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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恶魔的天使老攻(十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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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很难看,不想让你讨厌……”

西奥多漂亮的蓝色双眸微微一睁,眼神变得温柔,他脱下自己的长袍和里衣,如圣光般白皙的皮肤与健美的胸膛一览无余,赫莱尔还没来得及眩晕,就见他转过身,后背上有两道触目惊心的红色伤疤,就像……就像本应与生俱来的翅膀被生生砍下,留下无法愈合的伤口。

西奥多淡淡地说:“皮肉只是表象,我们的灵魂并无二致。”

赫莱尔茫然点头,完美的西奥多因为这两道疤变得不那么完美,却又因为坦然而更加完美了。在这极具冲击感的画面中,赫莱尔没有生出任何猥亵的念头,像欣赏一尊雕像一样看着西奥多漂亮的身体,继而敞开白色的单衣,将自卑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他说:“伤口好像在背上,谢谢你,西奥多。”

西奥多的眼神治愈了赫莱尔的心,他没有丝毫厌恶,反倒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些深深浅浅的缝合线,将赫莱尔的身体翻转,舀出一盆水,念诵圣音,用沾了圣水的布拂去赫莱尔身上的脏污,在他的伤口上擦拭,冰凉的温柔令他感到十分惬意,他大喇喇地坐在地上,为西奥多介绍他的每一道刀疤,他感觉到伤口的皮肉在西奥多如耳语般的圣歌中缓缓生长,那令人颤栗的神圣让他忍不住蜷缩起来,仿佛被某道视线看透,却全然不觉窘迫,反倒有一种完全交出自己,献给信仰与倾慕的惬意。

赫莱尔不知何时睡去,还保持着在母亲体内的蜷缩姿态,灵魂被反复涤荡,坑坑洼洼的皮肤被擦干,裹上干净柔软的衣物。

“唔……这是?”赫莱尔睁开双眼,他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忍不住缩在暖和的布料里拱了拱。

“你终于醒了,赫莱尔。”风暴烈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时间紧迫,我们必须日夜兼程回王城,警告那些老头子们。”

赫莱尔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躺在马车上,头枕着西奥多坚实的大腿,他羞红了脸,一溜烟爬了起来,挠着后脑勺说:“对不起……我我我、我太困了一不小心睡着了我我我去赶马车!”

风暴烈酒爽朗地大笑,按在探出布帘的赫莱尔的头上,说:“我赶夜车,你明天早上来交班,现在让西奥多好好休息,他照顾大伙忙了一天。”

赫莱尔忙不迭走回后座,端正坐直,拍了拍大腿,说:“请、请休息!”

西奥多看着窘迫的赫莱尔,笑着躺了上去,纤长的脖颈枕在赫莱尔的大腿上,立即感受到薄薄衣料下渐渐燃起的温度。赫莱尔头晕目眩地看着西奥多完美的睡颜,咽了咽口水,心脏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福勒斯特和卡洛克已经非常熟络,甚至于彼此依赖,福勒斯特虽然箭术高超,但体力只比普通少年好一些,频繁走位让他不能长时间高精度战斗,筋疲力尽之时,总是卡洛克负责背着他休息。此时他俩正靠在一起闭目养神,陈则独自坐在另一边,准备接下半夜的班。

赫莱尔看着可靠的战友们,满足地闭上眼睛,在地下室度过的漫长岁月中,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和素不相识的人成为出生入死的战友,这种被信任和照顾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比有吃不尽的巧克力还要幸福。在迷迷糊糊的颠簸中,他感觉到大腿上的温度与安宁。西奥多的睡相很踏实,也兴许是累了,一晚上都没有挪动过,高大的身躯蜷缩在窄小的后座上,被睡得晕乎乎的赫莱尔紧紧抱住脖颈。

原本五天的路程,在日夜兼程的快马加鞭下只花了不到三天。赫莱尔主要负责白天赶马,晚上则半害羞半强硬地靠着西奥多睡觉,到达王城时,六人皆是风尘仆仆,满脸泥沙,就连气质出众的西奥多也难以避免的灰头土脸,再加上衣服破破烂烂,险些让看守城门的骑士认不出来。

马车进城后,一路长驱直入光明教廷。赫莱尔先率团去佣兵大厅交任务,上次的办事员看着他掏出五株完好的、保持存活的剑齿兰,惊得大叫起来,霎时间整栋大楼里的人都跑了出来,有过来交接的佣兵,有办事的员工,还有街边的居民,大伙七嘴八舌地讨论晨星佣兵团的沙漠之旅。

“很危险!但是最大的危险被我们……还有风暴烈酒和陈大叔解决掉了!”赫莱尔鼻子翘得老高,滔滔不绝地说,“克里瑟历斯,也就是沙王,他真的很强大!你看我背后的裂口,还有卡洛克脸上的伤痕,那可真是一场恶战呐!”

众人啧啧称奇,远离边疆的城镇居民对于神秘的闪烁荒原并不了解,更是从没听说过沙漠本身会有意识,还造就了一个凶狠异常的怪兽。在回来的路上,西奥多恳请赫莱尔等人不要把瘟疫法师的事情说出去,一是怕动摇民心,二是大部分人并不知道瘟疫法师的过去,三是这很可能影响教廷的地位——他并不在乎自己的职位,只是一旦失去教徒的信仰,光之灵泉会彻底枯竭,无法保卫人类的城镇。

赫莱尔自然照做,而福勒斯特与卡洛克都不和人交流,沉浸在二人世界里,不知道每天在做些什么。晨星佣兵团首战告捷,领到两千六百枚金币,路上开销花去了九十枚,赫莱尔简直要乐疯了,他给每个人发了七百金币,留下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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