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木板、藤条几番重笞裸臀(2 / 3)
男孩被人架着胳膊带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院子里。这里除了四周的守卫,并无他人。“魏……魏大哥在哪里?我要见他!”男孩看到院子正中摆着一个“山形架”,慌张地叫喊起来。“山形架”因侧看如峰而得名,形制极为简单,四四方方的底座连着上面横着的一根杆子,用以支撑犯人的小腹,底座四角各有一只皮铐子。男孩一看就知道,这是准备要打屁股了。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官吏直接无视了他的哀求,将他拖到刑架上铐住手脚,摆成了大头朝下,屁股朝天的羞耻姿势,随即剥下男孩的裤子,露出浑圆挺翘、白嫩细滑的两瓣肉丘来。两名刑官悄然在男孩身后站定,一个问话的声音响起:“你是何人,夜间私闯本府有何企图?速速从实招来!”
悟通艰难地想抬头看清问话的是何人,无奈刑架所限,奋力地仰着脖子也只看到一双皂黑官靴,和椅子上垂下的紫色官服的一角。“小人……是恒泰县,清凉寺的和尚,法名悟通……大人……我是来找府尹大人的!求您让我见他一面吧!”
“荒唐!”那人重重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你要找府尹大人,怎么跑到这都察院来了,分明是在撒谎!”
“我没有啊大人!我……哇啊——”男孩赤裸的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板子,一道四指宽的板痕立时在小臀表面浮起,这还只是第一下。另一边的刑官没等男孩消化第一板的痛楚,第二记狠戾的板子又接踵而至,击打的位置往下挪了一指,方形的笞痕界限分明,像白纸上抹了一片朱砂。悟通虽然从小顽皮,但终究没挨过几下板子,哪知道头一遭就被这般无情的大板子痛责裸臀。
这一尺多长的紫檀木板名为“热臀板”,原本对犯人只作为“热身”使用,但落在这男孩软嫩脆弱的屁股蛋子上,已是无比严厉的惩罚。就像现在这样,可怜的悟通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这院子中央,被人绑在刑架上用厚实沉重的紫檀木板左右交替着狠狠地打光屁股。男孩哭嚎不止,连声求饶,然而没有接到停手的命令,刑官必定不会中止惩罚。板子从上到下,将每一寸屁股都痛打得鲜红肿胀,既然没喊停,板子就又挪到臀尖上开始又一轮责打。男孩的小屁股只有成年人的两个巴掌那么大,即使是每一板都紧挨着打,也不过四五下就能将两瓣小屁股完完整整地教训一遍,二十下刚过,火红的臀肉上已经找不到任何一处白皙。小肉丘虽然依旧弹润柔软却也肉眼可见地肿了一圈。
“停吧。”惩罚暂时告一段落,男孩无力地趴在刑架上啜泣着,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只不过是他苦难的开始。
“我劝你老老实实地回话,这里可不是恒泰县的小县衙,不会念在你尚且年幼就从轻处罚。在都察院这里,不管是多大的男孩子,只要是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下场只有像犯人一样被毫不留情地打光屁股!”一番威吓让悟通吓得哭不出来,大气都不敢喘。那人接着道:“你方才说自己是清凉寺的和尚?可有文碟作为凭证?”
悟通心下大惊,自己出逃仓促,哪里记得什么文碟,生怕自己的屁股又要挨打,男孩战战兢兢地回话道:“小人……忘记带了……求大人原谅!小人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哼,身份、来路不明,还敢夜闯都察院府!”愠怒地语气不断升高,洪亮地如同一头怒狮,“你知不知道宵禁以后擅自外出要受何种处罚?”
“打……打屁股……”男孩确实不知道更多。
“呵,当真是不懂规矩。宵禁以后若发现擅自外出,依据超过宵禁时间的多少,每过一个时辰就要罚二十藤鞭!”说到这里,男孩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惊恐地察觉到身后的刑官已经去换了刑具,低头朝身后一看,竟是用三根藤条捆在一起,一笞三痕的三芯紫藤鞭!这东西他只见过一次,去年县试的时候一个十三岁的考生被抓到作弊,当场被监考官带至考场外,在大街上当众扒光了裤子,用这藤鞭狠狠地抽了二十下,直打得那两瓣白嫩的小屁股彻底红透了,还蜿蜒着数十道发紫的肿胀鞭痕。
“现下已经超过了一个时辰又三刻钟,照例就要算作两个时辰,总计要罚四十藤鞭。”不留情面的判罚把男孩从可怕的记忆中唤回,一听到自己要挨足足四十下,顿时吓得大哭。
男孩的哭声多少换回了刑官的些许同情,藤鞭抽在已经被一顿板子教训得肿痛灼热的小屁股上,的确收了几分力道,可坚韧的藤条压在肿胀的臀肉上仍不免带出道道紫痕。急风骤雨般的严厉责打令男孩痛哭失声,小屁股在刑架上徒劳地扭动躲闪着,却丝毫也躲不开藤鞭的撕咬,四角上的铐子也因他无助的挣扎而发出铁环碰撞的轻响。屁股痛极欲裂,也不知是否还有别的刑责在等着自己,男孩惊惧苦痛难以承受,一时竟尿了出来,刑官也就暂时停了手。
“御史大人,这孩子失禁了。”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悟通还误以为找到了救星,“魏大哥!魏大哥快救我啊!”然而魏柳青接下来的话让男孩的心凉了大半。
“这孩子竟敢在受刑时便溺,实属不敬,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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