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得感情的杀手和必须恋爱的太子(二十七)(2 / 3)
,而后道:“天命甚么的,实在是……太美好了。”
哑巴微微一怔,定定回看游稚的眉眼,不料游稚却如练功似的呼嘿一叫,一本正经道:“瞧好了!小爷要正大光明地亲你一下。不!很多下!”说完不待哑巴反应便埋头吻了下去,小鸡啄米般在哑巴唇上轻点数下,一副大人模样。
“呼——神清气爽!”游稚餍足起身,一边拍手一边念叨,“你真好……唔……”
“亲”字被生生堵在嘴里,游稚已被面红耳赤的哑巴拉住,再次倒向地上。哑巴像一头觉醒的野豹,蛮横按住游稚手腕,嚣张至极地咬住他的唇,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吟,继而认真吻了起来,并睁着双眼,大胆观察游稚的表情。
先前抱哑巴时不觉得吃力,此时被他擒住,游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家伙手劲怎这般大?简直是只螃蟹!不行,气势上不能输!
于是游稚也瞪大滚圆的杏眼,凶神恶煞地盯着哑巴,气氛一度剑拔弩张。不片刻,两人竟是同时笑了起来,看向对方的眼神亦变得无比温柔,这一刻,凡尘俗世离他们千万里遥远,炙热的阳光燃起生命的气息,身下土地散发着归途的清香。
生存,欲望,渴求,消亡。
他们的灵魂赤裸,再无隔阂,从创世伊始穿梭万年亘古,看尽月轮盈缺,潮涨潮落,生息繁衍,天地轮回。命运是只无形的大手,时而翻云覆雨,时而变幻因果。在生老病死、日升月落的顺其自然下,他们心中一处朦胧之地勃发显露,将从出生之时便写入命格的本能唤醒,他们即刻知晓必须完成的使命,亦即爱侣情到浓时的感情流露,这是命运写就的轨迹,也是一路相伴至此的牵绊。
在这花好日圆,香风弥漫的旖旎之中,游稚已做好完全交出自己的心理准备,而哑巴却还是那副极度隐忍克制的“我很想要却不能要”的模样。从小在山上长大,亦从未听说过男欢女爱、男婚女嫁之事的游稚自是不懂洞房花烛夜前的礼数,只从老鸨处听来一些趣事,便以为你情我愿时自然该做这事,然而哑巴的表现又不像是对他没有感觉,两人一番亲吻对视,胯间均已僵硬如铁,发现此事时游稚再次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大喊:“哑巴——!我我我、我又肿了!怎肿得这般大!唔……咦?你也肿了?怎比我还大!哑巴!你不会有事罢?!”
哑巴无奈扶额,想要捂住游稚的嘴,但转念一想四周空无一人,全无必要。他正打算给游稚好好解释一番,熟悉的绞痛涌上四肢与五脏六腑,他蜷缩身体,痛苦呻吟起来,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嘴唇不见血色。
“哑巴你怎么了?!”游稚扶起哑巴的身子,一手探其额头,紧张兮兮地问:“是不是那处肿了的原因?能说话么?”
哑巴狂喘片刻,而后艰难道:“灵力……峰值……快守不住了……但……我再忍忍……”
游稚回想起哑巴所说的话,二话不说开始脱他的衣服,正义凛然道:“来,这还等啥?再不用我,这人间都要让你掀翻了!来来来,给我给我,一半的灵力都给我!”
“不成!”哑巴猛地睁开双眼,已布满血丝,“你……离我远点!我不能……”
“那劳什子散人说的话你就信么?!”游稚怒道,“再说先前你渡给我的灵力不是很好使么?我定能撑住!无论你给我多少,我都能承受,这便是我诞生于世的意义!”
哑巴双眸已失去焦点,无法对游稚的话作出回应。游稚心一横,吻了吻哑巴的唇,感觉到灵力源源不断从唇缝中溢出,令他舒服得一哆嗦。
“我要继续了。”游稚呼出一口滚烫的气,冷静褪去哑巴的衣服与亵裤,脑中不断回想老鸨那日绘声绘色的叙述,倏然间恍然大悟,自说自话道:“原来是必须要先肿起来才能做那事的!我懂了……哑巴,我……我要上了!”
游稚三两下脱了自己衣服,像练功一样左右活动筋骨,旋即道:“呼呼,嘿嘿,差不多了……诶,走你——!”
游稚扶着哑巴阳根,按照老鸨所说的姿势跨坐于哑巴腿上,赤裸相见的冲击令他有些不敢直视哑巴的身体,只觉勉强一手抓圆哑巴阳根,这般大的玩意真能进去么?等等,进去?进哪儿去来着?
“啊啊啊……哑巴你醒醒!”游稚晃了晃哑巴肩头,他却已因为钻心的疼痛晕厥过去,游稚只得回想那夜守在刘老爷房中时所见,以当时的姿势来看,那物似乎是该处在下身与屁股之间的。
就在游稚下定决心胡乱坐下时,哑巴忽而呜咽着起身,虽眼神迷离,口中却不停呼唤“稚儿”,听得游稚心一软,大着胆子抱住了他。如烈焰般灼热的男子躯体紧紧相贴,彼此呼吸交错,浑身燥热难耐。而哑巴身子虽软绵绵地挂在游稚身上,却不住寻求他的温存,于他脖颈与脸上一顿乱亲,充沛的灵力不断溢出,竟是在唇触碰到游稚发肤时被吸得一干二净。
“行……别动,别动!”游稚被连番亲吻撩得几乎要失去理智,只得推开鼻涕虫似的哑巴,好继续进行中断的使命。
经过一番爱抚亲吻,哑巴阳根愈发粗大,如擀面杖一般,前端流出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