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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23】监牢塞棋子play插爆摄政王激射小穴(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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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书卿的杀招凌厉又果断,干翻了一群重金聘请的高手。他矫健身姿,冰冷眼神,与温润无害的俊美容颜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在场人纷纷震惊了,贺大人不仅吟诗作对,舞刀弄剑也格外有气势。

第二天,霈朝最可怕的摄政王现身,他如同传闻一样冷酷无情,手段残忍,严刑逼供土皇帝似的大官痛哭流涕,把三岁干过的坏事都吐露干净。

摄政王根本没想要放过大官,只吊着男人一口气,折磨得他几乎没有人样。而足以当场毙命的毒药对应临斐毫无效果,真是祸害遗千年了。

一时间,人们对应临斐闻风丧胆,附近各国中霈朝摄政王的恶名深入人心。

当夜。

“摄政王为何要挡箭?”原剧情里,男主角是眼都不眨拿人挡箭的狠人。他这样骗摄政王,恶劣地欺负人。贺书卿拿上反派的牌,将一切安排妥当。摄政王却不按常理出牌,任性到极致。贺书卿明知故问,“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

应临斐更气自己,贺书卿不屑于伪装,恶劣成性。应临斐居然会害怕对方受伤,因为青年的安危而暴怒。他微微的慌张,不肯承认自己无法控制地在乎背叛的贺书卿。

应临斐面上若无其事,下巴微抬:“本王说了,你要死,也得死在本王手上。”

贺书卿淡笑,摄政王不改的嘴硬,不长记性:“那就好。摄政王记得我们是仇敌,我不会心软。”

应临斐揾怒,半真半假地问:“世上多的是背后捅刀之人,本王也不例外。你为何不一直骗下去,还要告诉本王?”

贺书卿挑眉,专门捅人肺管子:“我没想到摄政王这么快付出真心。你越痛苦,我越高兴。”

应临斐面色发青,哈哈大笑:“贺书卿啊,贺书卿,你自视甚高了。”他手臂的钝疼,比不上心里的痛只冲脑海,一阵冷笑:“真心?本王要有真心,绝对活不到今日。你不过是本王一枚棋子,闲时的消遣罢了。”

贺书卿笑容不变:“摄政王小心,在下不是普通的棋子。”

应临斐眼眸一下子冷下来,这是彻底撕破脸了。从前忠心不二,沉默寡言的贺侍卫,再也回不来了。

……

从那以后,贺书卿真正站到了对立面,对摄政王避而远之。他不断立功,回到王都连连升官位。贺书卿的提点,小皇帝的进步肉眼可见,成长得足以与摄政王抗衡。

作为最了解男主角的人,贺书卿比小皇帝的手段更为激进,打击摄政王从不手软。

人们都以为贺书卿是陛下最好的一把刀,摄政王也把小皇帝看做了死人的敌视。只有应鸿宇知道,书卿哥哥不属于任何人。他依旧无法抗拒,沉迷在青年深邃迷人的眼眸中。

摄政王一生几起几落,最大的劲敌变成了他一手培养的影卫。昔日枕边人,刀剑相向。

贺书卿收服摄政王的心腹,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忽然的发难,摄政王连弑三位国君的罪行大白天下。众叛亲离,一夕之间,所有人成了仇敌。

应临斐从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沦落为了秋后处斩的阶下囚。

小皇帝独自见过天牢里的应临斐:“你杀我父兄。可想到会有今天?朕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应临斐即使身败名裂,处于绝境,他仍然是张扬猖狂,没有意料之中的绝望:“胜者王,败者寇,本王认了。”

他抬起眼眸,目光戏谑,“贺书卿呢?本王如今一切,拜他所赐。不亲自看看?”

小皇帝摇头:“他不想见你。”

应临斐哈哈大笑:“告诉贺书卿,只要他来,我就把香囊还给他。”

仇人落得如此下场,应鸿宇报了血海深仇,却笑不出来。手足相残,血染皇宫,也有了他一份。

小皇帝走出天牢,原话转告。他顿了顿:“贺爱卿,你要去吗?”他看的出,不可一世的应临斐动了真情,但也输的一踏涂地。应鸿宇忽然有点不安,怕…怕书卿哥哥会心软。

贺书卿轻笑:“将死之人,见一见无妨。”

囚牢里密不透风,烛火黯淡,贺书卿清冷的身影仿佛清晨的雪山,照亮屋前格外亮堂。他面无表情,嗓音清润:“锦囊在哪?”

应临斐死死盯住青年的脸庞,不错过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这份执念带到来世。他脊背挺直走近贺书卿,牵动的五条铁链哗啦啦地作响,隔着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他冷漠嗤笑:“除了锦囊,你就没话对我说?”天道宠儿落入绝境,不变的强势气魄。

贺书卿冷淡地摇头:“王爷若有未了的心愿,不如说来听听。”

应临斐目光灼灼,爱恨嗔痴浓烈:“这就是你想要的。本王输了,你就痛快了?”

贺书卿隔着铁栏,目不斜视:“陛下和摄政王的赌局,是你输了。”

应临斐冷笑:“应鸿宇算什么东西,值得你死心塌地的辅佐。让我输的人,只有你。我想杀的人,也只有你。”

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的时刻,贺书卿缓缓地勾起了唇角,阴暗逼仄的囚牢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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