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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认父子活炼锦衣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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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而且“姿貌温厚伟壮”,想来也是个容貌端正的大块头,看曹操对待自己的手段便晓得,他偏是爱折服自己这样的壮汉,莫非是因为曹操自己个子不高,所以便爱在这种事情上找补么?

吕布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推测得没错,若是刘表真的也为曹操所得,很可能要吓破了胆,不过刘景升毕竟是个有文化的人,安定下来之后,他与曹操只怕便有的聊了。

曹操笑道:“奉先很不必为他担忧,刘景升虽然不精明,不过也不算太傻,不会这么容易便给人气死,啊奉先,你来看,这锦袍已经做得了,你且穿起来试一试吧。”

吕布披上那锦袍,曹操扶他站起来,给他系上腰带,吕布两腋下拄着拐,站在大铜镜前看着自己的模样,唉,真的是纵然穿了锦袍也不像是贵人,瞧瞧自己这两根拐杖的残疾样子,行动都不方便呢,衣袍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可怜当年的温侯吕布,到如今只落得个衣服架子。

回想被俘以来,曹操倒是对自己有够优待,从没让自己穿囚犯的赭衣,衣料不是细麻便是绫罗,曹操为了聚集物资争霸天下,向来提倡节俭,不过对自己倒是很大方,但凡日常用的东西,都捡好的送来,因此自己的日子过得也还算舒服,莫非是弄残了自己的手脚,便以此来弥补么?

曹操也笑盈盈地望着镜中人,抚摸着他的肩膀道:“果然‘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样一件锦衣,衬得奉先愈发俊伟,当真是‘人中吕布’,名不虚传,我能得奉先陪伴,此生无憾。”

吕布一脸悲催,可说呢,能把闻名天下的吕布吕奉先收纳在帐中,每天任意揉搓,当然爽快得很了,当年我跃马疆场的时候,何曾想到有一天会给人放在床上摆布,那曹孟德将自己这七尺多高的身子安放在床头,肆意玩弄,自己连挣扎呼救都不能得的,当初的飞将吕布,眼看着成了一条肉虫,只能如同一个肉滚子一般,在床上扭来动去,别说飞起来,连跑都跑不动,一个长大的身躯再无用处,只剩了给曹孟德浇灌他那淫液,忆往昔看今朝,怎能不令人悲痛?虽然自己兵败被俘只过了六个月时间,然而有时想一想,竟然仿佛过去了十年一般,当真是度日如年。

曹操见吕布伤心,不由得便笑了起来,这人便是这样,总要给人败兴,若不是自己意志坚韧顽强,定然给他日常这一副悲戚的模样弄得兴致全无,如今自己也练成了一种本事,吕布越是难过,自己便越是有兴致,不但半点不会扫兴,看着他那要哭的模样反而更加兴奋了,只觉得把如此神情的飞将吕温侯压在身下,实在是生平得意的快事。

于是曹操便两手搂住吕布的肩膀腰身,让他站立得更稳一些,压着他的头低下来,自己也一踮脚,便亲吻起吕布的嘴唇面颊,吕布给他亲在脸上,只觉得火辣辣的如同针扎,曹操的两片嘴唇明明是肉长的,此时却仿佛黄蜂尾部的毒针一般,刺的人脑子晕眩,浑身发软,活生生便如同中毒一样。吕布只觉得曹操的嘴唇在自己脸上不住移动,恍惚中便是在给自己刺字,那毒液销蚀着自己面上的皮肉,左边脸上刺了个“俘”字,右边脸上刺了个“奴”字,还都是烫金的黥面,金光闪闪,

吕布惊慌地不住喘息,曹操见他身体发抖,再这样只怕要跌倒,便笑着停下亲吻,扶着他便来到床边,让他坐下来,把拐杖放在一边,然后便一边给他解着衣带,一边温存地说:“如今可是坐稳了,你这个身量若是栽倒在地上,只怕把地面都要砸出一个坑来,到那时定然疼得很了。”

吕布眼望着他,心中暗道,我如今倒是不会摔在地上,马上就要给你推倒在床上,我虽然不是身娇腰软的少年,然而却易推倒得很,每次一给你握住那里,便软成一滩烂泥,伏在那里只剩下喘,虽然这床褥软软的,纵然铺了一层竹席,一头栽倒也不会疼,然而如今我倒是觉得,像从前那样在疆场上摔打着比这个还要爽快些,不像这样要人憋出内伤。

两个人很快便赤条条地滚在床上,曹操一边插着他的下面,一边笑着与他说话儿:“那祢衡当真是个狂妄的,全天下他只取中了两个人,‘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余子碌碌,莫足数也’,人家孔融的年纪可比他大了一圈儿呢,又最是照应他,他也这般毫不客气。”

“啊啊……嗯嗯……”

曹操见吕布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便笑着又说:“不过我对你却当真好得很了,最是关心你的身体,生怕你瘦了病了,我待你如此尽心,简直堪比慈父对娇儿,你可愿认我为义父?”

吕奉先听了他这几句话,虽然给插得头昏脑涨,却也仍然臊了个满脸通红,曹操明显是在取笑自己,哪里是如同董卓一般,为了借用自己的勇力,认作干父子?董卓是真的欣赏自己,然而曹操却只是用自己的身子取乐而已,他每日里公务枯燥,回来了便把心头火都发泄在自己身上,拿自己当了调剂,难怪他如此操劳,仍然红光满面,这是把自己当了十全大补的仙丹。

本来对于认干爹这种事,自己倒是并没有太多抵触,这样“有奶便是娘”反正也不是第一回,倘若曹操是如同董卓一般倚重自己,自己便认他为父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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