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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两小有嫌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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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名字。”阮雪棠指了指那三个字,又指向另一处,“这是我的。”

宋了知没多在意自己的名姓,反是一直看着“阮瑾”二字,极认真的说道:“阮公子,你的名字真好看。”

阮雪棠第一次听到名字还有好看的说法,笑他傻气,却莫名心情转好。他沉默片刻,又牵住宋了知的手写下另三个字,轻声道:“阮雪棠,这个也是我的名字。”

“那为什么我没有听人这样叫过你呢?”宋了知有些不解。

阮雪棠还握着宋了知的手,垂下眼,仿佛回忆起什么,平淡语气中藏了几分思绪:“因为只有你会叫我这个名字。”

这句话说得颇有深意,宋了知思维又十分浅薄,没往细处想,只是十分高兴,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无论阮公子的称呼还是阮雪棠这个名字,都只有他能够叫——宋了知尚未没意识到,自己十分享受这种对阮雪棠的独占。

阮雪棠虽不知道宋了知又在傻乐什么,但也挺高兴,难得觉得宋了知没长大也不错,至少练字的时候老老实实,不会随意发情。

不过两人的友好没能维持多久,没过半个时辰,宋了知便在空屋里被阮雪棠再度痛殴,左边眼圈的乌青还没好,右眼又添新伤,恰好组成一对儿,成了熊猫眼。

“你爹娘把你卖给人贩子,你还要回去看他们,把自己工钱送他们?!”从来是有仇必报的阮雪棠对此甚至是难以置信,雪团一样的脸气得绯红,想不到当真会有人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可...可他们是我爹娘,而且弟弟妹妹也等着银子吃饭......”

宋了知想不通为什么阮雪棠会因此生气,两人先前一直相处很好,直到他说起这个月发工钱后除了给阮雪棠买糖莲子,还要把余下的钱都送回家中,阮雪棠便变了脸色,显然十分不理解宋了知的做法。

阮雪棠冷笑一声:“他们当初卖你时难道没拿银子么?宋了知,若他们真是好人,怎会将亲生儿子变卖出去?”

宋了知虽没有阮雪棠的伶牙俐齿,但显然也存了些固执,无论阮雪棠怎么说都没改变主意。最后把阮雪棠气得够呛,不仅痛殴了宋了知,还背过身去,不愿再理会那蠢货。

宋了知其实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却不愿因此与阮雪棠生了嫌隙,此时便好言好语的柔声哄着,任他说得口干舌燥,阮雪棠依旧没有原谅他的迹象。

他抿了抿唇,忽然想到一个办法,起身走到阮雪棠身边,冷不丁亲了亲阮雪棠侧脸。

阮雪棠原本在全心全意的生气,同时怀念起以前那个父母双亡、无牵无挂的蠢狗,哪知眼前的这个宋了知会突然袭击,惊得他连忙将人推开:“你做什么?!”

宋了知向后摔去,终究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此时亦有几分委屈:“以往我和弟弟妹妹们吵架,只要亲亲他们便不会生气了。阮公子,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

阮雪棠皱起眉头,很直接地抓错了重点:“什么,你到处亲别人?”

不待宋了知回答,阮雪棠恶声恶气地命令道:“以后不准亲其他人,那么大的人了,知不知羞!”

宋了知心想自己才八岁,似乎也没有很大,更没有到处亲人的事迹,但此时哄好阮雪棠才是关键,用力点了点头,保证以后都不亲别人了,同时虔诚问道:“阮公子,那我以后还可以亲你么?”

“废话!我当然也不可以乱亲!”

宋了知懵懵懂懂地应了,敏锐察觉到两句话的不同之处,旁人是不准亲,阮公子却是不可以乱亲,说明以后还是可以亲的。

既然如此,宋了知又凑过去亲了一口阮雪棠又软又嫩的脸颊,这次动作颇大,重重的“啵”了一声,在空旷屋中甚为大声。

他只是想求阮雪棠原谅自己,没想到又换来一记痛拳,同时眼见着阮雪棠的脸越来越红,不知是羞是恼。

“阮公子,你别生气啦。”他像只小狗,眼巴巴地围着阮雪棠打转,“在膳堂之时我看有几个哥哥拿着纸鸢,说是他们自己糊的,等明日被放出去,我陪你一同好好向王妃道个歉,然后借了纸鸢去草地玩,好不好?”

阮雪棠没想到自己已经堕落到要与下人借玩具玩的地步,异常看不上宋了知的主意,可看他一副期待的模样,哼了一声:“到时再说!”

宋了知却只当阮雪棠是答应了,伸出小指:“那咱们拉钩。”

果然是小孩子,幼稚得不行。

阮雪棠心中嫌弃,本不想搭理宋了知,但宋了知却一直执拗地举着小指,最终,阮雪棠烦不胜烦,也伸出自己尚且稚嫩的小指,与宋了知勾了勾。

宋了知见阮雪棠情绪转好,壮着胆子又坐回阮雪棠身边,看着明明灭灭的烛台,轻轻劝道:“对了,你以后可别再放火烧别人了,要是真的把别人烧伤了怎么办?况且老人家都说玩火尿炕,你可别再玩火了。”

“宋了知!”阮雪棠气得咬牙切齿,“你才会尿床呢!”

然而在宋了知看来,阮雪棠今年七岁都还没满,尿床也还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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