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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江寿案判决出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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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渊也掩着口不住地笑。

江寿惨兮兮地抬眼看了看冯渊,很快便又低下头来,暗自慌张,从此冯官长便是自己正式的牢头儿,从前他尚且那样大胆,如今过了明路,定然愈发的恣意妄为,只怕自己半条命都要交待在这刑床之上。从前“发配”两个字自己只当是流放的意思,如今才醒悟到,这个“配”字还有匹配的意思,将自己“配在汴梁”,配在冯渊身边,便是给冯渊当匹配,自己这“配军”便是拿来做“交配”用的。

这“交配”二字,从前自己也时常听闻,每到春天,村子里的驴马便发起情来,村里人便商议着要给牛马配种,从外村选了那壮实的公牛公马来,拴在牛棚马棚里,还有人专门蹲守,看看是否成事,这种差事实在是害羞得很啊?(? ???ω??? ?)?

那雌雄两只就这样一直“匹配”着,直到雌性的马牛怀孕,才将那种畜送了回去,那时自己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不要说牛马,就连猫儿狗儿到了春天都在野外乱跑着交配,那焦躁的嚎叫声着实的让人心忙搅乱,却也只是一笑置之,哪知如今自己却要被逼着与人交配了,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一想到冯渊将那肉茎插进自己屁股里的样子,江寿便万分羞愧,村中的牛马配种,好歹能够生出小牛犊小马驹来,自己每天给这男人操着,却又能生出什么来?每年春天,村子里最闲的倒是骡子,反正骡子不能生育,纵然发情也无人理它们,然而自己这一头骡子在这开封府的栅栏之中,却是每天给人逼迫交配,将那精液灌满了肠管,自己的淫水也洒了一摊,这可真的是空虚无益的交媾啊,江寿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冯渊总是这样津津有味,每天驱策着自己这头大青骡子原地挣扎不动,究竟有什么趣味?

到了晚上,冯渊果然又将江寿的衣服脱掉,把他压在身下,蘸了油给他揉弄着菊花,看看又要入进来了。

江寿咬着手,当真是百感丛生,从前偶尔还感到有些冤屈,想着自己虽然是囚犯,可是朝廷的律法也没有奸淫犯人这一条,当然关在牢里受鞭打,自己也是不愿承受的,想想就怕,可是这样的刑罚也真是很难捱啊。鞭打只是疼痛,倘若顶了下来,便是一条好汉,到了外面也很可以对着众人夸耀,可是这种被逼着干的床上事虽然不疼,却是做一次便让自己沮丧一点,只觉得男子汉的志气渐渐地全都消磨没了,当然自己本身到底有多少骨气也难说。

因此每当房间中静悄悄的,自己一个人想着心事,一想到前儿晚上冯渊刚刚弄出的花样,那记忆只刚起了个头儿,便难受得连连摇头,再不敢想下去。虽然由头至尾都受了过来,可是那种事情却不能细想,细细追忆实在是扎心啊,又不是刀剜一样的刺痛,乃是如同将一颗心包裹在一团棉絮里,拿木棍一下一下地擂着,是一种闷闷的煎熬。

这时只听冯渊在自己身上咯咯笑着:“我的心肝,今儿大人的判决下来,白衣道的徒众其罪非轻,少不得要做出一些样子来,以尽忠报效朝廷,对百姓也有个交代。”

江寿给他按着在那里,听了这几句话,真如同有木棒敲击在脑袋上,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脸上也仿佛蒙了一层棉被,一时间郁闷无比,这官长如今居然是依法奸淫,报国安邦的,让自己更没得可说了。

冯渊笑着将阴茎插入那已经准备好的孔洞之中,虽然这犯人一脸难受,断然不会敞开心怀接纳自己,然而那下体给膏油滋润了这么一阵,却是已经松动润滑了许多,无论这承受之人多么的不情愿,身体上的变化终究是心意情感改变不了的,自己那坚挺的物事尖端只轻轻向里一戳,便“滋”地一声顶了进去,然后慢慢蠕动着向里面挺近,逐渐地露在外面的少,插入里面的多,从这里看过去,倒仿佛有一张小口将自己那东西都吃进去了一般,便如同马吃萝卜,一截截咔嚓咔嚓嚼短了,两个人也不知到底是谁吃谁。

江寿下体受了这样的刺激,脑子里又回响着冯渊方才的话,便愈发的承受不住,如同粉底皂靴踩中了的蚯蚓一般,在那里便扭动了起来,肩膀几乎都离了床,冯渊见他这个样子,手上立刻加了力道,将他牢牢按住。江寿脑子里蓦地闪现出传说中的千刀万剐,把那死刑犯人捆绑在木桩上,任那行刑的刽子手拿着小刀怎样地割肉,都挣扎不了分毫的,只能惨叫着在那里忍受,是多么的悲惨可怜。

江寿呜呜咽咽地说:“如今长官便是将我就地正法o(╥﹏╥)o”

冯渊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本来以为你木木的,倒是不该姓江,很该姓林,或者姓森是更好的,原来却也这般会说俏皮话儿,着实贫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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