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主义兄弟情(给兄长个抱抱)(2 / 3)
曼的雌虫一样,明明他才是不一样的那个,他与谢尔曼的最初,明明是不掺杂杂质的……
他看着谢尔曼熟练地把探测器接上能源,但因为探测器能源链接有些磨损,在迸溅的的火花差点打在谢尔曼身上时,他本能的伸出手把谢尔曼拉在他身后。
“你小心点!火花打没打在你身上?”
安德烈马上关上能源,随后小心地检查着谢尔曼,一时间,他脑子里满是后怕,他灰蓝色的眼眸紧紧盯着谢尔曼,观察他有没有受伤,哪怕只是被打到一点火花。
“只是连接处有点磨损,最多也就这点小火花了。”
“小火花打在身上也会疼啊!”
谢尔曼刚想怼过去告诉安德烈,他都上过战场,一个小火花而已,他可不是什么娇贵的雄虫。
但看着安德烈满是后怕愧疚的水汪汪的蓝眼睛,他叹了口气,还是选择闭嘴。
他果然对犬类没有抵抗力,这狗狗眼还长在安德烈身上更甚。
“好了好了,换个接口再去试,别总大惊小怪,这探测器我怀疑他们动了雄虫做实验,刚刚发出的波段很像雄虫的精神力。”
谢尔曼揉了揉母爱泛滥的雌虫兄长的头发,他已经长得和他的兄长一般高了。
“我们得尽快找到破解探测器的方法,不然战场上就更难找回伤员了,他们明显已经穷途末路,我们不得不防备他们最后是否要鱼死网破。”
安德烈像是被安抚了下来,他突然瞪着谢尔曼:“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雄虫保护协会有问题。”
“那我会保护好阿德里安,他怀孕了,我不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而米尔那边估计要顶出替罪羊了。”
谢尔曼挑了挑眉,但重点却不是最后的米尔,他开口问到:“性别能确定吗?”
安德烈愣了下,发觉这可能是他弟弟第一个孩子,心情有些复杂地回答:“现在不方便验证,不过你要是想知道……”
谢尔曼打断了安德烈的话:“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是一只雌虫幼崽,就送给你了。”
“啊?”安德烈没反应出这其中的逻辑,满脸诧异。“什么意思?”
“反正你也不结婚,估计不会有孩子,送你一只让你养着吧,你估计会很喜欢小崽子,我怀疑你很早就母爱泛滥了,我把你当兄弟,你是不是把我当崽子?”
“不,绝对是兄弟情,帝国主义兄弟情!”
安德烈赶紧让谢尔曼打住,在谢尔曼像是看透一切的目光下,像复读机一样强调彼此间只是兄弟。
“你要不要?”
“不要!”
“怎么?我的崽子配不上你?”
安德烈脑袋像是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他确实内心有那么一点被动摇过,他咕哝了几句话,谢尔曼并没有听清。
安德烈组织了下语言,斟酌着字词回答着:“我相信带有你的基因的幼崽绝对不会差,但是,不,我并不需要过继个幼崽来平复你所说的母爱,我这里不想装下别的。”
安德烈拿着拳头轻轻捶了捶自己胸膛心脏的位置,神情是谢尔曼没见过的、别样的温柔:“我永远是你的后备计划,我永远会选择站在你的身后,我完完全全属于你,我当初杀了……也是因为我怕我们间的感情出现杂质,我思考过很久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究竟把你当做兄弟、学生还是孩子,甚至……但感情这种东西哪能分的明明白白……”
“我无时无刻不在害怕你最后会疏远我,我拼尽全力做到最好,因为我知道你一直在后面追赶我,我很自私,我不想放开你,我希望你的心里有我的位置……”
“你说你从未把我当做雌虫,我很开心,也有些难过,因为无论如何,我是个雌虫,这是个事实,我无法做到你那样坦荡、那样无所畏惧,我要是个雄虫就好了,干干净净做兄弟,不用走哪一步都害怕……”
谢尔曼看着从小一直追逐的背影,这位好似无所畏惧的战士,他的软肋一直是自己,他溢散的精神力捕捉到了他的不安、他的难过,还有对他满腔的柔软,他好像在向他索要一个拥抱。
他也回应了这个索求,他抱住了他的兄长,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他:“又不是给你个崽子我们就决裂了,至于吗?”
“至于……”安德烈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僵硬的双手在谢尔曼背后悬了很久,最后还是垂下来。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就想这辈子跟你后面收拾烂摊子。”
“你老早就成年了,早就从家里独立出去了,我只是想给你个家。”
谢尔曼轻拍着安德烈的脊背,精神力轻柔地安抚他的精神,丝丝缕缕的精神力轻轻震颤,在安德烈的脑海深处,像是奏起着一首歌谣。
“我把你当做兄弟,但我发现你可能并没有能驻足的、称为家的地方,我们是家人,但我们都不住在一起,所以我打算给你个崽子,让你有个能定下来的地方,我知道你眼中我很重要,我也一样,所以带着我基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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