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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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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只自觉地取了皂角水倒在墨绢长发上,拇指按摩着阮雪棠头皮,又捧起发尾揉了揉,他娘洗头时一直是自己在旁服侍,这事他倒是做惯了的:“按老一辈的说法,阮公子的头发多而软,是心思细腻的征兆。”

阮雪棠被他按得舒服,尽管还是没好话,但也难得答了一句:“无稽之谈。”

宋了知笑了笑,手上全是皂角特有的药香,他用手指梳过阮雪棠柔顺的发丝,渐渐起了些小沫,他舀了水将这些沫子冲去,又给阮雪棠头皮按了一会儿。

原本以为宋了知是个不会服侍的,没想到还挺有一套。阮雪棠合了心意,又让宋了知给他用澡豆。

宋了知握着澡豆,轻轻擦过阮雪棠的肌肤,感觉自己的手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将那皎月璞玉的人给弄伤了,纵然阮雪棠在沙场数年,但宋了知所触依然肤若凝脂,本来消匿无踪的那点燥热又渐渐回来了,凝在下腹无处发泄。

阮雪棠见宋了知行为拘谨,神态僵硬,细打量了一会儿,因那湿透的料子紧贴着身体,阮雪棠轻易便看穿了宋了知的不堪。一早堪破宋了知对自己的图谋,倒也没如何生气,只觉得宋了知经不起逗,血气方刚成这德行,实在惹人发笑。

故而他只用手捧了把水朝宋了知身上浇:“你是驴么,连那玩意儿都管束不好。”

宋了知被他说中羞处,红着脸捂住那处,告过了错:“不去管它,等会儿就好了。”

他本是想指自己身体反应静一静便就消了,然而到了阮雪棠耳中便如顶嘴狡辩,故伸手扣住宋了知手背,引他去按那胯间浊根。

阮雪棠戏谑道:“只怕也不是那么好消去的。”

可怜宋了知那只手,手背贴着阮雪棠湿润炙热的掌心,手心又紧挨着自己那话儿,阮雪棠有意逗弄,使了劲去压他手,又牵引着左右揉了揉,极尽淫猥,虽隔了一只手,可与阮雪棠亲自亵弄也无差别。

美人赤身裸体在旁,又勾了手来侍弄,宋了知胯下本就不怎么争气的小兄弟又岂是能受这般刺激的?即刻雄赳赳地勃了起来,撑出个大帐篷。阮雪棠见宋了知那么容易就被人弄起,难免想起自己的不足,无端又回忆起《孽花欲》里的情节,竟想出个荒诞法子。

阮雪棠蓦地松了手,就此饶过宋了知般从浴桶里起了身,取了干净帕子擦拭水珠,不顾宋了知那处仍尴尬地挺着。换洗的衣衫也是早就备好了的,他只穿了上衣坐在床沿,由得一头湿发披在身后,阮雪棠素来是个行动派,决定了的事情片刻也耽误不得,即刻又把宋了知唤道面前跪下。

宋了知知晓阮雪棠这是打算又折磨他一番,因上次得了痛快,于是害怕的同时又隐约带了些期待。

哪知阮雪棠双腿张开了些,袒露着那粉色大鸟,面无表情地说:“你含一含。”

原来,阮雪棠见宋了知经他挑逗后硬得这般快,暗想自己或许也可找人协助一二,教自己那物也尝尝快活滋味,便学着书里的把式,要让宋了知替他口交。

宋了知哪里行过这种事,当即摇头不肯,阮雪棠也不着急,一只脚放在宋了知裆处踩着那坚硬阳物,宋了知连忙握住阮雪棠的脚踝,谁知阮雪棠力气极大,如何也挪动不开,一番僵持,反倒像是自己攥着阮雪棠的脚往那话儿上放。

“别这样,阮公子,我求你了。”

“别哪样?”

阮雪棠脚掌用力碾了碾宋了知的阴茎,逼出几句惊喘。

另一只手也握住阮雪棠足背,他难耐地摇了摇头,双眼迷离:“别逗了我......我受不住的。”

“那也与我无关,”阮雪棠用脚趾恶意地隔着裤子夹了夹,“谁让你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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