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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采花君子冯差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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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赤身裸体,旁人表达真心实意不过是嘴唇一张,“我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自己可是实实在在打开了身体,两条腿大大地敞开着,阳物和会阴给人家看个饱,接下来更是毫不抵抗地任凭冯差官把钢枪戳到自己身体里面去,冯差官连自己肠子里是什么样子都摸透了,可是无论自己怎样委曲求全,都不见他要放过自己的兆头。

纪连衡见江寿仍是苦闷,便凑到他身边,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说:“兄长看开一些,千万坚持忍耐,不知哪一天便守得云开见月明,千万不要自己灰心。”

这时一个白衣男子从街口经过,向这铺子里扫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径直过去了。

江寿乃是有差事在身,不便在这里多待,坐了一会儿便回去了,当完开封府的中秋宴会,吃过了席面后,卫莺莺端上来一大盘精心制作的月饼,还冒着热气的,白云瑞拿过一只来咬了一口,是酸菜牛肉馅的啊,而且那表面还抹了一层黄黄的芥末,难怪那饼面如此金灿灿,原来不完全是面皮经过烤制的关系,这黄芥末也居功至伟,酸菜牛肉加芥末的月饼,莺莺姐也是绞尽脑汁。

白云瑞转着头环视众兄弟,只见一个个都是愁眉苦脸,唯独徐良想得开,一呲牙乐道:“都看开点,就当是吃肉夹馍吧,除了这面皮过甜了点,其实味道很是不错,你们看江寿就吃得很香。”

柳金杰笑道:“那是自然,江寿吃肉与艾虎喝酒有异曲同工的爱好,这一位是只要有酒不管好歹抱着坛子就喝,那一个是只要是肉不分是什么味道都能往嘴里放。”

刘士杰微微一笑:“所以他才是莺莺姐的心腹爱将,像我们这样挑三拣四,都不是很受莺莺姐器重的。”

白芸生说:“他如此不肯挑食,难怪那脸色越来越好了,红润得很。”

房书安怪笑一声:“那是自然,如今那身子可是越来越壮实了呢,是吧臭豆腐?”

冯渊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是笑。

白云瑞皱了皱眉头,道:“你们可收着点吧,别太乐过了头。”人家可是一肚子苦水无处诉说呢,都找上调和铺子里去了。

沈明杰见白云瑞又有些要给人败兴的样子,连忙说了个笑话,将话题岔开了去。

宴会结束后,冯渊没有和众人一起回去,而是留下来与小翠封三郎等人一起收拾桌面,直忙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差不多弄好,然后拿香胰子洗了手,这才同着江寿一起回房。

在房中洗漱之后,冯渊便搂住江寿倒在床上扪弄起来,江寿的裤带三两下就给这位差官老爷解开,冯渊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去,握住那东西摸了没几下,江寿便满脸羞臊地看着那物事突地一下从裤子里蹦了出来,立在那里精精神神的。

冯渊咯咯笑着贴在他耳边说:“阿寿哥哥当真是没有愧对那一块牛肉月饼,简直硬得好像牛腱子一般呢。”

江寿登时脸上更热,简直好像有人拿着灯烛凑在他面前烤着一样,此时自己的人虽然在冯渊怀里瑟瑟发抖,然而那东西却半点不惧怕的,在冯渊的手里越胀越大,颤巍巍越挺越高,摇头摆尾昂首挺胸,连那马眼都仿佛睁大了一般,这物件虽然是长在自己身上,然而此种情形之下,恍然间却让江寿觉得,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否则怎么会与自己完全两种心情?自己已经是慌得不得了,它还这般精神抖擞,仿佛参加庆典的一样,这肉茎如此兴奋,倒是显得自己不够坦诚了。

要说为了这个口嫌体正,旁人倒也罢了,房差官看得见听得清,平日里可没少挖苦自己:“一给弄到床上便哆嗦成那个样子,叫唤得仿佛见了鬼一样,还以为是怎样的不情愿,怎么过不了半刻钟,便改了猫叫春?还口口声声叫着‘亲相公’,你那腼腆羞臊呢?这若是有个实心眼儿的,听着你开初时候的叫声,跳进来要路见不平英雄救美,你说你是怎么解释才好?倘若真的当场硬生生将你们两个拉开,中途脱胶了是难受还是不难受?”

当时江寿便给挖苦得差一点要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可不就是像把两只正在交配的野猫硬扯开来一般么?那话儿还硬硬的,后面又发空,着实无处排解,自己倒是还罢了,一生都没出息,这时大概只剩了磨蹭下体,冯差官那脾气却不是好的,只怕要跳起来抓那人个满脸花。

冯渊可当真是个刁钻的,不等有人来替天行道,他自己先停了手,明明揉搓得正好,忽然间便不摸了,将那手移开来去脱江寿的衣服,江寿下身陡然间空落落的,实在难受,这时候脑子也糊涂了,竟然本能地连连挺着下体插空气,似乎是要在那空荡之中碰触着什么一般,回过神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羞愧不已。

江寿眼泪汪汪地看向冯渊,只见冯渊扒了囚犯扒差官,将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得光光的,一时却也不动手,只是坐在那里眯起眼睛望着自己笑,江寿实在耐不得,又不敢自己去撸,竟然转身抱住冯渊的身子,在他大腿上使劲地蹭自己那话儿。

冯渊咯咯笑了出来,一把将他掀翻在床上,攥着江寿那东西,一脸促狭地笑着逼问道:“方才还委屈成那样,怎么才给人家摸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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