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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匆忙往家里赶,跑到屋外头他就碰到了许聪的娘,他没来得及动手只是凶狠的扫了她一记眼光,许大娘面上笑得得意,心里却有点懊恼,他怕李于生回来得太早,屋里的四人都没来得及动手。
然而结果还是如了许大娘的愿,李于生进屋就看到洛清徐被禁锢在两个男人怀中,前面的穴口被一人插入,后穴也被进入,还有一人在他身侧,扶着男根按着他的头强行进入那淡薄的唇中抽插。
洛清徐半阖着眼有些迷茫似乎失去了意识,抱着他的两人不断将他上下摆动,忘情亲吻着他,洛清徐就像一个玩偶一样随着他们动弹,场面极度旖旎,剧烈噗嗤的水声不断刺激着李于生的大脑。
他红了眼大叫一声,两手拿起椅子直接往一人头上砸去,正在忘情做事的三人竟然没有注意到李于生的存在。
托着洛清徐后脑勺作吞吐的男人脑袋被砸了个正着,椅子被砸烂了,他回头望了眼李于生,倒头晕了过去。
另外两人看见李于生被吓得竟是同时射了出来,洛清徐嘴里发出一声低吟,动了下睫毛。
李于生大力的将两人拖下床,两脚踩断了两人的命根,两声惨叫声同时响起,两人痛得在地上打滚,李于生握着拳头一拳一拳往他们脸上揍,满目狰狞,他被愤怒支配了大脑,要不是李尚和沈花赶来,两人差点被打死。
李尚和沈花还是第一次看见儿子这么生气,俩人赶回来吓得站在门口都不敢进去,李于生像是魔障了,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了后怕,他挥舞着拳头机械的一下一下的砸在那满是血的男人脸上,他的拳头也被鲜血染红,他像是感觉不到,要将那人揍成一团肉泥才罢休。
这件事情又在村里传开了,堪称一件奇闻,有人不禁暗叹,自从那双儿来了这,村里可是没几天就出件大事,众人口口相传,那李于生为了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儿打伤四个人,许大娘那边儿子还躺床上,自己亲弟弟舅舅和侄儿一个头破了还没醒,两个被踩断命根日后不能人道,许大娘那是日日以泪洗面。
许大娘要去报官,可这偏僻胳肢窝里的小山村哪里有人管,就算要报官也得走上一个月的路去城里,去了还不一定能行,中途花费的钱还得不少。
许大娘那边的亲戚要找李于生算账,可他们就算合起来也打不过李于生,李于生没再起早贪黑的去干活,相反几天都待在了洛清徐床前,他阴沉着脸,连李尚沈花和他说话面上也是冷冷的。
洛清徐又发烧了,边烧嘴里喊着要回家,可怜的抽噎着,连睡觉也不安生,李于生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极了,他抚了抚洛清徐汗湿的鬓角,亲着他冰冷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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