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承诺(肉章、米尔到达现场、谢尔曼的计谋)(2 / 3)
更深的深度,雌虫克制不住的喘息呻吟,谢尔曼就着体位,俯下身在雌虫耳边轻声诱惑:
“你要是怀的是个雄子,我就让你当我的雌奴……怎样?”
阿德里安像是死机一样全身动作都滞涩了,随后不敢置地回头看着谢尔曼,蓝绿色的眼睛好像都变亮了,他咽了咽口水,但嗓音依旧干涩:“我……我可以吗?我、我……”
“看你表现,看我心情。”
谢尔曼拍了拍雌虫的臀部,现在后穴夹紧得他动都动不了。
阿德里安像是撅着屁股摇尾巴的狗狗一样,积极的调整姿势将臀部抬得更高,双腿分得更开,努力放松后穴,并尝试控制肠肉献媚地开始服侍着谢尔曼的性器,明明没有说话,却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催促谢尔曼快动。
谢尔曼本就随口一说,这雌虫也不算年轻了,竟然还信雄虫在床上的承诺,也是傻的可爱,让他都有些失笑了。
其实也不是不行,反正就一两句话的事,不过这家伙也真傻,雄子的比例低的要命,没影的事都这么激动。
但对于阿德里安,他激动的从不是因为有了能成为谢尔曼的雌虫的机会,他大脑乱糟糟的,就单纯的好开心,哪怕只是骗他也好,就像被双亲许诺周末带去游乐园的孩子,只需要想一想,那一刻,他就是最幸福最开心的孩子。
谢尔曼掐着雌虫的腰,让阴茎在后穴处慢慢转动、抽插,让阿德里安控制不住地抽气,脚趾紧绷,肩膀一直小幅度的颤抖。
谢尔曼稍加顶弄,阿德里安便克制不住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笑声谈不上清脆,却也低沉悦耳,笑着笑着又打了个哭嗝。
谢尔曼有了点力将他翻了过来,明明之前还酸软无力的双腿自然的盘在了谢尔曼的腰上,之前脸上总是有藏不住的胆怯,现如今明明满身情欲的痕迹,却并不矛盾地露出孩童般开心的表情。
“你雄主要来了?嗯?不怕吗?”
回应他的是伸展开后又用了些力气揽住他脖子的双臂,甚至还大胆地支起上半身用鼻尖蹭着他的脸无声催促。
谢尔曼也不再客气,面对面的姿势方便他的一些小癖好,他咬着上半身躺回床上的雌性的侧颈,下半身开始加速的抽插。
……
雄虫高潮的时候总会不自觉散发出精神力的波动,当米尔到达宴会厅受到了各种嘲笑和怜悯,从忍无可忍地发出质问到找到确切的房间,满腔怒火的米尔在踹门前被一股强大的精神力糊了一脸。
等米尔回过神脸色阴沉的打算抬脚踹门,却踹了个空,谢尔曼早就穿好浴衣,从里面打开了门。
哪怕在情事中,谢尔曼溢散的精神力足够强大到捕捉特定的精神波动。
米尔嗅到了房间内的气味,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气的满脸通红。
“这就是你想要的主雌?”谢尔曼环手抱胸,倚着房门看着默默跟在后面,明显看出十分不安的雌虫。
“不要转移话题!你究竟什么意思!”米尔抬头瞪着比他高出不少的谢尔曼,他现在被气的手脚发麻。
“让你梦想成真喽,你该不会还想让里面那只雌虫当你的主雌?”
谢尔曼恶意地看着米尔,能以这么年轻的年龄手握重权,他政治嗅觉也同样的惊人,米尔最近频繁的小动作也太惹眼了,但也不能为此而提前收网,提前气一气这个家伙也算是出了口气。
“啊,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捡破烂吧?就是喜欢捡不干净的东西回去当宝贝?”
谢尔曼轻松接过米尔向他面庞打开的一拳,笑话,他可是能在战场上和军雌硬刚,还能被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瓶打到?
米尔气的牙齿直打颤:“我们的恩怨不要牵扯到无辜!”
“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所谓的私人恩怨只是你自己的想法罢了,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是为了有趣而已。”
谢尔曼移开了挡在门口的身子,转身去房间自带的浴室打算继续清理一下,剩下的好戏之后再看也不迟。
米尔先是在门口踌躇了一会,之后还是选择进来看看床上的、他名义上的主雌。
阿德里安表现得很平静,他事先已经拿纸巾大概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在米尔过来的时候还拉了拉被子,好像要把自己整个塞进被子。
“你……你别怕……我会救你出来的!”
米尔看到了染在洁白被褥上的血渍,看着眼前木讷的雌性,十分心疼。
他终究不能拯救每一只雌性,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雌虫不再被如此对待,他们应该昂首挺胸活在阳光下。
然而阿德里安并没有露出害怕或者希冀的表情,他只是把脸板得更冷硬,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抗拒。
“别怕,跟我走,我会帮你的,我不会嫌弃你……”
“我嫌弃你。”
米尔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愣住了,虽然声音很小,但……怎么回事?他说什么?
“别碰我。”
那个声音这么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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