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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共鸳梦活制木乃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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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青釉容器过来,那容器大肚圆口,敞口处是一个圆筒直管,提梁则是一条猛虎的形状,正是一只“虎子”瓷夜壶。

曹操冲着吕布笑了笑,拿起他的阴茎便插入虎子口部,笑盈盈地说:“好了,你撒出来吧。”

吕布这一下简直是臊得不行了,上半身不住地颤动,自己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怎能让曹操给自己把尿?况且曹操这么干也不是怀着什么好心,哪里是殷勤备至,分明是强加淫亵,变着法子折挫自己的志气,也真亏了他能想出这样的主意,这得是多么刻毒损辣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吕布一个晚上虽然积蓄到腹部憋胀,然而给曹操这般摆布着,实在有点尿不出来,敞开腿坐在那里,一脸的欲哭无泪,曹操居然面含关切,撮起嘴唇来对着吕布的阳物“嘘嘘”了几声,还伸出手来抚弄他那根部,吕布给他这样玩弄,愈发的支持不住,只觉得自己那下部居然硬硬地翘了起来,几乎要顶到上壁,在许都做囚犯的第二天早晨,自己的阴茎在这虎子里居然晨勃了!

曹操眼看着他这样的变化,不由得抿嘴一笑,手上又揉捏了几下,吕布轻轻“啊”地叫了一声,再下一秒只听一道水流声,那下面的关口已经打开了,吕布垂着头,脸上的表情堪称生不如死,虽然是自己主动要解手,然而此时这种样子却分明好像失禁。

听到虎子里溪流滴沥的声音渐渐消失,曹操撤掉了便器,拿了一小块绵纸给吕布擦拭了龟头,然后终于将这委屈了整晚的男人放开来,丢了衣服给他,让他穿上。

吕布臊红了脸,用袍子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好,曹操便拉着他坐在桌案边,拿出一柄梳子慢慢地给他梳理那披散着的一头长发,理顺之后挽起一个发髻,吕布这时再看铜镜中的自己,头发已经给梳得光光的,不再是那副披面覆发的狼狈样子,那可真真昭示了穷途末路,没有比那更具有标志性的形象了。

不过吕布却也真没想到曹操会给自己梳头,这人确实是个淫邪的,无论怎样糟蹋自己,吕布都不会感到意外,只是竟然给自己挽头发,倒是很让他有一点诧异。

曹操也看出他的惊讶,微微一笑,道:“好奇怪么?我不但会给人梳头,还会画眉毛。”

吕布一惊,登时连连摇头:“我不要!”

曹操给自己画眉毛,那自己可成了什么人了?

曹操笑盈盈地打量着他,道:“其实奉先的眉毛倒是不必描画了,毕竟浓得很,又黑又长,倒是这嘴唇的颜色有一点淡。”

吕布看了他一眼,都是让你给吓的,我现在已经是面无人色了。

两个人对坐吃了早饭,曹操要上朝去了,临去的时候笑道:“今儿乃是个好日子呢,那赤兔马和方天画戟,陛下也听闻了多时,今日总算是拿给他看看。”

吕布掩面哀号一声,那可都是自己的东西啊,曹操明摆着要拿它们去请功,当然了,如今那汉献帝刘协乃是给曹操庇护在羽翼之下,也谈不上封赏这位曹司空,反正赏赐的财物本来也都是曹操供给宫廷的,不过把这些东西陈列在朝堂之上,毕竟是能给曹操大大地挣个面子。

曹操见他悲伤,便走上前逼问道:“奉先因何难过,莫非你还舍不得那些?”

吕布拿袖子蒙着脸,摇了摇头声音惨痛地说:“司空要就拿去吧,反正如今俺也用不上那些了。”

可不是么,如今的自己连拿饭碗都吃力,更不要说那七十斤重的方天画戟,纵然不给曹操夺了去,就摆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是看得提不得,只能是望戟兴叹,反而更悲催了,简直就好像将一个饥饿的人绑缚在立柱之上,却在他面前摆放一桌酒宴一般,折磨得愈发变态,自己此时倒是不看不伤心了。

可叹那陪了自己十几年的方天画戟,从此再不得沾手,一念及此便不由得令人肝肠痛断。

至于那赤兔马,自己如今脚踝绵软,不给人扶持着是爬不上去了,日夕只能在床上作一条软虫,比起方天画戟,赤兔马可是个活物,神骏非常,极有灵性,当年一人一马在一起,马蹄声踏破了关山,何等意兴飞扬,此时倘若让它看到自己如今这副落魄的模样,赤兔马也会悲伤的吧?因此竟是相见怎如不见了,自己实在是愧对赤兔马。

见吕布伏在床上呜咽,曹操笑着轻轻拍抚他的肩背,安慰道:“奉先不要难过,等我晚上回来,带好东西给你。”

吕布连连摇头,曹操说这话是在哄几岁的孩子么?莫非要给自己带一包麻糖,哄着自己不要哭?

曹操离去后,吕布这一天坐困愁城,只能看书聊解烦闷,曹操这里书倒是不少,午饭也丰盛,只要那煞神不在,日子倒也还过得去。

到了晚上,曹操回来,从袖中取出一物亮在吕布眼前:“奉先,你看这是何物?”

“这不是胭脂么?啊……曹司空,你要如何?”吕布只觉得后脖颈一阵冒冷气。

却见曹操笑吟吟地说:“拿这个给你润嘴唇,好不好?”

吕布登时大惊失色:“不好,半点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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