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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房中术敲山震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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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十几岁的少年一般,每次看着他这张脸悬在自己上方,江寿便有一种身份倒错的感觉,自己竟然给这样一个年轻人在床上摆布得死去活来,毫无还手之力,怎么想怎么荒唐啊(*/ω\*)

这个时候再想起冯官长平日里的狎昵,他将自己压在身下之后,摸着自己唇上那毛茸茸的短胡须,那笑眯眯的模样其实淫邪得很,也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或许便是在笑自己已经这个年纪,却要给一个嘴上无毛的小子挟制得手足无措,瘫在床上如同绿豆凉皮一般,上唇的这两撇成熟的标志眼看便成了笑话,这样一个还没有完全长成的青年,压着自己这般骨骼坚强的壮年男子,是多么的有趣啊,然而自己就十分悲催了啊。

最让江寿呕血三升的是,自己越是想要克制住叫声,那呻吟声便越是克制不住,竟然仿佛牛皮水囊漏了一个口子一般,里面的水便成一条细流,一直不断地往外流,江寿仰着头张着口,喉结一上一下不住地颤动,冯渊看着那不断动着的喉结,那硬硬的凸出的一块简直好像杏核一样,这人不时还咽下一口口水,那唾液顺着喉管流下去的声音,让自己想起了山间溪水流淌的响声,这人紧张得不住吞咽口水的样子着实可爱,那不住颤动的喉结带了一种特别的诱惑,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完全成年的男人,一头健壮的公鹿,成熟水果的气息啊,总是那样诱人。

冯渊一低头,牙齿便轻轻咬住了江寿的喉结,江寿给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倒噎着哽咽了一声,仿佛被野兽咬住了咽喉一般,分外惊恐,竟如同垂死挣扎一样无力地轻轻摆着头,冯渊察觉到他已经给吓坏了,连忙扶住他的头,牙齿间稍稍放松了,伸出舌尖来轻轻舔着这人的喉头。

江寿给他这样安抚,过了一会儿终于逐渐安定下来,原来冯渊只是轻轻咬住,并没有弄疼自己,如今那柔软湿热的舌头还在自己喉头舔着,嘴唇也包裹在周围不住地吮吸,喉间着实十分麻痒的了,而且这时冯长官下面的抽插也缓慢下来,让自己好承受了一些。

冯渊这间房东边隔壁住的是红眉童子柳金杰、黄眉童子柳玉杰兄弟二人,不过此时这房间里面可是挤满了人,柳氏兄弟、徐良、房书安四个人围在桌前,正在打牌。

虽然是房中在欢快地打牌,然而隔壁房间的声音仍然传了过来,只听一个男人高一声低一声、如泣如诉地正在呻吟,那生药铺的东家坐在西面墙边,正听了个清清楚楚,这声音他倒也是不陌生的,谁家半夜死了人,便是这种哭声,本来他倒是也罢了,然而此时自己给关押在这开封府,再听这种声音便觉得脊背发毛,不晓得隔壁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叫唤得这么古怪的?倘若是受了酷刑,应该叫喊很凄厉才是,不该像这样呜呜咽咽断断续续,好像吹箫一样。

其实不要说这位老板,就连徐良今儿近距离听到这种声音,都感到脖颈处有些毛毛的,他的房子离冯渊这里比较远,既然知道了冯渊这边有这种事,晚间他也很少往这边来,所以受到的刺激还少些,今晚也是江寿叫唤的声音着实响了一些,徐良武艺高强,耳力灵敏,这便听了个清清楚楚,连中间细微的腔调拐弯都听到了,感觉简直好像勾栏瓦舍之中听戏的一般,简直难以想象此时冯渊房里是怎样一幅场面。

不过惊讶虽然是惊讶,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徐良“哽”了一声,一口怪腔怪调地说:“啊呀今儿那人是在怎样地上刑?怎么听着这声调不太对啊?”

沈明杰站在一旁看牌,笑眉笑眼地说:“据那掌刑官说,乃是用银针在乳头周边不住地扎,所以才叫得如此之惨。”

房书安晃着脑袋说道:“我听说还有呢,乃是把线香插进男人的那个地方去,然后点着了香头,这火就那么烧啊烧啊,一直烧到那东西里面去,那个叫做火烧火燎啊,声音怎么会好听呢?”

沈明杰看了房书安一眼,暗道不愧是开封府第一坏,这主意果然够狠,倘若冯渊当真那样弄那犯人,江寿当场就得吓疯。

粉子都卢珍脸皮比别人都薄,听了这话,一张脸顿时臊得一片桃粉色,仿佛喝了酒一般。

卫莺莺在一旁嗑着瓜子,咯咯笑着说道:“那都不好验伤的,总不能把那地方翻开来看烫伤,倘若插得深了一些,只能期待尿液消毒了。”

这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种种人家想不到的都说了出来,隔壁房间兀自凄凄凉凉不断地呻吟,卢珍脸上越来越红,一颗头垂得也越来越低,房书安在一旁冷眼看着,暗道卢珍啊,留你在这里就是个错误,看你那样子,倒是比江寿还要难捱,可千万别让那生药铺的大东家看出破绽来。

那肥墩墩的商人一个身子堆在墙角,那边屋里那苦楚的哀叫声不住传进他的耳朵,那声调里的痛苦却是与一般受鞭笞的不同,确实是极为诡异残酷的刑罚,听起来竟然有一点骚里骚气的味道,好像给狐狸精魇魔住了一般,倘若这个法子给自己用上,只怕由不得自己不招认,那可都是内伤┌(。Д。)┐

于是这人举起两只手来惨叫道:“各位差官老爷,我说,我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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