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来一发(3 / 5)
凤离握着他的腰,俯身在他光滑的肚脐处亲了亲,指腹来回摩挲柔软的腰窝,郁尧扭着腰,忽然绷紧了身子,瞪大了眼睛,凤离见状,手伸下去握住了他的根部,用手指堵住了他的铃孔,快感被硬生生扼住,一股暖流倒流回小腹,不仅疼,还难受得不行,他一下子就软了,也忘了凤离先前的嘱咐,松开了手腕,又哭又叫地推拒着她,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仿佛快要崩溃了,哭着语无伦次地求饶。
“放、放开……呜呜……妻主……求你了……放手……我不行了……呜呜……难受……”
凤离掂量着手中的二两肉,见它软了下去才松手,低头吻住了他红肿的唇,安抚地吸弄着,温柔地在唇面上轻轻舔舐,这对他很受用,很快平静了下来,瘪着嘴,无声地流着眼泪,委屈巴巴地望着她。
“好了,御医说你不能射太多次。”凤离笑着解释道,双手搭在那两瓣心心念念的臀肉上揉捏。
“唔!”郁尧正要反驳,凤离就掰开了他的两丘,手指探进臀缝间的那口蜜穴抽插了起来,他被逼出了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脑子又成了浆糊,忘记刚刚要说什么了。
他的身子被肏熟了,穴里出了水,早就湿湿软软的,轻易就能容下三指,抽插时发出啧啧的水声,肏出了白沫,弄得他腿间一片泥泞。
凤离不许他泄出来,偏生又碾着那处敏感的凸起按揉,郁尧哭得嗓子都哑了,柔软的腰肢一次次拱起又落下,她每次都会在他要泄出来的时候伸手堵住。
他浑身微微颤抖,坠入她给予的快感和痛苦中挣扎,死去活来,如同溺水的鱼儿大口地喘息,身子一次次习惯了这种肏弄,明知不能泄,却还是一次次硬起来又软下去。
穴里又流出了一股淫水,听见她低低在他耳边笑了笑,宽大的手掌掐着他柔嫩的腿根,分开两瓣被玩得红肿的臀肉,粗长的阴茎抵住湿软的穴口,一挺腰,深深地捅了进去,全根没入,插到了最深处,碰到了紧闭的孕腔口。
穴里的软肉缠了上来,紧紧裹住了柱身,随着他的呼吸蠕动,如同灵活的小嘴一下下吮吸,她舒服地叹息,穴里的家伙又胀大了几分,撑得穴口酸疼,火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烫坏了。
“唔!好撑……”
“吃了这么多次还觉得撑?”凤离慢慢磨着湿滑的穴口,时轻时重地戳向穴里那处软肉,肏得身下人眼泪汪汪,白嫩的身子抖个不停,她的指尖按揉着两人相连之处,低下头,笑着在他耳边戏谑道,“明明都爽得流水了,把我咬得这么紧,宝贝,口是心非不乖哦。”
她说着又狠狠往里顶了一下。
“唔……妻主,”郁尧娇喘着呻吟一声,故意紧了紧后穴,讨好地吸附着火热的柱身往深处进了进,抱着凤离的脖子,贴着她的脸蹭,软软地趴在她身上撒娇,“妻、妻主,你让我射好不好?求求你了……”
凤离没答应,也没拒绝,低头吻住他的唇,温柔地舔弄,顺势用力顶弄了几下,破开他的孕腔,狠狠肏了进去,惹得他失声尖叫,眸子里盈了一泡泪,被日得腰都酸了,使不上劲,只能靠着身下的软枕,一条白玉般的小腿伸出罗帐之外,软软地垂在床边,随着凤离的顶弄来回晃悠,柔嫩的足心踩到了毛绒绒的团子,也没把它弄醒。
“呜呜……”
郁尧光被肏穴就到高潮,想射时又被凤离扼住命脉,堵住了铃孔,可怜兮兮的,哭得眼睛都肿了,凤离多少还是怜惜他的,亲吻着他的唇舌,快速地挺动腰,在他身体里抽插,几个深入,卡在他的孕腔口全部射了进去,浓多又滚烫,郁尧哭叫着抖个不停。
凤离爽完了,抽身离开。
嫣红的穴被肏得合不拢,翕着小口汩汩流水白色的淫液,一抽一抽的,郁尧眼神迷离地望着屋顶,吞咽不及的津液同落下的眼泪交织在了一起,一脸绯红的情欲之色,像被玩坏了似的,好个活色生香的场面。
她的下半身一硬,小腹燎了把欲火,忍不住又想掰开他的屁股再来一发,可顾及等会还有事要做,便放过了他。
“妻主……”郁尧缓过神,委屈巴巴地扑向她怀里寻求安慰,殊不知自己刚躲过一劫。
凤离轻笑了下,帮他擦了擦黏糊糊的下身,自己穿好了衣裳却没帮他穿,流恋地在他赤裸裸的身子上摸了一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几乎把人又摸得硬了起来,这才住了手,抱着他往暗室走,她冲门外招呼了声,下人们井然有序地进来收拾。
暗室里放了个很大的沐浴的木桶,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加的热水,她摸了摸水温正好,把郁尧放了进去。
她不知从哪拿了个绿色的小瓷瓶出来,将里头绿色的药水倒进了木桶,一股浓郁的黑岩草的气息在屋子里弥漫开,不难闻,但久了会让人头晕目眩,这是黑岩草的药性,有致幻的效果。
郁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上的动作。
凤离笑着解释道,“这是郁昭师父配的药,只要日日以此药浸泡,泡足七日,你的腿就会慢慢恢复知觉。”
郁尧张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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