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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兔子专吃窝边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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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们找头目呢?更何况冯渊与他正打得火热,此时让他放了那人走,他肯答应么?”

白云瑞道:“无论如何,总也有点指望,今天回去了我便和臭豆腐说说,看他如何讲。”

徐良本来想说“还是罢了吧,这件事顺其自然,不要给兄弟为难”,不过一看白云瑞的面色,见他甚是决然,自己这五弟的性子也是个不肯回转的,打定了主意的事休想劝得回来,自己纵然是劝,也是枉然,于是徐良只好说:“冯渊虽然武艺不济,却也是我们一班的兄弟,你对他说话略和缓些,更何况说的又是这事,古话说得好,‘君子不夺人所爱’,又说‘宁拆千座庙,不破一门亲’,这种事情倒是比神佛还大三级,虽然冯渊这路子走得有点邪了,可是那人毕竟也没有到包大人面前喊冤,你措辞可要宛转一些。”

白云瑞点头:“三哥放心,我省得了。”

徐良:但愿如此。

两个人在外面寻访了大半天,一无所获,到了晚上回来开封府,吃过卫莺莺的晚饭——西瓜皮蒸米饭配番茄辣酱猪肝猪心,问题是那猪内脏乃是整只的,看起来很有一点血淋淋的观感——之后,白云瑞一拉冯渊,便与他到院子里角落处说话。

冯渊何其乖觉,见白云瑞今天忽然间特意找自己说话,而且神情又极其凝重的,便知道定然是有一件不好说的事情。

果然两个人站在树下,白云瑞张口便是一句:“冯渊,你将那江寿饶了吧。”

冯渊早就料到有人要说话,白云瑞向来为人正派,他今日与自己说这个也不稀奇,自己肚内早已打好了腹稿,当下便笑嘻嘻地回道:“哎呀五哥,我又不曾如何残虐于他,咱们开封府不兴严刑逼供的,只怕屈打成招,我一直是好好和他说话,连他的指头也不曾碰一下,有什么饶不饶的?”

白云瑞:你确实没有碰他的手指脚趾,你碰的是他那样一个地方。

白云瑞正色道:“冯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当年学艺出山的时候,师傅都给过守正戒淫花,你现今鬓边也戴着,我们在开封府当办差官,却不好监守自盗,这般作践犯人,传出去让人笑话,况且兔子不吃窝边草,总该留一块清静地方给自己。”

冯渊笑道:“五哥说的很是,只是兔子虽然不吃窝边草,奈何那草却是起阳草,让人怎能忍耐得住?少不得连根都嚼了,古人云‘食色性也’,这也是天性,我又不是老禅师,修炼不到那样无欲无求的境地,况且就那些蒲团上的老师傅也思春哩,都弄做个肉蒲团。”韭菜含锌和维生素B6,关系着情欲的两大元素,除了让江寿吃肉,这东西倒是也很该给他多吃些。

冯渊这几句话让白云瑞颇有些哑口无言,想到徐良的告诫,再一看月光之下冯渊一脸的春风得意,他那一双眼睛本来便长长的,如同两只小鱼,眼角便仿佛翘起的鱼尾,标准的桃花眼,平日里便显得十分风流的,此时频频瞄向房里,愈发的心怀流露,整个人活脱脱便是一瓶加了春药的烧酒,江寿没有下药给他,他也已经春情勃发了。

白云瑞蹙眉道:“他那件案子莫非就这么算了?不如暂且假意将他释放,用他做饵,我们放长线钓大鱼,看看他背后到底是谁,不去除那主谋,总令人感到心中不稳。”

冯渊笑嘻嘻地说:“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我这不是每天都有在让他赎罪?他现在听了‘开封府’三个字,怕得好像见了鬼一般,五哥见了他那个样子,定然十分的解气。”

白云瑞:我不看!

“用他当做饵料么?他如今这个模样,放出去便是团团转的,济得什么事?而且他身上没有半文钱,莫非我们要他当鱼饵,还要先给他路费回家不成?那么便是鱼饵的鱼饵?咱们大宋每年给辽国的岁币不少,这一笔办案费,开封府肯报销么?若是让他一路乞讨着回去,也显得咱们虐待囚犯了。”

白云瑞一时间哑口无言,此时他才想到自己的失策,倘若论武艺,十个冯渊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但若是说到口才,自己在冯渊面前只有被堵的份儿。

见白云瑞不说话了,冯渊嘿嘿一乐,冲着他作了个揖,说了一声“五哥请安置”,转身便进了屋子,想也知道是去做什么。

白云瑞只觉得自己仿佛刚刚从厨房回来,灶膛里的烟火气填满了胸间,他默默地坐在台阶上,仰头望着夜空中的月亮,冯渊房里不多时便传出了动静,男人胆怯懦弱的呻吟声响了起来,想来是已经真刀真枪加在他的身上。

这种事究竟是怎么做的,自己虽然一向不肯接近,却也并不是完全不知道,然而每一想到那种姿势,便觉得实在太过淫邪,两个男人怎么好那样做呢?那路走的实在不是地方,也难怪江寿害怕。其实自己如今已经不是很痛恨江寿,毕竟那人也是很吃了一番苦头,一想到那犯人夜间受的罪,白云瑞便觉得很可以将他无罪释放了,这也算是善恶有报,当初江寿是在春药上犯的事,如今便轮到他整天给人放在床上摆布,这报复的也实在惨了点,虽然冯渊并不粗暴,但终究是强迫,仍然是十分痛苦的吧。

这时只听屋子里面冯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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