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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虎虾精痛悼章鱼怪(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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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还要教训人,给我们上兵法课么?可是如今我们已经给你在砧板上料理成这个样子,行动都不得自由,怎么还能再领兵打仗?这东西不是学了也没用么?文韬武略本来多好的东西,如今在自己硬拗成了个“屠龙之技”,虽然厉害但没用。

颜良趴在那里,眼珠子都瞪得要凸出来,荀攸讲课不会讲太久,他那雄兵马上便要长驱直入,杀进这幽谷之中来了,半点都不担心有埋伏的。

果然荀攸训导了两句,将涂了膏油的阴茎向前一送,便插入了颜良的菊花,那颜良声嘶力竭一阵喑哑的嘶鸣,浑身不住地抽搐,如同下体捅入刀剑一般,惊恐难当,他本身便肌肉壮硕,这一下极度紧张,胳膊上的肉便愈发鼓胀起来,因为他力气大,那牛皮绳本来便捆绑得紧,此时肌肉鼓起,绳索勒入更深,肉感更加强烈,仿佛这雄健的奴隶正在勾引人一般,连荀攸的眼睛也倏忽变亮,牢牢按住了这获物,操伐得愈为猛烈。

文丑躺在一旁,扭头看着颜良那五官都扭曲了的脸,心头如同犀牛乱撞,他心里明白得很,过一会儿荀攸弄完了颜良,下一个便轮到自己,这便是轮奸,这荀攸当真淫邪得很了,自己与颜良都是战场上勇猛的武将,哪知却给他弄成如今这个模样,难怪要跟随曹操出征,原来专门就是为了擒拿颜良文丑,弄了来放在房中,给他做一对儿好受用,时常便将自己与颜良放在一起奸弄,奸了这个奸那个,暂时缓刑的那人便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兄弟二人的脸面都丢尽了,闲下来时彼此相对,都捂住脸不敢去看对方。

荀攸弄了有两盏茶的时间,终于将那一碗热茶倒进了颜良的肠子,颜良猛地颤抖了几下,眼中差一点流下泪来,这个便叫做“水淹七军”,自己在峡谷里没能夹击得了荀攸,却让他把自己淹得快死了,简直气都喘不上来。

荀攸从容地徐徐抽出,欣赏着颜良饱受蹂躏的下体,只见那肛门处稍稍有些红肿,仿佛一朵残败的菊花,一道白液缓缓流出,显得愈发淫糜屈辱。

荀攸一笑,指尖插入颜良的肛门,堵住了那正在流淌的精液,笑道:“这可当这是落花流水,战局惨得很了。”

颜良不住地抽噎,可不是么,没想到自己竟然败得这么惨,每天给人用钢锉磨锉身体,简直是锉得自己满身都是肉沫儿。

荀攸下床喝了一盏茶,休息了一会儿,便回身再弄文丑,文丑满面惨痛,吊着两条腿任凭出入,这一番折磨也是死去活来,脑子里突然发生了一点哲学思想,不过是几段小小的绳索,从前哪看在自己眼中?用刀子一割便断了,然而如今只是几条绳子,便让自己动弹不得,当真是小人得志。

最后总算荀攸发泄爽快了,这才将文丑的腿放下来,然后荀攸便躺在两个人之间,将这两个莽汉都搂在怀里,左一下右一下地亲嘴儿。颜良刚刚学了军事地理,再一看此时这状态,两座肉山之间一条玉带河,这便是两山夹一沟,可怜自己与文丑从前也是威震河北,如今只落得给荀攸这文士左拥右抱,这处境当真是天上人间,落差太大。

司空府中,曹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吕布浑身抽搐,简直喘不过气来,最后曹操重重向里面一顶,一道液体播洒在吕布躯体深处。

“啊~啊~~”吕布如同吟哦一般屈曲悠长地呻吟了几声,身子一软,也松懈下来。

曹操翻身躺倒在一边,喘息了一会儿,这才平复下来,转过身来搂住吕布,笑着说道:“刚喂你那白蜜可好吃么?”

吕布脸上一红,哽咽着道:“明公可别提了,我想到了袁公路。”

当年袁公路给你收拾了,其时天气暑热,欲求蜜浆而不可得,他军中储存的蜂蜜大概都给曹操得了去,于是整天强逼着自己喝这个,打开下面的口儿硬给灌了进去,只是不能当真咽下去,不住地往外流,自己要擦擦嘴角都不容易。

曹操听他提到袁术,便哈哈笑了起来,用手拍着床褥,合着节拍吟诵道:“惟汉廿二世,所任诚不良。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强。犹豫不敢断,因狩执君王。白虹为贯日,己亦先受殃。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荡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

吕布品了品滋味,知小谋强,这不也是在说自己么?听这诗里的意思,倒是一心忠于国家的,曹操原来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啊,不知渐渐地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听说皇帝刘协都对他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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