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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暗黑番外:灼灼其华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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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出身司寝监,又被陛下破了身子,有心人一探多少能知道些——男人娶妻纳妾,一是出身,二是贞洁,而这两样我是都没有的。

便是陛下赐婚,我怕也会被直接行了家法。自越氏逆案后,陛下不止对后宫,连带对天下女子都管束甚严,那些失了贞洁的女子莫不是骑木驴、浸猪笼的。

更何况,我还有了生平第一回,我自己心心念念想拥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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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婢不、不愿嫁人……”

我开了口。

陛下还未开金口,我便必须抢在他前面说出——元贵妃刚诞下小皇子、身子孱弱,在她面前表明我的心意,是我留在宫里唯一的路了。

“蝶儿……”

果然。

还未及陛下叱责,元贵妃便颤着声,眼泪不住地落了下来。她大约以为我是因为被陛下破了身子,才不愿意出宫——就像她一样。

可我不是她。

她是陛下的禁脔,在深宫中活得小心卑微,却连给小皇子喂一口奶都做不到——她说不该放开我的手,可她连对我好,都要偷偷摸摸的。

我即便长在她的身边,怕也活得不如陛下同她养的猫和狗。

好在陛下宠爱她,而她对我满心愧疚,我便还可以用此搏上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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