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完全拘束封闭五感带着铜球爬行遛狗桌案下固定物化自慰(1 / 2)
时至此时,大会已经到了中后段,余下的也多是恩爱主仆,大家的目的也不再是比试更多的是切磋和打磨奴隶。
比如昨日的人体盛和群交宴会,比赛的意义不大结果也很难说清谁胜谁负。由于各位都是身居要职也有些日子并未办差了,大家提议是可以由自己的主人来决定自己的奴隶是否要受罚。
顾旬当然是不太满意容恬的,一来是容恬在整个过程中扭摆的太过厉害,整个身子不太受控制,二来是他见其他人都喝到了奶水自己还是有些嫉妒之心的。所以给容恬赏的自然是红牌,也就是需要接受第二日的惩罚。
容恬只见几位赏红的主人在一起商讨了一会儿便意味深长的笑着散了。
“走吧,明日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容恬心里倒是颇为忐忑,他不傻不笨自然能看出顾旬对他的不满意来,他也大概猜的出原因,只能是大气不敢喘一下的跟在顾旬身后。不过跟在身后有跟在身后的好处,他迷恋的看着顾旬的背影,觉得他无论如何都是看不够的。他一个村野小双儿能得到主人已经是天赐的不是么。
第二日来了不少人,多数都是找会上之人说公事的。这些个大人们也都分别被安排到了各自的书房中。只是昨日被赏红的奴隶要多费一些功夫才能进入。
容恬刚来就被带到了耳房中,先是被指示脱光了衣裳漏出纤瘦的线条,只是这美丽的身子此刻正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监官将一个硕大的黑色木势塞到了自己敏感的菊穴中。
“唔……”容恬被刺激的条件反射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后来想起来主人不在他这般姿态也没人看,更何况他也不敢在别人面前发浪。
塞好了木势,监官又让他摆成了个站直双手环抱托胸的姿势。然后拿来粗糙的麻绳,自脚尖开始一圈圈一寸寸的将人绑了,最后竟是蔓延到了胸腹之上。绑好双臂后又返回腰间勒紧玉势,最后在会阴处打了个极大的绳结。
这监官绳技极佳,麻绳几乎是寸寸勒进肉里绷的极紧,视觉上仿佛是将白皙纤瘦的身子活生生的割成了数段一样。因为绳子的拉扯那木势越发的插进了菊穴的深处。会阴处粗大的绳结更是磨的又麻又痒。
然而容恬没有料到的是这一切只是开端而已,绑好绳索后监官又拿来了一件皮质的束衣,无视容恬眼中闪过的畏惧神色便开始动作了起来。
这束衣十分的狭小,甚至是比顾旬之前给他穿过的鱼皮衣还要紧上许多。这束衣穿起来十分的费力,最后竟是两人一起才算是完成了工作。一名监官负责按住他的身子,另一名则负责在背后一点点的勒紧束带。直到他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水渍,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时他整个人才被完全塞到了束衣里面。
此时的容恬已经在禁锢中丝毫的动弹不得,只能像根人棍一样直直的杵在这里,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最后则是本就在呼吸不顺畅的口腔中塞了一枚硕大的圆环状薄荷糖才算结束。如此一来容恬便是再也无法合拢嘴唇发出任何的求饶或者喊叫声。尤其是那薄荷糖,若是那次呼吸过于急促便会发出蜂鸣般的响声引来监官关注的目光,口水慢慢的沾满了嘴角和口腔,然后几乎每一次呼吸都会带着薄荷的凉气钻入喉口深入肺腑,炎炎夏日之中却也让人感觉到了寒冷之意。
而且这薄荷糖似乎是浓缩加工过的,放入口中丝毫没有一丝丝要融化的感觉。
然后容恬忽觉眼前一黑,竟是被套上了一个头套。他不知道的是这头套设计十分精巧,功能之多可以说是令人瞠目结舌。
头顶眼眉处有几个极小的空洞,内里可以透过一丝丝的光亮也能勉强看到外面的事务,但是外面却丝毫看不见头套中的人脸。上头当然是另外备有眼罩,随时随地可以剥夺奴隶的视力。双耳处也另有乾坤,和眼罩类似准备了随时可以放下的棉赛用来封闭奴隶的听力。至于口鼻自是不用说,原本不大的空隙也是可以关闭的,方便随时对已经憋闷的奴隶进行更为残酷的窒息调教。
容恬知道这番装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顾旬不喜欢自己的私有物品被别人窥探,说他只能是尽量的去满足顾旬的掌控欲和占有欲,此刻只能是如同物件一般任人装饰,塞到牢笼之中。
甚至是在如此的束缚和虐待之中,望着前方的一丝光亮,甚至是能感受因为严格难熬的束缚而激起的状若游丝的快感,并且觉得这种严格的管束是主人对他的恩典和宠爱。
最后容恬感觉自己被塞到了一个棉布做的罩子中,然后有两人将他抬了起来。他本就被舒服的呼吸困难,此刻再受如此捆缚竟是再也忍不住般的,口中的蜂蜜蜂鸣声响个不停。
“少爷,我劝您在忍耐一下,主人们此刻都是在处理要务,若是一直听着这声音您怕是要遭另一番的惩罚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顾旬所在的书房,解开罩子的容恬终于可以稍微顺畅一点的大口呼吸几下了。
只是让容恬没想到的是顾旬并未给他解开身体的全部束缚,换句话说是只解开了四肢关节处的麻绳,让他四肢能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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