩了一下,陈冠缓过来后便死死闭上眼。肌肤上被吸被咬的地方都变得灼热起来,冒出许多细汗,花残雪不甚厌腻地或轻抚或重捏这些痕迹,陈冠咬紧的牙缝间也哼出些许呻吟,手攥出两团衣包泥,腹下也渐渐挺立了。
但他此时瘆得慌,那并非欲望。
“小花,等一等……”陈冠方才憋了一泡尿,只不过和花残雪相处紧张,忘了疏解。
这时尴尬万分,花残雪却捏到了他的茎身上,轻压了下他的铃口。
陈冠惊恐地看向花残雪被鬼刮花了的脸,撑起身体的手在不自知地发抖,“别……”
“没事的。”花残雪又在他的铃口附近刮了下,它吐出些浅黄的液体,陈冠强忍着,眼中的泪花却绷不住了。
花残雪这才放过他的阳根,两只手托起他的屁股拉进扳开。陈冠双腿都穿过花残雪的发丝,凉凉痒痒的细微刺激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哆嗦,铃口中又冒出些液体来。
他觉得异常屈辱要碰到底线的事,此人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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