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萋惨遭奷婬一边被日一边描述和夫君交媾(3 / 5)
妇一般抗拒不从,他反而还可能会网开一面,将这双性美人留为己用,但看他这几下就被操得服服帖帖的模样,就算自己金屋藏娇,也指不定以后还会被他带多少个绿帽子。说不定自己出门在外的时候,柳迟暮正和其他野男人在这府邸内欢淫。
他想到这里,更是坚定了要将柳迟暮卖出去的决心,便故意转移话题道:“好迟暮,你说说现在我的鸡巴和你夫君的相比如何?”
听他骤然提起姜臣辅,柳迟暮想起自己这些时日来沉迷于段令涯淫乐,完全忘记了夫君那边的情况,兴许正是在满城地找他呢。他不禁又是一阵悔恨,却也不知道该恨谁,又咬紧了唇一句话也不肯说。
段令涯见他不答,更是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你不愿意说,我自然是有办法让你说,快说,他操你也有我操你这么爽吗?”
柳迟暮被他操得魂飞魄散,稍稍停下甬道内便痒得受不住,无奈之下只好说道:“求你……求你不要再问了,你……你……你比较舒服。”
段令涯十分得意,却一心要将柳迟暮心中的羞耻感击溃,便又追问道:“那你详细说说,为什么我操你比较爽?”
柳迟暮只高声浪叫着不敢回应,段令涯却逼问得更加紧迫起来,柳迟暮无可奈何,只好断断续续地答道:“啊……他……他不会想你……想你这样弄……”
“像我哪样弄?”
柳迟暮心中羞耻感膨胀到了极点,一时什么情绪都如同大杂烩一般涌上了心头:“像……像你这样……嗯,对我温柔……或者是粗暴,说些……羞耻的话……他,他只会生硬地将大鸡巴捅进去,然后……然后就抽插……嗯……也不会……不会换其他的姿势,很……很是无趣。”
段令涯听得热血沸腾,心中突地生出了一种心思来,若是和这骚货的夫君同台竞技,两人一齐玩弄柳迟暮,那才真真是极乐世界。他这念头只在脑海中闪过一瞬,便也罢了,段令涯意犹未尽地追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嗯……”柳迟暮绞紧那体内的异物,又仔细回忆道:“还有……还有他……他也喜欢操……操迟暮的后穴,将那里也……也堵得满满的……嗯……”
段令涯心中一动,他虽有采撷过后庭花的经验,但已是很久没有遇到过柳迟暮这样的极品,又说道:“哦?骚货来说说,女穴和菊穴被操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嗯,有很多……很多不同之处。”柳迟暮后穴也痒得很,尤其是这些日子以来段令涯也未曾进入,全是靠他自己手指抠挖解决需求,如此一来,希望鸡巴进菊穴的渴望更加强烈起来,他不禁将菊穴夸得天下地下,仿佛比女穴还要好上数十倍:“女穴……嗯……前面的穴天天被大鸡巴操,已经……已经不如从前……紧致了。”
段令涯轻轻点头,这些时日来两人纵欲过度。一得了闲暇,吃饭在交合,洗澡在交合,就差出门时两人没连在一起了。如此一来,柳迟暮那处更是时时刻刻都含着他的鸡巴,便是再宝贵的名器,也被弄得比从前松了些,于是他又点头道:“还有其他的么?”
柳迟暮又答道:“嗯……自然是有的……后穴紧……紧得很,而且,骚点……骚点比女穴要深,只有……只有像涯公子这样的长度才能……才能勉强顶到迟暮的骚点。”
段令涯眸色一沉,却是迫不及待地将鸡巴从女穴中狂抽而出,这一下却惹得柳迟暮浑身痉挛着喷出大股淫水,只靠着一抽便到了顶。
“既然你如此说来,那我非是要试试你身后这处不可了。”说罢,他便将龟头对准了菊穴口,稍微用劲,整个龟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谁想柳迟暮痛得失声大喊起来:“不要……疼……疼得很……你……你先帮我……帮我……摸摸……”
段令涯久浸风月,平日倒还有这个耐心伺候小美人,今天却不同往日,他完全没将柳迟暮的话放在心上,只一寸一寸地硬生生将那后路破开,直到那肉棒齐根没入,段令涯这才松了一口气。
再去看前端柳迟暮状况,已是痛得昏厥了过去。
段令涯却也不怜惜,反倒还怪罪柳迟暮不够老实本分,口中骂道:“你这小骚货,若是老老实实从了我便也罢了,非还起了其他的心思,我这回可是非要将你卖个好价钱才是。”
柳迟暮模模糊糊间却还听得分明,只觉得段令涯这话语如同刀割般一寸寸从自己心上划过,禁不住又是一阵泪流。
段令涯双手按着他的腰,只见交合处隐约有血丝渗出,知晓这次定是伤了他的穴口。他却也毫不怜惜的,反倒还觉得那抹刺目的红色就如同处子血一般让他兴奋无比,但身下柳迟暮却如同木偶一样任由自己摆弄,段令涯觉得实在没有意思,却又接连给他脸上来了几个耳光。
柳迟暮被扇得疼痛不堪,巴掌大的小脸迅速地红肿了起来。因着这疼痛,他又再度清醒了过来,睁眼却瞧见段令涯那张噩梦般的面容,加上下体仍旧如撕裂般的疼痛,柳迟暮只愿自己立时死去才好。
段令涯非要折磨他,却又放缓了肉棒在菊穴内的出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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