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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净圆和尚花好月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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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佳话,只不过如果是让那样一条大肉虫钻进人的肠子里去,就无论如何也开脱不了了,莫非是两个知己好友本来安分,结果睡着睡着便“不知不觉”、“鬼使神差”地干了那事儿?这种话拿去骗鬼,鬼都不信。

徐寿辉脑子里这般胡思乱想着,口中与廖永忠一句一搭地说着话儿,此时的廖永忠还是很正常的,和他讲的都是一些外间的新闻,日常生活细节,还有就是谈一谈佛经禅理,这廖永忠不愧是善于安抚的,他去平定两广的时候,处理地方事务很有条理,不会偏颇,而且宽大为怀,当地人感其恩德,甚至为他立了一座祠庙,因此他对着徐寿辉当然也是发挥了这方面的专长,审察情势,半分没有攻击倾向地和他娓娓闲聊,很有耐性地安抚着他,把这眼看就要炸毛的人抚慰得慢慢平静了下来,明显失去了警惕,廖永忠的手就伸到了他那僧袍的系带上。

铺展在地上的僧衣之上躺了一个人,单单一件僧衣还不是最引人注意的,更加离奇的是那僧衣下方还衬了一件锦袍,这幅场景当真是僧不僧俗不俗,僧俗不分倒也罢了,主要是佛家一向以勤苦简朴为本,一件布僧衣与锦绣的衣袍搅合在一起,实在是失了朴素的本色,倒好像是贪慕富贵了。

廖永忠在一旁脱掉自己的亵衣,挂在树枝上,含笑看着那瘫软在衣裳铺席上的禅师,这法师本来就疲软,给人剥光衣服之后更加彻底成为一条软虫,自己方才将他放到在地上之后,本来并没有压制他,更加没有捆绑,连一句威逼的话都没有,这人就仿佛给人抽去骨头一般,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知道惊慌地呻吟,原地辗转着身体,差一点要抽泣起来,这就是一只飞不了的肥鸭子,已经是给煮得烂熟,到如今连嘴都不硬了,盛在那大冰盘只等着给人吃哩。

廖永忠脱净了衣服,躺倒下来搂着徐寿辉,抚摸着他的头脸身上便嘻嘻笑道:“远看忽忽悠悠,近看飘飘摇摇;不是葫芦不是瓢,水中一冲一冒。那个说是鱼肚,这个说是尿脬;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和尚(弹脑嘣)洗澡。”

徐寿辉登时臊得哀叫了一声,不由得又想到前两天这淫魔强逼着自己与他一起在大澡盆里洗混合澡的事情,虽然给他奸了这么多次,然而自己毕竟还是保留了一些羞耻之心的,平日里给廖永忠扒光了放在床上也就罢了,然而这样子赤条条给丢进澡盆里却是实在难为情,这着实是太淫荡了。

当时廖永忠一边按着他坐在浴盆里,一边笑着调侃:“不脱光了怎样洗澡?你可真是个高僧,连洗澡都不脱衣服的?”

徐寿辉:洗澡肯定是要脱僧袍的,只是却不是你这么一个洗法儿啊,从前我也不是没混过澡堂子,那里面一堆男人都是脱得赤淋淋的,泡在一个大池子里,当时也不觉得这人肉热汤有什么,不过如今对着廖永忠你这个魔头,我哪里敢和你一个盆子洗澡?还胡扯什么“鸳鸯浴”哩!

果然正如同自己所料,那廖永忠赤着身子踏进来,把自己按在澡盆里之后,那手脚就不肯老实,抱着自己又亲又摸,那两条腿就在水中轻飘飘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就这么摸来摸去,倒也是把身上的汗垢都洗干净了,然后就将自己按着跪在澡盆里,就着那洗澡水就顺顺当当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那一回就不用油润,直接水润了。

此时一听廖永忠又提起洗澡的事情,徐寿辉只觉得格外羞愧,那一回也不知是否因为浴室之内的氤氲热气,房中气氛格外朦胧暧昧,那湿漉漉的气息显得氛围格外粘滞,在这样的场景之中给人要了身子,就比平时分外的难以承受,徐寿辉只觉得自己的性器都比平日里更热更硬,在水中喷洒得也分外欢跃,简直好像给鱼撒饵一样,那一回实在是太过刺激啊,让自己回到房中之后半宿都没有睡着。

廖永忠见他一阵嘤嘤嘤,便搂着他咯咯笑着愈发调起情来:“禅师,你看看这地方花木扶疏,月色撩人,是怎样的花好月圆呢?我俩在这地方参禅,实在是人世间最美妙的境界啊!”

徐寿辉看着他那在月亮下反着光的胸膛肌肉,暗道这不是月色撩人,是肉色撩人呢,估计你看着我就是好一大条五花肉,加足了茴香大料并油酱,在火上烧了个稀烂,好一大碗冰糖红烧肉哩!

廖永忠说了一会儿情话,便翻身上了徐寿辉的肚皮,虽然他并没有将重量放到徐寿辉身上,然而这大和尚仍然如同给石柱压到一般,惊恐地叫了出来。廖永忠早已习惯了他的哀号,因此倒也并未在意,自顾自润滑后插了进去,然后就开干了起来。

徐寿辉两条腿给他扛在肩上,半个屁股悬空,不由得就有些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晃里晃荡的,他躺在那里不住地呜呜咽咽,没想到跟着廖永忠出来看这花园夜景,又这样给人作弄了。

偏偏那廖永忠还是个极讲风雅的,一边操弄着他,一边还笑吟吟地对着他抒情:“寿辉,你看多么墨蓝的天啊,周围又暗香浮动的,你只顾盯着星月瞧,不要往两边看,你就会融化在夜空里。”

徐寿辉哽咽着承受下体的重击,这花园里的景致岂不是很不错么?有竹子有柳树,还有一小片荷花池,这般风景即使在夜间模模糊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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