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春风又吹老新郎(2 / 3)
西吴害到这步田地,还要和你讲什么待客的礼节,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沐英见他给气成这样,又是一笑,很是恳切地说:“张吴王,在逐鹿天下这件事上你毕竟也是前辈,虽然你如今是这样的处境,我仍然是很尊敬你的,所以希望你能够明智一些,在你的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接受我家王上的恩泽,降服归顺,另一条是今生不见天日,你可要想好,究竟欲待如何?”
张士诚呼呼喘了几口粗气,停了一下这才说道:“不用多说,俺张士诚任凭你们处置。”
沐英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点了点头,道:“果然是贵人话语迟,我一向是不多话的,没想到你比我话还少,而且总是慢了三拍一般。既然如此,那么来人啊,将张吴王带到后面去。”
张士诚一脸惨烈,给人搀扶到后边一个小房间中,抬眼看了看梁上,只等着那些人拿了绳索缢杀自己,哪知那几个人将自己的镣铐解开,推倒在床上之后,就退出去了,然后沐英就走了进来,身体向前一扑,一下子就压在了自己身上,直将张士诚压得倒呛着哽了一声,沐英虽然不是魁伟的壮汉,毕竟也是个成年人,这一个身体得一百多斤呢。
沐英一向是个明快利落的人,都督府中众务繁积,自从他来到之后,虽然只有短短几天,可是公文半点不滞留的,也没有遗漏,手脚是极快的,所以此时那十根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翻着,很快就将张士诚的衣服全丢在了一旁。
张士诚恼怒地“啊啊”叫着,见这小伙儿解下他自己的腰带,拢着自己两只手腕就要拴在自己手上,张士诚这一下终于彻底慌了神,瞠目质问道:“你,你是要如何?”
沐英一边将他的两手束缚在胸前,一边轻轻地笑道:“果然是个生性迟重,不喜欢说话的人,对外界的变化反应不敏感,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才晓得要问问为什么,纵然是饿了这些天,也不至于如此。”
张士诚挣扎着身子,看着自己手腕上给系的那个蝴蝶扣,这沐英倒是个年少风流的,连捆绑人都讲究个风雅,打结的时候还要系个花样,然而无论怎样好看,绳结仍然是绳结,而且还是绑缚人的。自己的性子其实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这时张士诚才深切地发现,自己真的有些太迟钝了,本来方才这小子解自己衣服的时候,自己就该感觉到不对劲的,要处死自己总不至于先脱衣服,朱元璋既然与明教决裂,也就不时兴“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因此这家伙显然不安好心,结果却等到衣服都已经剥尽了,这才咂摸出味道不对,脑子实在是太慢了。
与自己这慢吞吞的知觉相比,沐英的脑子又着实太快了一点,方才在前面只和自己说了几句话,就看出自己这个性子来,如今愈发摸得清楚了,自己纵横江南这么多年,居然让一个毛头小子一眼看穿,单凭这一点也已经是太可悲了,而且沐英你这手如今是往哪里摸?你摸人家的胸脯子做什么,还这样好像带了点情色的样子?
沐英低下头来亲了亲他的胸膛,笑道:“士诚果然是贩卖私盐的出身,这身上肌肉结实,好像盐腌的腊肉一般,硬邦邦紧绷绷的,即使是饿了这些天,也没有松弛,若是一口咬下去,只怕如同咬在牛腱子上呢,又韧又香。”
张士诚听他说得实在不像话,自己是卖私盐的,却不是要把自身都腌成腊肉,这简直是胡说八道,便骂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干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沐英的眼珠儿转了转,难道韩林儿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应该不至于,只不过恨着义父,所以就骂出这样一句话来,这人虽然不够明敏果断,运气却好,能够误打误撞。
于是沐英含笑道:“幸好你在我义父面前紧闭了嘴,如同夜晚的城门一般,否则若是让他听到你这些话,定要打上四十御杖。”
张士诚怒道:“你让他乱棍打死我好了!”
沐英见他这般不肯回头,叹息着摇了摇头,道:“你又是何苦如此?我不会让义父那样做的。”
张士诚虽然不是个很敏锐的人,可是连续给沐英的针尖扎了几下,脑子不得已也激活了一些,便感到他这句话说得不伦不类,十分古怪,倒好像是他与自己有着什么莫名的关系一样,都说这沐英精明能干,然而这话却有些糊涂,看来也是不很靠谱儿的样子,自己怎么就落到要给这个人戏弄?
沐英见他一脸的荒唐难解,知道和这人一时终究是难以说清的,便笑了一笑不再解释,脱去自己的衣服,将已经准备好的药油便涂抹在阴茎上。
张士诚仰面躺在那里,两条腿给沐英分着展开来,腰下垫着软枕,臀部被迫挺起,然后只觉得一根热突突的东西就直往自己屁股里钻,张士诚登时便给惊吓到了,惊惶地问:“你在做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不是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吧?不会的吧?
沐英抿嘴一笑,轻声说:“你不是说宁可给乱棒打死吗?如今这刑罚便来了,九四英雄,最是不怕死的,临危不惧,绝不会喊叫的,对么?”
张士诚直听了个瞠目结舌,暗道这可真的是诚会玩儿!乱棍打死的“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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