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婴儿床上给人母开子宫苞(1 / 2)
强奸犯小姐一下愣住了。
蒙着眼睛的布料没有解开,可颜泠泠已经通过她的动作了解了事实,身体一下松懈,趴着床,像老熟人一样责怪她:“你要弄就弄,为什么把我绑起来,吓死我了。”
覃子陵知道露底了,可她非常好奇:“哎,好奇怪,明明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了,为什么会认出我?”
颜泠泠心更加轻松了,他自如地被她压着,还有些自得地晃了晃小脚:“不告诉你。”
他总不好说虽然只度过一个春宵,他的小穴就牢牢记住她的肉棒了吧,她一操,他就发现了。这技能又鸡肋又很天赋异禀,但是说出来就太羞耻了。
他腿没被绑着,晃着腿去勾覃子陵的背,黏糊糊地撒娇:“你说啊,怎么找我干坏事?”好像中午那个看见她就跑的人不是他一样。
覃子陵心里笑,拍着他屁股让他爬起来跪趴好,往他穴里耸动腰身:“颜哥哥不知道为什么吗?”当初相遇,颜泠泠厚着脸皮自称蔺泽的哥哥,她一开始就没有深究,知道真相后也不说破,就一直喊他颜哥哥,“这是报复啊,当年不是因为颜哥哥的勾引,狠心拆散了我和小离,我现在或许还是你弟婿呢。”
颜泠泠心虚,也不敢多辩解,含糊地哼了几声。
覃子陵又道:“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今日哥哥看见我就跑让我十分伤心,好心来找你诉诉旧情,就看见哥哥拿着我的照片自慰的骚样……”她一边挺着胯,一边慢条斯理道,“真的很让人怀疑,当初是哥哥想帮小离脱离苦海,还是单纯地觊觎小离的老公呢?”
不管是因为她胡说八道,还是因为屁股里夹着的大鸡巴插出了快感,颜泠泠脸红了半截,为了自己的尊严挣扎道:“不是,我没有拿你的照片!”反正其实是想着她自慰的事她也不可能知道。
“相框就放在这里,你当我眼睛是摆设吗?”覃子陵似乎觉得他太不乖顺,重重地往他花心里一顶,男人一下就娇喘着趴回去,鼻音越来越重。
“呀!……不是啦,那是我学姐,不是你嗯……”
绑住颜泠泠眼睛的带子被拉开,覃子陵趴在他身上压着他脑袋向下看,颜泠泠被迫屈从,就见他先前对着自慰的相框里,俨然放着一张覃子陵礼貌微笑的照片。
颜泠泠一惊,怎么会!学姐的照片呢。这是梦吗?为什么会这样。
覃子陵趴在他耳畔冷笑:“小骚货,还狡辩。”
她稍起身,一边抓着他胸脯的乳肉,一边抓着他头发逼他后仰着脖子,用驭马的姿势往他屁股上撞。颜泠泠头发多,抓起来就不是很疼,但是她力气大,他只能不断后仰,屁股被她夹住,胸往前挺,腰背就陷成一道虹桥,露出分明的沟壑。
“唔啊!”姿势是其次,顶着他屁股的大杀器才叫他神志不清,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自慰也很少,没几下,就被她十分轻松地操出了快感。
长裙是丝绸的,光滑舒适,却还比不上颜泠泠一身娇贵养出的肌肤。覃子陵掐住男人的乳根,用两根手指拉着奶头揉捏拉长,颜泠泠只觉得腰胸都在轻颤,被她弄得浑身酥麻,连着身下正不断顶弄他的大肉棒,似乎重新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夜晚,身心陷入一种久违的隐秘刺激。
如果体验过这种快乐,谁会舍得忘记这个人呢?
小狼狗到底要多少钱才肯跟他呢,他一定会努力存好零花钱,从蔺霖那里抢一点也没关系,一定比今天和小狼狗一起的男孩子出的包养费多……不行了,他好喜欢这个人啊。
覃子陵不知道他的心思,如果知道,就会戏谑地笑他:这是喜欢吗?这是馋我的身子吧。
她蹭着他光滑细腻的皮肉爱不释手,颜泠泠的个子也不高,粗摸估计和阮小小不相上下,抱在怀里和娃娃似的,操着他站起来,他脚踮着都到不了地,就跟坐在棒子上一样,越坐越深,抵在最娇嫩的深处。
“唔好深……妹妹好大……”颜泠泠的声音平常听就觉得是掺了蜜的棉花糖,做爱时的声音就愈发甜腻勾人,粘稠得似乎能挤出蜜,“太深了……”
她不知他具体岁数,但总归比她大许多,算隔辈人,自然是嫁过人生过娃的,可小穴还是十分紧致,咬着她热情地拥吻,尤其湿滑,没弄多久就成了水窟,泥泞地似乎她已经在里头射过精水,插进滑出都有种别样快感。感谢这个时代,让美人的保质期无限延长。
覃子陵突然就想干坏事了,玩弄着他怀孕育儿后多年未恢复的乳房,在他混混不知所以然的撒娇声中露出一个坏笑:“颜哥哥,分手的时候小离知道我和别人做了哦,但你说,他知不知道和我做的人——是他的骚母亲呢?”
她用力一顶腰,啪地撞在某处肉缝堆积的褶皱口里。
“什么……啊!”颜泠泠发出一声尖叫,被顶得又酸又麻,可覃子陵还在不断连绵不断地持续撞击,粗长的肉棒在甬道里搅动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叫人头皮发麻,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底线被突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不要顶了……啊……受不了……”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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