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谎言者的轻信杀神被俘(新受要出场了而且两开花)(彩蛋掉落人设)(2 / 2)
,哈德罗瞳仁不自觉颤了颤,感到血液加快流动、耳朵和面部都有了灼烧感。
太近了……
他脑子空了一瞬,随即努力放缓呼吸,想要恢复平静,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攥着,眼神也开始躲闪。
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哈德罗像是僵在原地很久很久,随后低哑的笑声总算打破了僵局。
一只手勾起了他的眼镜,他视线下意识地追寻拿走他眼镜的那双手。
修长、骨节分明、带着些薄茧、指尖带着些红润的血色……
“你的眼镜真好看。”
“啊,是的,谢谢,我……”
要是有什么说的上是有趣,谢尔曼可以露出很多例子,比如,处子的媚态、强者的落难、胆小者的反抗、善谈者的支吾……
再比如,眼前这一把年纪的老狐狸的无措慌张。
谢尔曼把玩了一会手机的金丝框眼镜,随后捏着镜腿,轻轻把眼镜戴回哈德罗的鼻梁上,再用一根手指帮他调整了下位置,顺手把掉下的几绺碎发整理了下,一系列动作下来,谢尔曼不意外地发现哈德罗的耳尖通红。
“你的品味一如既往的好。”谢尔曼的胳膊自然地越过哈德罗的后背,手搭在他另一侧的肩膀。
“我们去看看那个元帅吧,想必这么快就押送回来,你也出了不少力呢。”
哈德罗像是恢复了镇定,即使谢尔曼还是感到了手下的身躯有些僵硬,但毕竟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表面工作做的还是很好。
“如果您想的话,沃尔伯格家族会倾尽全部给予您更大的助力。”
谢尔曼内心失笑,这算得上明示的话语谢尔曼并没表示什么,只是感叹官场浮沉几十年的老狐狸,被感情蒙住了眼,他以为自己极具权势的家族会给予心上人更大的助力,却没想到,谢尔曼可能并不打算让沃尔伯格家族搭上皇族的线。
“我一直相信你,哈德罗·沃尔伯格。”
谢尔曼敏锐的听觉能感受到哈德罗因为这句话心跳加快了,他亲昵地揽着哈德罗走着,手从肩膀上移到哈德罗的脑后,放慢了步伐,侧过身深情地看着镜片后那双烟灰色的眼睛。
“我知道你的心意,哈德罗,军部、政府、雄虫协会、乃至其他组织,形形色色的家伙抱有各种目的接近我,我从不轻易交付信任,我有预感,我之后可能会不得不经历一些事……”
“哈德罗,我信任你,与你的家族无关,仅仅是你,你可以说是看着我长大的,所以,你能信任我?”
哈德罗·沃尔伯格——老谋深算、狡猾奸诈的代名词,在官场上无往不利,城府极深的他看着谢尔曼那深情款款的眼神,恍惚间他只能听到心脏激烈的跳动,和阵阵耳鸣。
他捂住一只耳朵想止住那尖锐的嗡鸣,侧着头忍不住看着谢尔曼淡金色的瞳孔,嘴巴开开合合,最后激动地直接把唇贴上谢尔曼的嘴唇。
谢尔曼眼中满满的笑意,纵容着年长者的情不自禁,他轻拍对方的后背,等待对方平复心情。
年长者冷静下来,止住了激动的亲吻,他反应过自己的失态,尴尬的舔了舔嘴唇,随后又觉得更不好意思,脸上满是羞窘的红晕。
谢尔曼掐了掐满是红晕热乎乎的脸蛋,带着笑意的嗓音好像满是宠溺:“你刚刚真像个小傻瓜啊,哈德罗。”
年长者微微转过头,眼神乱瞟,就是不敢与谢尔曼对视,也因此看不到谢尔曼眼中的笑意那么的真情实感。
真傻啊,谢尔曼笑着想,怎么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呢。
什么是有趣呢?谢尔曼又举了一个例子,那就是满口谎言者的轻信。
“你傻乎乎的样子真可爱。”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傻啊?你怎么……强调这么多遍!”
“其实,你很聪明的,哈德罗。”
“……”
“一把年纪了,就别这么容易脸红哦。”
还有,一个聪明人的犯浑,是不是也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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