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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败将吟马革裹尸还(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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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沉甸甸、累累赘赘地垂挂在那里,看了便让人想到那吊在梁上的主人,毫无反抗之力,当真是惨败到了极点,都弄成这般任人宰割。

要说那话儿垂头丧气地吊着,诚然很是狼狈,然而倘若是精神了起来,却也十分好笑,那程昱虽然性情严厉,玩弄人家身体却也颇有手段,此时两只手正在文丑贤弟的前胸小腹不住地摸,揉捏他的乳头,又撸弄他的阳物,文丑口中嗬嗬有声,发髻也凌乱了,几绺头发垂在眼前,眼看着自己那羞耻的东西一点点挺立起来,如同一根伸出的树杈,文丑胸中一阵窝囊,暗道这东西在哪里硬起来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在程昱的手中?他将自己糟蹋得还不够么?

程昱语声中带了笑意:“都道是‘人怕伤心,树怕剥皮’,这圆木不是剥了皮之后也活得好好的,还发出枝丫来?”

文丑听了这话,蹬着腿如同抽筋一般,自己的脸面早已给人剥净,现在树皮是一点没有,全剩了树芯,一颗心居然没碎,还十分有劲地活着,荀攸将自己圈养在地牢,每顿饭都给得不少,只当填送酒囊饭袋,自己可也真没少吃,所以这身上的肉也仍旧瓷实得很,现在在这老虎嘴里,居然还硬了起来,怎一个“浑”字了得,简直没心没肺啊。

旁边的颜良其实更加难堪,文丑好歹是给人撸着硬的,荀攸只是揉搓自己胸部和腿根,自己那话儿居然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如同一个原本瘫软的奴隶终于撑起了身体,自己是何其淫荡,给人插着都能硬?难怪荀攸曾经说过要“因材施教,开发潜能”。

文丑终于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程昱赞了一声“肉茶壶”,文丑不由得满脸通红,自己这茶壶口可不是流个不休么?荀攸当真是个鬼畜,每当宴客的时候,提前三天便将两个性奴在石牢中拴好,不允许他们碰触性器,又给许多肉食,因此攒了一腔子血气无处发泄,到了端上宴席的时候,已经如同炸好的乳酪一般,马上便要爆浆,如今果然给人做成了爆浆鸡排。

程昱和荀攸一先一后完了,有侍从来将这两个吊烧的肉鸡解下来,反剪双臂绑缚着,按着他们背靠梁柱坐下来,那两人便又继续方才的酒宴,一边吃着鱼脍,一边讨论时事。

文丑敞开两条腿坐在那里,此时这“箕踞而坐”可不是什么豪迈狂放的姿态,实在是给人家迫得不得不这样坐,全为了让那两个邪魔看自己这胯下风光。

文丑听着席上那两个人说着什么:

“听说刘玄德请出了一个人,叫做诸葛亮的,不知公达可有耳闻?”

“虽然不曾见面,不过曾经听水镜先生说起,是个有本领的人,不在我等之下。”

“我也听说过他,刘备文有孔明,武有关张,只怕不易对付。”

文丑:让我们去啊,我和颜良哥哥可不怕那关羽张飞,让我们给曹司空做先导,会战那关张赵云,只可惜如今给你们将俺们弄成这个样子,手脚也残了,喉咙也压了,整天不用练武,只练床上的功夫,这哪里是什么“机缘”,纯粹就是妓院,倒是时常换主人,变着法子地交媾,不必担心若是只给一个主子奸弄,时间久了便不再兴奋。

文丑想到这里,悲从中来,抬起大脚板啪啪地就拍着地,用的那力道仿佛要把青砖拍碎一般,张着口儿嘶哑地干嚎,见他突然仿佛要爆发的样子,两个侍从连忙过来按住了他,文丑晃动着肩膀,一时间真的是热泪滚滚,可惜了是发不出声来,否则一定是撕心裂肺。

那没有半分同情心的程昱望着这个样子的文丑,淡淡一笑,道:“当真有血性,每一次都是使出吃奶的力气。”

荀攸毕竟还有些温情,抄起筷子仰面击缶:“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颜良:听不太懂,然而就是让人熬炼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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