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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茜罗帐缚奴入鼎镬(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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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用牙齿来咬?是真的要化身夜叉,吸净了我的血么?

吕布瞬间越想越怕,陡地惊叫道:“司空饶命!”

听到吕布如此惨叫,曹操也微微惊了一下,连忙松了口,将他搂在怀里,笑着抚慰道:“怎么想到要死要活的上面去了?难道真的弄疼了你?你平时给蚊子叮咬一下,也这么大吼大叫的?人家都说我狡诈多疑,我看你这疑忌之心,倒还在我之上。”

吕布惨然地望着他:“我本来并非如此。”自己从前真不是个爱多心的,哪里会像这样事事猜疑?只是如今身处险境,凡事不得自主,所以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便格外地多虑起来。

曹操一笑:“我且来让你安心。”

然后吕布便只见曹操解开自己的衣带,把那上身衣服都散开来,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膛,尤其是那大块的胸肌,壮硕地凸了出来,仿佛两个磨盘一般。吕布从前洗了澡后,看着自己的身材也十分自傲,这样的身体,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呢?然而如今却给绑缚成粽子模样,被一个男人猥亵,简直是从高峰跌落深谷,落差实在太大。

曹操右手搂住他的腰间,左手在他右胸上使劲揉捏摩挲着,低下头来便吮住他左边的乳头,大力地吸着,吕布一声惊呼,只觉得有一条火蛇从胸膛钻了进去,在自己上半身腔子里钻来钻去,仿佛要烧焦自己的五脏六腑一般,这种感觉激得他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叫声也变了调儿,虽然仍含着惊恐,却仿佛春天里的狼嚎一般,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砰跳得响亮,曹孟德方才还说要自己安心,这一下却跳得更快了,简直如同庙里撞钟的一般。

吕布的身躯终于慢慢地栽倒在地上,曹操舔够了他的胸乳,解开他的裤带,便把手伸了进去,吕布颤抖着哀叫了几声,眼巴巴望着曹操,乞恳道:“明公莫非要吕布在这里服侍?”

曹操见他担忧这个,便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道:“奉先莫忧,我不会这样委屈了你。”

虽然是如此说,然而曹操的手一沾到吕布的性器上,便如同给热米糕黏住一般,难以利落地离开,他握着那粗大的阳具硬是又摸了几把,激得吕布喘息连连,这才脱出手来,扶吕布坐起身,搀扶他起来,给他提着裤子,一路扶他来到床边,然后“扑通”一声将吕布推倒在床上,便扒起裤子来。

吕布到得此时还能说些什么?下身很快便给曹操剥得光溜溜的,然后身上蒙了一条厚被,便只等曹操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来。

不多时曹操便脱净了衣物,一条白皙的身体如同鱼一般钻了进来,性器上涂了药油,就往吕布两腿之间的洞穴插,吕布仰起头来“啊啊”地叫着,曹操的阴茎便如同一根烧红了的矛尖,烫得人浑身痉挛,换了一个地方果然不一样,吕布觉得自己简直忍耐不住,也幸亏曹操有先见之明,在许都的第一回乃是将自己捆绑了行房,否则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倒是真有可能伤了他,毕竟自己的手肘还好用。

却听曹操在自己身上笑着说:“奉先一路驱驰辛苦,如今回到许都,便可以好好休养一番。”

吕布的血泪只好往肚子里流,“一路驱驰”,可不是么,这些日子虽然在赶路,可是也不妨碍了曹操拿自己取乐,每晚扎下营来,便命人将自己带进去,如同一个牛皮袋子一般放倒在床上。曹操真是一个缜密的人,行军路上没有密室可用,他不但在车中将自己蒙住嘴,即使夜间休息,除非是吃饭喝水,否则对自己的口舌仍是牢牢管束,尤其是在床上捅杀自己的时候,更加毫不放松,倘若自己勒着嘴还是叫得厉害,他便拿一块厚布盖住自己的嘴,严严实实地捂着,让那声气半点透露不出,全都憋在喉咙里辗转回旋,真真的要把人闷杀。

想到自己给曹孟德按在身下,旁的地方虽然动不了,两条腿却克制不住地在空中乱蹬,如同给人掐着麻筋一般,换算成跑路的步数,这一个晚上也不知赶出多少的路程,着实奔驰得辛苦。

如今毕竟是到了许都,比路上好一些的便是,自己的嘴不必再给蒙起来了,虽然不敢放声叫喊,不过毕竟能够声唤,比那样密不透气的要强,想到这里,吕布居然有一点知足,当真是大大的羞愧。

曹操见吕布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地跳,晓得他实在难耐,便伸手抽出他发髻中间的簪子,将那满头乌发都散开在枕上,笑吟吟地说:“奉先,你放开些儿,不必这般拘束,也不要以为我是在羞辱你,你只当这是我们两人的合卺之期,之前太过草率了,如今回到许都,自然要与你好好操办,这红帐明灯便是我俩的洞房花烛,你只要想着我俩本该如此,便不会太过难受。”换句话说只要认了命不再抗拒,心中就能好过许多。

吕布哀叹一声:“人家谁新婚之夜蒙个黑盖头?”而且还是捆绑着行房的,你这是抢亲吗?更不要说今日之前已经给你奸淫过许多次,所以你这是先奸后娶?

曹操听他这样一说,也觉得有趣,哈哈笑道:“奉先啊,从前之事着实委屈了你,我以后慢慢地补偿你便是。”

吕布的身躯在他下方辗转扭动,心中暗道,我也不敢指望你补偿,只求你大发慈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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