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美人睡梦中遭人迷奸破身肉棒摩擦全身操弄玉乳(彩蛋:帝王受宴杀老臣)(2 / 3)
轻动弹,那一捧白色的肤光便也随之摇曳成迷乱的影子,与另一侧沉静的圆润的白玉一动一静,两厢各自美不胜收。他换了一侧玩弄起来,开始回忆起他真正想要的人的乳。他的所有技巧都来自与那个人的欢爱,那个人比水无争更加敏感,身体更加成熟,是一具饱经男人调教的身体,他好几次咬着舔着,就尝到满口的奶水。对方恨他恨得要命,可又臣服在他年轻的肉体之下。
紫袍人开始调戏水无争优雅漂亮却毫无反应的玉柱。他勾连地摸着那儿的顶端,水无争在睡梦中蹙起眉来。紫袍人暗自嗤笑,一个处子,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太不经事了,连欲望都没被好好地安抚过。他想象水无争在人前冷冰冰的模样,猜想他在人后也羞于面对自己的欲望,所以它在他的手指尖忽然觉醒了,勃发起来,茁壮起来,可是一切不过片刻的时间,水无争于睡梦中在他的手底下一泄如注。
紫袍人颇有意趣地去尝指上的浊液,很浓,果然是个……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忽然从其中咂摸出了一点别的东西。
水无争一夜都在做梦。明明是冬天最冷的时候,每年到这时他都难受极了,可梦里那些刺骨的感觉全都消失,就像春天里一样温暖。他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努力睁开眼睫去看四周,这时他发现他靠着一个人火炉一样暖和的赤裸的胸膛。
他震惊了一瞬,继而愤怒,想从这人怀里挣出来,可是很快他的视线就捕捉到这人的容颜——是他最熟悉的脸,凌却的脸。
他顿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开始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水无争很少做这样的梦,可做了便觉得是好梦,不怎么想醒。他嘀咕一声,没有挣出去,反而伸出手臂颇具占有欲地搂住了凌却的腰。
凌却抚着他的脸颊:“醒了?”
水无争想,并非醒了,而是睡得深了。
他有些想叹气,可是梦里的时光很短,不应该用来叹气。他于是对凌却笑了笑,看见凌却温柔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然后对方玩味地说:“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把你放在身边这么久,却忍得住碰也不碰你。”
水无争奇异地想,你自己怎样做的,连自己也不懂吗?
凌却又摸了摸他赤裸的肩头,按着他双肩,轻笑问:“第一次?”
水无争沉下脸来,他不喜欢这种恶劣的玩笑,哪怕开玩笑的是他的心上人。他沉默着拂掉对方放在他肩上的手,开始找衣服去穿,内心却陡然浮出一种认命的悲哀,原来在自己的梦里,他们也没有真正亲热的时候。
可他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找到一床碎布,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凌却会做的事情。凌却已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温暖的两掌盖在他寒冷的小腹上,暖着他的身体。凌却笑着:“好了,别生气了,春宵苦短,天亮我可就要走了。”
水无争低低地“啊”了一声,对方也肯定了他的猜想,这是他自己造的一个梦。
在他的梦里,他原来渴望凌却这么轻浮地对待自己。
凌却柔声问:“你不喜欢我吗?为什么不肯转过来,让我碰你?”
水无争还是转了过去,对着这个轻浮得不像他的心上人的‘凌却’,望着他的双眸,低声说:“我喜欢你的。”
说完这五个字,他还是忍不住“唉”了那么一声。叹息,无法遏制的叹息,他对凌却的告白,第一次,第二次,许多次,次次都在梦里。也许直到一生尽头,最后一次,他也只能在梦中对凌却说喜欢。
他这样的冷漠,只为了掩饰自己如此的卑微。
凌却低头吻他脸侧,抚着他完全光裸的身体:“放心地把你完全交给我吧,我会好好地待你,会非常疼你……”
凌却抚遍了水无争的全身。水无争在他炽热的手掌下战栗,他完全没有想过世上会有这么下作的调情手段,太轻狎,太……他无法用语言形容,凌却用手指拨弄他腋下的皮肤,把手指伸进他的后穴里时的感受。凌却吻过他的眼眉和唇瓣,又咬着他的乳房吮吸,水无争无法自控地夹紧手臂想推开埋在胸前的头颅,可男人一下一下叼得更紧,在他的乳头上留下一圈深红的齿印。水无争因疼痛而深深蹙眉,凌却则完全不以为意,他只是可惜:“待会儿定要射你一肚子阳精,怀上以后再吸便能出奶了。”水无争为他的粗俗皱眉,可是想到这是自己的梦境,又觉荒诞又觉无奈,他不知道自己怎会暗自期待凌却有这样一面……如若凌却真有,他想他也会非常地喜欢。
粗俗的梦中凌却开始用肉棒鞭笞他,在水无争皎洁的身体上,用弹动的热硬的阳物拍打,顶弄,在他迷人的腰窝,在后臀上的凹陷处来回蹭动,甚至把水无争扳过来死死地摁住,小腿压着水无争的两条臂膀,躬身下去迫水无争为自己含弄。水无争从没做过这样的事,那东西粗长而且很硬,顶开他的口腔以后直往喉咙里顶,水无争无法呼吸,更别提舞动舌头来取悦对方。凌却有些不满地从他嘴里抽出来,上下巡视一番他的身体,便将湿漉漉的肉棒凑在水无争的双乳上,恨恨厮磨纠缠起来。他好像把两座玉峰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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