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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惊噩梦夜半春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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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个山洞里,有个凶恶的和尚欺负我……”

他虽然不曾说完,然而冯渊也马上明白了,这“妙元寺凶僧掳劫人口强逼卖淫”一事,乃是开封府这一阵最热门的话题,连东京城内都闹得沸沸扬扬,许多百姓大为惊诧,从没想到男子也有这样的祸事,今后出门可真的要格外小心,而且那般罪魁身为男人,却喜好钻男人的屁股,据说那妙元寺的生意还十分兴隆的,每日里官商人等络绎不绝,都到那里面去采摘年轻的男子,从前竟不知大宋国中喜好男风的人有这般多,简直是财源广进。这还是那妙元寺的男风馆开业时间不长,只有一年多时间,倘若开上十年八年,那恐怕就是各地都会开分号,“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

冯渊笑道:“莫要担忧了,那一群恶僧已经给开封府拿获,定然要重判的,这一番不得个斩监侯,也是拿我大宋的刑法寻开心。况且这世上总有许多风险的,要说怕不怕?自然也是怕的,只是一味害怕却也没有什么用处,总要想法子面对才好。”

江寿抬起脸来看了看他,说得倒是有理,只是自己实在是撑不起来这样的勇气。

冯渊见他仍是目光飘忽,忐忐忑忑的,便笑着伸手解开了他亵衣的带子,又把亵裤前面的口子打开,说了一声“一封书到便兴师”,江寿是刚看了“莺莺传”的,丁都赛演的崔莺莺,着实美艳动人,自己在台子下面都看呆了,只觉得世上假如真的有神仙,大概就是长的这个样子,那句“一封书到便兴师”乃是张生的台词,写信找援兵的。

这戏文儿好歹是给改了一下,冯渊给自己解说,按照元稹原本的说法,都是崔莺莺勾引了他,还说人家是妖孽,这就是明显甩锅,不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一个那般有名声的大学者,连这两句俗语都不提了,一口一个受引诱,连冯渊这样一个素来不顾礼义的人都觉得是有点过分了,挖苦道,“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有那么容易给迷惑吗?”

此时冯渊解开自己的亵裤,便如同收信人拆开了信封,露出信瓤,冯差官伸手便将那内容物拿了出来,摊在手里细细地读着,那手指描画字迹,直搔得自己心中丝丝挠挠地痒。

到了这个时候,江寿自然晓得冯差官马上便要兴师攻略,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呢,睡觉睡到半夜,忽然间又给人解开裤子插入进去,从前都是歇息之前压着自己干上好一阵,到两个人都累了,便躺下来睡觉,那可真的是睡得好,给人家榨干了力气,便再没心思想七想八的了,躺在那里过不多时,便鼾鼾地睡了过去,像这样睡到一半起来开干然后再睡的情形,可真的是还没有过,深更半夜点着灯做这样的事,一时间居然有一种新鲜之感。

冯渊将他放躺在床上,把那亵裤秃噜一下从两条腿上拽了下来,然后拿了膏油润滑,便听着下体慢慢地插进江寿的后眼,江寿只觉得那进来的东西又热又硬,蓦然间他忽然想到,这种事也真难为冯差官,半夜里忽然醒来,本来是没有什么准备的,却也能硬成这样,仿佛那下身安了个开关,要用的时候就能够启动,的确是不必吃胡僧的催情药了。

冯渊下面蠕动着进入了江寿的身体,当他整根没入的时候,只听外面几声梆子响,时间已经到了三更,正是夜间最为沉寂的时候,那更鼓划破了黑夜的寂静,仿佛一口古井之中忽然间投进了一枚石子,江寿只觉得仿佛窗外的夜色有了一丝波动,如同井水中的涟漪。

感到插在下面的肉柱开始动了起来,江寿登时便忍受不住,他一向是没有什么耐性的,乍给打开关口的时候还能强忍着,此时那活兔子开始乱动,他自然便再也克制不得,张了口便叫唤了起来,虽然不很响亮,只如同牙痛一样,然而在这静夜之中听起来也格外的清晰。

冯渊笑着连忙伸出手去,掩住了他的嘴,江寿的声音顿时便低了下去,那呻吟只在喉咙里盘旋,“唔唔”有声分外委屈,江寿眼神登时愈发的可怜,哀哀地望着上方的冯渊,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初期那段时候,这位冯官长也是这般管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哭叫不得,而且还绑缚了自己两只手臂,那时自己的样子简直就是妙元寺地底下那些给人胁迫着卖身的男子,一模一样的,这便是“捆绑销售”。

这时冯渊轻轻笑道:“阿寿傻敷敷的,这种时候也好叫的?已是三更,不比初更,初更的时候外面还有些人声,打牌唱曲的,到了这个时候,都上床挺尸去了,这周围又没有痨病鬼,连咳嗽也不闻一声,你这样一哼哼,就如同雪白的纸上一个墨点,看得分外清楚了。”

“呜呜……”,江寿抽搐着身体,不住地用眼神央求,似是在求着冯渊放开自己,然而冯渊晓得他的性子,知道如果自己放了手,他是再忍耐不住的,于是也不理他,只顾了一边捂嘴一边抽插。

江寿就给他这样蒙着口肏弄,虽然觉得丢脸,又哪能挣扎半下?回想起那段受苦的日子,好在到后面冯差官总算解了自己的束缚,也没把自己锁在地窖里,一向在这开封府校尉所拘押,可以在后院行走,隔三差五还能出门,况且是独占不是轮奸,这样一比较下来,自己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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