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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他竟然敢联系她他竟然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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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母狗。”

“我忘了。”王矜矜闭了眼道。

她一下子被击碎了,在自己旧日的爱人面前,在自己全身心捧着爱去面对的男人面前,在自己被爱过的男人面前,在这个知道自己全部龌龊思想的前男友面前,她像一片坠落在地的钢化玻璃,粉碎,稀烂,毫无修补的可能。

是啊,我是一条狗,我有什么资格。

一条狗。

是啊。就连在顾总这里,我也不过是来做一条狗的。

一条,让顾总满意的狗。

一条自我认知完全,自己都认可自己是狗的狗。

没有尊严,尊严给顾总了。大概给顾总了,她只是一条狗。

下班时间王矜矜冷淡的走出门,下楼顺手打了辆出租车,在车后座上看着窗外发呆,眼泪无声的流淌下来。

五年感情。从大学认识,到同居,到发现他强烈的欲望,她是不得已也是想试探的释放,于是坦白了自己的受虐癖,一切痛苦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操我的时候狠狠打我,会很舒服。”

“我想跪着舔,可以吗?”

“你可以在我跪的时候,玩弄……我。”

“想爬一爬,可以踹我吗?”

回忆里的那些话好像长了腿,一段一段自动截了下来,带着声音重新来到王矜矜的耳边,直冲入脑,入心,像一把旋转的刀,她来不及躲闪就被砍的稀巴烂。

“你反正是骚货,怎么骚又有什么关系呢?”

“3p很舒服的。我们就试一次。”

“你都舒服了,那我也要公平,就一次行吗。”

“他说想见见你,一起操一次,又舒服又有钱拿,不是挺好的吗?”

“你别崩溃,就当SM是我们生活中的小情趣,我们在其中获得了快乐,这样不可以吗?”

“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我们费了多少困难才走到一起,我放弃了我原本的职业规划,你放弃了你原本的生活,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真的想放弃吗?”

她到底是爱过的。再怎么怨恨也不得不承认,是她自己将那把能杀死自己的刀递到了林飞的手中。

怎么会这样呢。如果当初爱下去该有多好。她曾那么爱着林飞。

林飞伤透了她,至今,她都不敢去爱一个人,将自己那颗能爱的心锁在心底的角落里,落了厚厚的锁。

眼泪无法自控的自顾自流了下来,像心脏抽搐似的,无法按压这种情绪下来,王矜矜只好由着崩溃将她淹没。

她几欲哭到昏厥,想着就这样哭死算了,哭到意识迷离,哭到神志混沌,可是在那混沌里,她还是分明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叫嚣:我是一条狗所以你就可以把我送给别的男人?就可以借着爱我的名义去开发我接受3p接受双飞接受换奴多人吗!!

一个有受虐癖的人就活该受到身心的虐待是吗?是不是一个人只要有了受虐癖,她就不配得到幸福呢。那曾是她的期盼,她这条母狗寻求庇护的期盼,盼着能被人理解自己的受虐欲,能接受完整的她,能引导她,能爱她,甚至能尊重她,她近乎奢望的渴盼着这样的温暖。

挂了电话,林飞仰躺在沙发上闭了眼,他的心里并不这样想,他爱这个女人,他分明为她努力试着去做一个s了。

两年前为了不让王矜矜离开,他曾试过敲碎她的壁垒,让她破罐破摔只能留下来和他在一起。

在某一次的“最后一次”做爱时,林飞放肆的使用着她,给她洗脑:你不是喜欢做狗吗?我们又有什么区别,都是变态,都是为了发泄欲望,你回来,你可以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我们开放式结婚好吗?我不能没有你!

我爱你啊!林飞曾这样说。

哈哈哈哈,爱。这世界怎么了,这是爱吗?王矜矜绝望的躺在床上,她摆脱不了也挣扎不开。

操死我吧。她那年这样说道。林飞放肆的捅穿她,将爱与欲与占有,狠狠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离开的那天晚上王矜矜抬头望天,月亮实在太远了,漫天都是黑暗笼罩着她,四周空气发寒,寒的令人恶心。

好想像个正常人一样,你说,正常人是什么样子的呢?正常人恋爱遇到这种情况是该生气的吗?我是不是要生气?

她一杯又一杯灌醉着自己,酒量向来不好的她,一杯又一杯很快便醉倒在地上,狠狠的哭了一场,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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