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陈友谅发泄失败情绪的方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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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人的脸若是长得好,还真的是比别人多占一些便宜,纵然是自己这样向来“无毒不丈夫”的性子,对于他也格外慈悲一些,手指缝松了松,居然没有斩草除根,而是将他的命留了下来,从此作为一个没有身份的人秘密关押在这里,给自己发泄欲望,虽然是过得屈辱悲惨,不过总比一刀两断的强。想来这人也是明白这一点,虽然惊恐害怕,一脸的“生不如死”,可是终究没有真的去死,平日里也小心翼翼唯恐触怒自己,只求在这黑牢之中多活一天算一天,只怕还暗暗指望着有人能来救他吧?
陈友谅想到这里,冷冷地一笑,下面的冲击更加猛烈,囚犯纵然再怎样死心塌地决心忍耐,到这个时候也再克制不住,杀猪一般地叫了起来,若是朱元璋,这种时候定然要将身下这奴隶的嘴扎了起来,只是陈友谅的心性与朱元璋不同,那战败者越是叫得凄惨,他听了越觉得有劲,半点不会嫌聒噪的,此时他的心头便如同火上浇油一样,给那囚徒刺激得情绪愈发高涨,那大棒便如同要捅杀人一般地狠命往里送,折磨得身下那人失心疯了一般拼命尖叫。
这犯人也晓得自己越是嚎叫得惨烈,那野兽的力气便越大,若想要他那心火降了下去,最好就是自己的叫声能够压得小一些,可是重刑在身的处境之下,又怎能是自己想要收声就收声的?于是自己叫声越高,那狂徒的攻击就越猛,暴打的力量越大,自己就越是要惨叫,这就好像穷者愈穷,富者愈富,简直就是恶性循环o(╥﹏╥)o
陈友谅看着这人那魁伟长大的身格如今给自己撞击得东摇西晃,如同要散架的一般,心头的烦躁终于稍稍消减了一些,转念一想却又恨了起来,就在前一阵,自己的日子可以说是称心如意,想要的东西许多都已经得到,连这个人也张大双腿躺在自己的身下,给自己牢牢固定住身体,那屁股想挪一下都不行的。
本来这一次如果平灭了朱元璋这个心头大患,之后再消灭张士诚,转头北上大都攻取黄河以北,彻底收复中原,自己就能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汉皇帝,到那时自己就再无任何顾忌,便可以将这人从地牢里面提出来,安放在自己的后宫之中,如今这关押的地方虽说布置豪华,不过地牢终究是地牢,总待在这里毕竟憋闷。到那时自己白天在前朝治理天下,备受称颂,晚上回来宫闱之中把这人自自在在受用,该是何等的心满意足?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准折了幼年时的卑微坎坷,皇天终究不负自己。
然而哪知这一战居然是大败而归,归途之中陈友谅不止一次回想着这次大战的过程,自己到底失误在哪里?如果是从江东桥那里率领舰队直扑应天府西边城墙,是不是此时自己已经成功了?对于自己的水军,朱元璋是无法抵挡的,可是那江东桥!……
陈友谅不由得又咬起了牙,心头的怒火与恨意重新燃起,他满怀愤恨地骂道:“康茂才这个混蛋,亏了我还和他是旧相识,他居然蒙骗于我,将来我抓住了他,定然要碎尸万段!”
那囚徒一听这话,就知道他给康茂才算计了,心中也十分感慨,暗自悲叹:无论是怎样一个狠毒无情的人,被自己信任的人出卖,总是会格外愤怒的。自己当年也曾信任过陈友谅,倪文俊要坑害自己,陈友谅为自己出头,除掉了倪文俊,当时自己只当他是个忠心耿耿的,仿佛是从张士诚手里救下韩林儿的忠勇的朱元璋一般,哪知结果却是这个样子。据他说那朱元璋也已经害死了韩林儿,看来自己与韩林儿虽然没有什么交情,命运却非常类似,都是给似乎是保护人一般的梁柱挖坑埋了。而且那韩林儿却是比自己还惨,自己虽然过的是这样不见天日的日子,每次身子都疼得很,好歹还活着,韩林儿却静静地沉在了江底,已经死了一年多了。
唉,玉珍啊,你如今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
陈友谅的性器如同一支巨大的钢锉一般,在囚徒的肠子里不住地锉着,狠抽蛮弄,只顾自己发泄,哪管那容器的痛苦欢乐?直将囚犯操伐得死去活来,脸上的汗水淌得哗哗的,汗液里还混了泪水。那犯人从前只当与人同房是一件欢乐的事情,可是如今给陈友谅将那大棒插进自己肠道里去,吓也将要吓死,疼也已经疼够,哪里能够指望从中得到半分乐趣?每一次都如同酷刑一般,还想着取乐哩┓(?′?`?)┏
要说有佛家的居士总是劝那些浮浪子弟不要贪淫好色,自己从前看她们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半点效果,心中也很为她们叹息,如今可是找到了方法,只要将那些酒色之徒放到这样的场景中来,包管他们从此就此洗心革面,一个个慌不择路地逃窜着要戒色哩,这也算是以毒攻毒。
陈友谅的情绪积累了多日,这一场狂风暴雨噼里啪啦一连抽打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才渐渐止住,再一看那囚犯软堆在那里已经是口吐白沫,两只眼睛苶呆呆的,仿佛中风了一般。
陈友谅的心情好了一些,两根手指刮了一点他嘴角边的涎水,微微一笑,道:“倒好像是螃蟹吐泡一般,俺们小时候打鱼,这样的螃蟹最是新鲜。”
那囚犯心中惨号:我不是吐泡的螃蟹,我是中了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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