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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羞身汉暗室恐操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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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委屈了,只是条件所限,不得不尔。”正好也能磨磨你的性子,只是这种驯服的法子却不能用得太久,否则以吕布的脾气,最后只怕不是死就是发疯,自己可不想睡一个疯汉。

吕布一听他说回许都,登时大惊失色,惶然道:“我不去!”在下邳已经给你收拾成这个样子,那许都乃是你的老巢,若是给你叼了回那里去,还能有好果子吃么?

曹操搂住他咯咯笑道:“我回去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做什么?这下邳我自会留人镇守,你留下来,要住哪一间房子?还住在这里么?”

见吕布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曹操含笑又说:“回到许都,在司空府里拨一间小院给你住,带花园的,不会再像这样将你关起来,你不必担忧,我并不是那样狠心的人,哪能让你一直好像住在墓室中一般?”

吕布:你不会像这样关着我,而是会像那样囚禁起俺来,反正总归是不能让我得了自由去。

“墓室”这两个字用得当真精当,不愧是以文学而出名的枭雄,自己这些日子可不就好像给人活埋在坟墓里么?就好像王室贵族死后,给人家殉葬的生人一般,秦穆公就干过这种事情,所以《诗经》有“黄鸟”这一篇,里面说道“交交黄鸟,止于棘。谁从穆公?子车奄息。临其穴,惴惴其栗。”那子车奄息虽然如同自己一般,同属“百夫之特”,然而站在墓穴边,也是两条腿发颤。

也不知子车三兄弟是活着给塞进墓室,还是先杀死了再将尸体抬进去,其实后者可能还更好一点,否则子车家的三名壮士活生生给人家关进墓穴,坐在自己那一间小室里,耳听着门板给人家钉死了,当外面安静下来,送葬的人全都离去,寂静的墓葬之中只有自己三兄弟还在喘气,对着那桌子上如同鬼火一般的油灯,数着自己还能活多久,最糟糕的是墓穴封闭后,空气也渐渐不够了,不必等到渴死饿死,只怕就会活活给憋死,那种感觉只要一想起来就感到很恐怖,自己如今可不就是落得这样一个处境么?

虽见吕布面色惨淡,不过曹操此时色迷心窍,那里还顾得上这些?况且吕布那心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开的,于是他便拖着吕布的腿,将他拖倒在床上,然后脱去自己的衣服,掀开被子便上了吕布的身。

那被子原本一直紧紧裹在吕布身上,此时给人一揭开来,下面风光全露,登时便看到那健壮的身子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横在那里;吕奉先哀叫一声,伸手护住自己的裆部,曹孟德真的是荒淫,简直邪性得不行了,自从自己赤着身子醒过来,这十几天就再没穿过衣服,连一件中单都没有,曹操就这么把自己光着身子塞进被窝里,别说自己脚残了不好走路,就算是曹操手下留情,放过自己的双足,自己也不好抱着被子在地上转。

吕布纵然没有那样足智多谋,却也猜得到曹操是故意的,自己虽然万幸没有丢了性命,然而却也再难做人,简直如同猪羊一般给人圈禁在这里,身上光溜溜,连一块遮羞的都没有,倒是方便了曹操,有时候夜深匆忙,解了裤子便能插进来。

曹操这时候已经抱着他的身子亲吻起来,这曹操笑盈盈的,倒是十分甜腻的样子,然而吕布可没感觉到有什么旖旎,他哽咽着说道:“曹司空,吕布纵然不才,终究并非猪狗,浑身上下连一条线都没有,实在羞耻,求司空开恩,给我一件衣服穿吧。”

曹操噗嗤一笑,从下面拉起他护裆的手,举在他眼前给他看着,嘲谑道:“又在胡说,哪里没有布料了?这不是上好的麻布么?每天敷了药,都要换一块新的呢,你看这么雪白雪白的,都是细麻布,又软又绵还透气。”

吕布“啊呀”一声,登时给气了个倒仰,暗道我要的是衣服,谁要看这裹尸布?生怕自己不记得手脚已经废了么?

这时曹操在吕布胯下摸了几把,让吕布喘息着没了力气,虽然并没有射出来,然而却已经不容易动弹,于是曹操便在自己的性器上涂了药油,垫起吕布的腰来,伏在他身上将那紫荆条慢慢地插入进去。

虽然曹操的性器滑溜得很,然而吕布却一脸痛苦地哀号起来,他并非是因为身体痛楚,实在是这种事太过屈辱,当初他推测自己的结局,只想到或者成功,或者被杀,哪曾想到居然有一天会给人囚禁起来奸淫?这些天曹操几乎夜夜前来,自己那地方晚上就不曾空过,总是给硬塞个东西进去,胀满得很,即使到了次日早晨,仍然是感觉怪怪的,曹操伏在自己身上动着的情形总是忘不掉,那种回忆简直是二次折磨。

自己已经如此苦了,那曹操兀自不肯放过自己,仍然要浪言浪语地调笑:“如今才知奉先竟这般风流,下面这花苞着实甘美得很,倒好像涂了蜜。”

“啊……啊……”吕布满眼凄凉,自己那地方当然并不曾涂蜜,涂了油倒是真的,不然曹操也不会进入得这么顺利,如今吕布深深感到,这油脂简直就好像给曹军带路的细作,引着敌军一路攻击到自己的腹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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