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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修罗场(哭唧唧委屈的少将同样委屈的哥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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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报的雄虫。

他回复邮件告诉主办方他会带着雌虫过去,之后给阿德里安发了一个视频通讯,没过多久那一边就接通了。

“大人……我……”

“一会把时间留出来,带你去个地方。”

“是的,大人。”

阿德里安有些呆呆地看着结束通话还在发亮的光脑。

这几个月这位大人时不时就来找他打发时间,最初是迫于录像不得不接受,到后来渐渐对他产生了些不该有的感情,他没试着反抗什么,他做的最出格的事也就是从战场退下来打拳,他从未感慨命运苛责他,他比起大多数雌虫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他摸着刚从拳场上得来的血淋淋伤口,并不影响行动,就是不知道为何最近血流的多就有些难受。

他闻了闻被擦上血的手,被血腥味刺激得有些恶心,他想起最近的反常,摸了摸自己在拳场下意识护住的腹部。

他突然沙哑得笑出声,身子笑得一颤一颤,带着薄茧的手捂住脸,沙哑的声音被捂得模糊不清,笑得渗出了眼泪。

他真是的,想什么呢?做什么梦呢?那只雄虫甚至没告诉过他的名字,在雄虫眼里他这一身血恶心透了吧,他不知道那只雄虫对他的兴趣还剩下多少,每次见面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他这一身血,真恶心,他这一身贱骨头,更恶心。

……

谢尔曼结束通讯之后发了一个见面的时间地址,随后去找个地方吃个饭,当然,聚会会提供食物和酒水,但谢尔曼也预计到会发生点有趣的事,先吃饱才有心情去看戏。

像是想到了恶作剧可能的结局,谢尔曼嘴角都忍不住勾起,让学会了敲门之后再开门的安德烈愣了愣。

“没得到准许怎么能开门?”另一道声音在安德烈旁边传来。

从战场下来休整的比尔德,看着身为自己雄主哥哥的安德烈不符合礼节的举动,眉头皱得紧紧的。

安德烈回头挑衅一笑,几步上前走到谢尔曼身边:“谢尔,你不会生气吧,以后有其他虫在,我不会敲门之后直接开了,谢尔饿不饿?我领你去附近新开的餐厅,里面的饭后甜点绝对符合你的口味。”

比尔德在后面嘴巴张了张,发觉自己嘴笨不知道说什么好,气得抿起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一会有点事出去一趟,不去餐厅吃了,随便找个地方给我弄一份合我口味的吧。”谢尔曼根本没注意到两只军雌之间的暗流涌动,又再次活动活动脖颈,一双手马上按在了谢尔曼肩膀上给他按摩。

安德烈殷勤地给谢尔曼捏肩,语气自然地问:“是不是米尔的事?他又给你惹麻烦了?”

“算是吧,不过一会可不是去收拾烂摊子,而是一出好戏。”

比尔德还是站在门口,看着照顾谢尔曼的安德烈比起他更像是谢尔曼的主雌,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戏?这个时间该不会是……”

安德烈捏肩的手顿了顿,马上又恢复正常,像是完全忘记刚刚自己说了什么。

比尔德像是也反应过来,也试着走近两步,在战场上充满煞气的红瞳现在看起来有些软软的,声音比起对安德的冷硬,甚至能听出语气里的祈求:“雄主,是要参加聚会吗?需要我跟着去吗?”

谢尔曼总算是把注意力分给了点自己的主雌,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你跟着。”

谢尔曼制止了安德烈继续捏肩的手,绕过比尔德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安德烈立即跟上,也打算跟着谢尔曼走,他刚走两步,却被身边比尔德拽住了袖子。

“亚瑟在哪?”安德烈因为角度关系看不清比尔德的脸,但能从低了不止一个温度的语气感知出比尔德心情并不美妙。

而安德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情也不怎么美妙,同样语气特别冲地顶了回去:“还能在哪?他又不是没工作。”

“这几个月是不是又有……”

“与你无关。”安德烈甩开了拽着他衣袖的手,灰蓝色的眼睛冷冰冰地看着比尔德:“他在愿意亲近哪个雌虫是他的事,你哪来的权利问你的雄主是不是有新的雌虫了?我又不是他的雌虫我哪里知道!”

“你自己死板无趣,估计在床上也像条死尸!几个月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雄子都生不出还敢手伸得这么长,他聚会带别的雌虫怎么了?他想带谁就带谁,以后别管那么多!”

安德烈很少有现在这么生气的时候了,比尔德再怎么优秀也是他的后辈,被用这样的语气对质他也不应该这么生气,主要还是因为涉及到谢尔曼了。

他没管比尔德的反应,大步离开办公室去找谢尔曼。

他也不该管太多,他只是谢尔的一个雌性兄长,他的弟弟跟哪个雌虫亲近都与他无关。

他收拾好自己的表情,追上在前面的谢尔曼,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值得信任的兄长。

而比尔德却还是站在办公室里那个位置,他像是一动未动,但他军靴前面的地板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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