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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得感情的杀手和必须恋爱的太子(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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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冷哼一声,把同心结扔给游稚,偏过头去,不知在想些甚么。游稚心虚不已,道:“并非你想的那般!这……这是任务用具!我可没有甚么老相好、小相好的……”

哑巴的嘴角在墨色中微微翘了翘,旋即闭上双眼,作入睡状。游稚知其不再生气,便挪到一旁,添了点柴火,道:“我守夜,你睡罢。”

一夜过去,原本说要守夜的游稚早就睡得不省人事,反倒是被藤条紧紧缠住的哑巴添了一夜柴火。游稚一醒来便急切呼唤哑巴,却见哑巴就在身后,自己便是如此枕着他睡了一夜。

游稚颇不好意思道:“辛苦你守夜了。”

哑巴指了指腰间藤条,示意游稚解开。游稚怒道:“不成!解了你便要跑路!小爷好不容易才找到……咳咳,总之不成。”

哑巴稍稍走近两步,眼神诚挚地看着游稚,似乎在说“信我”。游稚被他那张俊脸迷得七荤八素,狠狠拍了拍额头,愤恨道:“嗳呀,我啊!”

藤条断开,哑巴扭头就走,脚步却不疾不徐,不似要跑路。游稚将信将疑地跟在身后,见哑巴只是去林中翻找野果,不多时,已兜了一袍去溪边,以水洗净。

游稚装作无事发生,返回原地等候,哑巴似笑非笑,摊开袍子置于地上,顾自吃了起来。游稚嘴硬道:“还知道孝敬小爷。”遂摸了个山楂就咬,酸得脸都歪了。

“哑巴……”游稚认真盯着哑巴,“你究竟为何来此?”

哑巴云淡风轻地吃果子,显然不打算答复他。

游稚又道:“不如……你跟着我,要办事时自行离去便是,路上我也好护你周全。”

袍子里还剩一个无花果,哑巴往游稚那处推了推,示意他吃。游稚眼珠一转,欣然拿起,道:“我就当作你同意了,可不能再乱跑了。”

哑巴无所谓地笑了笑,游稚看得心荡神摇,咬得无花果籽溅出,扑到哑巴身前,喊道:“哑巴你笑了!再笑一次!”

哑巴依旧板着脸,伸手去捞袍子,胡乱抖了抖裹上,游稚不依不饶,双手去扯哑巴嘴角,想让他再笑笑,却不慎触及他唇上,柔软温热的唇瓣尚有清香果汁。游稚如遭雷殛,猛地缩手,脸颊通红,支支吾吾道:“你……你去洗脸!吃得满嘴都是。”

哑巴神色慌张,右手微颤,在唇上擦了擦,直愣愣去溪边洗漱。游稚亦失了魂一般,呆呆将手指伸入口中,以舌尖舔舐,杜梨酸涩的汁水令他皱了皱眉,心道哑巴怎净挑些酸涩货吃,实乃口味清奇。

一阵窸窣响声渐行渐近,哑巴款款走来,脸上还挂着琉璃似的水珠。游稚想看又不敢看,眼神飘忽道:“哑巴,你这就随我进城罢,先给你买身衣裳,待我办完正事,便……便……”

游稚也说不清为何对哑巴如此上心,只是一想起哑巴骨瘦如柴、昏死荒野的场景就心如刀绞,师父的话反复回荡在耳边,或许……哑巴正是他命定之人,如此便能解释心中那股异样的情绪。

哑巴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游稚,似乎在期待他能说出怎样一番话来。游稚又羞又恼,索性耍无赖般道:“不管了!哑巴,你那老相好不要你了罢?待小爷干完这票,回青云镇兑了赏银,你便跟着我过罢……也好过四处流落。”

哑巴古井不波的双眸终是有了些波澜,随即转身,朝佑里镇的方向走去。游稚只当他又要跑路,一时语塞,杵在原地光火。哑巴见身后没了动静,又转身看他,头稍稍一偏,示意他跟上。游稚如释重负,一拥而上,又恢复了平日里没心没肺的俏皮模样,滔滔不绝讲述这一路上的见闻。

大多数时候,哑巴都如雕像般冷漠,然而游稚已习惯与他相处的氛围,自言自语十分快活。

半日后,两人到得佑里东门,此地乃冥途宫主管辖地之一,承担其近三分之一的贡赋。冥途宫素来多疑,是以在其辖地内亦派弟子驻守把关,严防同门混入,窃取师门技艺。

见城关处有四人把守询问,游稚忙拉住哑巴,心生一计,道:“你我扮作兄弟,我还叫吴鸣,你么……叫吴悠罢。就说我带家兄云游四方,找寻治哑疾之法,他们到底是修仙之人,不当如此冷血。”

哑巴微一点头,算是应下,游稚头一次得到哑巴回应,险些在人前得意忘形,道:“哑巴,你过来些,好歹是扮亲兄弟,怎如此生分。”

哑巴哂笑一声,朝游稚迈了两步,游稚心中狂跳,面上平静地拉着哑巴往城中走。守门弟子果然拦下了他们,厉声道:“站住。生人?怎从未见过你俩?”

游稚恭敬一揖,道:“少侠有所不知,鄙人吴鸣,家住湘下青峰镇。早年父母双亡,因家兄身患哑疾,便卖了家产,一路与他寻医,如今已是三个年头。”

那年轻弟子虽面色清冷,心智到底还是少年人,眼里闪过不忍神色,问道:“治好了么?”

游稚摇摇头,模样十分可怜,秋水般的眼扑扇几下,道:“遍访中原名医,都道不治。某日前听闻佑里有仁医,能医天下疑难杂症,故与家兄一路跋涉至此。”

那四名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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