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凛:萧医生给我乳交用小穴给大JJ消肿萧萧:凑牛氓(/\)肃凛:宝贝儿再多潮吹几次吧(1 / 3)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萧萧正常上班,随身携带肃凛这个超大号腰部挂件。
肃凛腻腻歪歪地缠着萧萧,絮絮叨叨地畅想晚上的烛光晚餐,玫瑰花瓣铺满大床,然后嘿嘿嘿……
他那傻兮兮的样子让萧萧无奈又好笑,虽然面上不显,但他也在心里暗暗憧憬,毕竟这是他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
下午,萧萧收到一大束玫瑰,是他的某个病人送的,附带的卡片洋洋洒洒地写了许多字,表达爱慕之情。
肃凛当场就炸了,亲亲老婆被别人惦记上,别说醋坛子,醋厂都快让他掀翻了。
"这什么人?从哪儿冒出来的,我怎么没见过?凭什么说对你爱慕已久?有我久吗?有我真挚吗?……这什么破花,都打蔫儿了,扔掉扔掉!哼!"
"……"
萧萧也记不起这人是谁,见肃凛如此在意,只好先顺着他,给这条炸毛的大狗顺毛。
可醋意大发的男人没那么好安抚,整个下午肃凛一直幽怨哀切地盯着萧萧,仿佛他就是个负心汉陈世美,始乱终弃抛弃了原配,马上要和新欢双宿双飞去。
开口说话就像是祥林嫂附体,连珠炮地追问送花的人,控诉自己如此深情终究是错付(电视剧看多了?),戏精上身地代入苦情戏被抛弃的女主角。
萧萧一开始还觉得好笑,后来就有些慌神,什么温柔小意讨好撒娇都不管用了,自家老公彻底变成怨气值爆表的怨妇。
爱情中的人智商为负,这话不无道理,再小的事情在相爱的人眼中也变成了天大的问题。
萧萧对肃凛束手无策,最后只能做出无底线的承诺:
"那,晚上随你怎么,怎么弄都可以,好不好?别气啦。"
"一言为定!我要看宝贝儿裸体穿白大褂!"
萧萧的小脸唰一下红了,垂着头小小声"嗯"了一声。
肃凛大坏蛋第N次得逞。
到了晚上,念叨了很久的烛光晚餐肃凛都吃的心不在焉,心思完全飘到包里那件白大褂上面,反复思考着等会儿怎么享用极品美味的"大餐"。
作为大餐本餐的萧萧则是无比羞涩又有点期待,脸上飞红像是喝醉酒一样。
夜色渐浓,用餐结束,也不继续进行其他的约会项目,猴急的肃凛就带着萧萧回了家。
……
萧萧双手努力掩着白大褂的领口,慢慢走到床前,乌黑长发,金丝眼镜,白口罩,如果不是羞红的眼角和光裸的小腿,和肃凛第一次见到他时几乎完全一样。
肃凛怔愣地望向萧萧,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失去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会呆呆地凝视呆呆地流口水,呆呆地第无数次对他怦然心动。
萧萧仰头看着自家男人傻呆呆的样子,心中涌起无限甜蜜,冷淡性格里隐藏的小调皮又探出头,故意板起脸音色清冷地道:
"肃先生哪里不舒服?萧医生可以为你治疗。"
"咕噜……"
肃凛馋得咽口水,下身裤子立刻支起帐篷,这副高冷禁欲的冰山美人模样,最最契合他的审美取向,让他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大展雄风。
"咳,肃先生?"
萧萧看到熟悉的那种想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目光,忍着羞意提醒男人别出戏,"角色扮演"这种情趣游戏可是他想要玩的。
"哦,是啊,我不舒服。"
肃凛反应过来,配合道。
他向后倒在床上,解开裤子掏出胯间完全勃起的巨硕男根,单手握着粗壮的茎根抖动两下,坏笑着:
"我下面这根胀得难受,萧医生帮我治疗一下吧。"
看见那根熟悉的粗大物件,萧萧的脸更红了,掩饰地推推眼镜,把颊边的碎发勾在耳后,轻咳一声,挨着床蹲下身,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粗硕的性器,缓缓上下撸动。
"啊哈,萧医生的小手真软乎,我现在舒服多了。如果萧医生能用嘴帮我嘬嘬就更好了。"
肃凛用低沉的嗓音诱哄,漆黑的眼眸酝酿着浓烈的欲望。
萧萧露出的耳朵红得比玫瑰还要鲜艳,他低头探出红润的舌尖,羞怯地轻轻舔了舔紫红色的硕大龟头,舔得那根恐怖硕物在他手中剧烈弹动了好几下,饱满的屌头开合着马眼,吐出一口透明清液。
"怎么舔到流水了,萧医生快帮我吸掉。"
萧萧垂着眼帘长睫颤颤,金丝边眼镜不知何时划落到了鼻翼,他抬眸轻瞥一眼要求过多的"患者",那娇娇娆娆的媚眼带了嗔又带了羞,勾得肃凛魂不守舍心神恍惚,痴痴地抚着他红扑扑的面颊,挺胯把狰狞的粗硕巨根顶进美人的淡色薄唇。
"唔——!"
萧萧好看的眉毛微蹙,太过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塞满了他的口腔,浓郁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斥他的呼吸。
他双手握着滚烫的粗柱,大张小嘴儿吃力地吞吐鸡蛋大的坚硬龟头,嫩舌极力舔动粗糙的阴茎表面,摩擦凸起的一道道青筋。
白大褂的领口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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