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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脱樊笼笑煞终归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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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不过张绣却仍然一脸崩溃,眼中渗出泪水。曹丕将性器全部挺入这人的身体,自己也觉得颇为吃力,便伏在张绣身上缓了一口气,这才轻轻抽送。

曹丕眼看着张绣面色悲凉,果核一般的喉头一上一下地抖动,这个当年割据一方的军阀,如今只落得在自己身下颤抖,纵然对张绣原本没有什么感觉,为了孝悌更是要表现出对他的疏远,然而此时这张绣可当真是活色生香,意想不到的一个尤物,所以曹丕一颗心不由得便软了下来,抚弄着他的身体,十分温存地采掘他的下身,纵然再如何应当谴责这张绣,在床上总不该性虐,那实在有失风度。

曹丕操伐了一番,终于从张绣身上下来,冲着他微微笑着说:“这一条苦肉计倒也着实难为了你。”

张绣给他道破心事,登时面红耳赤,又是羞惭又是害怕,口中呜呜有声,莫非曹丕只当白嫖,半点情意也没有的?

曹丕见他惊慌,笑了笑伸手便取出他口中的麻布,朝着那颤抖着的两片嘴唇便吻了下去,将这男人吮吸了好一阵,这才抬起头来,眼中含着笑意,如同白雪中的蓓蕾春意,温和地说:“张绣,你不必担忧,我既然与你睡了,便不会害你,也不会像从前那般逼你。”

张绣一颗心这才落到腔子里,低声说了一句:“多谢五官将。”

哪知曹丕紧接着又是一句:“然而你这番赔情,却不是一回就得完了的,今后我也要请你来府中叙话,早叫你早来,晚叫你晚来,不可推三阻四,休要失了情意。”

张绣刚放下的一颗心登时翻了个个儿,如同一只瓷碗倒扣在桌面:“啊……公子但有所命,张绣无不依从。”

否则还能怎么样?曹丕说话含蓄,前面半截很是客气,然而很显然还有后面半句没有说:“倘若有一回推拒,便是前功尽弃,我绝不饶你,定然加倍报复。”

见他点头应允,曹丕心中欢喜,扶起这床帐内的囚徒,解开他手臂上的麻绳,一边抚摸他腕臂上的勒痕,一边带了些疼惜说道:“怎的绑得这般紧?都勒得红了。”

张绣垂首道:“只怕一时性发,违逆了公子。”

毕竟曾是凉州的一霸,号称“北地枪王”,使一杆虎头金枪,倘若不捆绑结实了,一个发作起来可不是玩儿的。

曹丕见他如此心实,着实有趣,不由得轻轻一笑,好个老实的人,自己捆绑了装盘送上来和亲,却是比那吕布识时务多了,那吕布给父亲挑断了手筋脚筋还不肯安分,时常便想要逃脱了去,当真是冥顽不灵,难怪有白门楼之厄。

这些事吕布自然不是现场观看,有一些是曹操谈笑着说与他知,当时吕布就感到,张绣啊,你可真是豁得出,我好歹是被迫的,你是自己献身上去了,不过倘若不是这般舍身投靠,只怕是祸福难测,将来日子也是难过,然而我与曹操毕竟年纪相差不大,那曹丕乃是子侄辈的人,也真亏你送得出这朵粉菊花,着实是当世忍者,独一无二的神龟。

此时吕布看着池子里那已经残败的莲花,曹操也是口味独特,虽然荷花已残,他却不让人拔去那枯萎的荷叶,仍然留着在那里,说是就喜欢看这样萧萧的景致,尤其是秋雨落下来的时候,打在那枯黄零落的荷叶上,泠泠可听,曹操倒是听得挺开心,只是自己一听这雨声,便想到那枯黄败落的莲叶,心中不知怎的就伤感起来。其实从前秋天的时候,自己也没有这么多感想,毕竟是草黄马肥的时候,正好征战驰骋,然而如今在这一方院落里,再看着这一片萧疏景象,一颗心不由自主便有些难过。

不过院子里的荷花虽然没了,自己这“莲日将军”倒是当得很欢,有的时候曹操见自己对着院子,面有戚容,便将自己拖上了床,骑在自己身上笑道:“每天呆呆地想什么哩!那池塘里的花纵然败了,房中不是还有你这朵肉莲花么?开得正热闹哩,那荷花只是有颜色形状,你这还带声音的,倒真是王莲成了精,是恁么有声有色的,还热气腾腾,有你在这房中,哪怕是寒冬腊月也如同盛夏。”

吕布给他那肉棒插着下体,本来还有些凄凉的味道,不多时脑子便浆糊了,给曹操翻来覆去地弄到满身是汗,哀叫连连,一时间感觉自己简直不是一个人,而是长在曹操性器上的一坨肉块,随着曹操肉棒的动作不住摇晃。曹操那阴茎穿过肠道直戳进自己脑髓里,就如同自己脑子里长了一条大肉虫,那肉虫摇晃着脑袋,从口器喷出一道道温热的白液,那淫液在自己脑腔之中汪洋弥漫,把自己的脑子都溶尽了,最后那精浆充作脑浆填满了自己的大脑,让人只知道淫叫颤抖,给曹操这样一搅,自己是什么深沉的情绪都不要想有了。

吕布披了一件衣服,笃笃地走到园中,在甬路上兜了一圈,忽然发现今日这里安静得很,侍从们都不在,他不知怎的,心中便是一动,慢慢来到门前,推了一推门,居然没有锁着,院门打开,门口也没有兵士守卫,吕布一颗心登时便是一抖,一时间也不知是惊是喜,片刻间竟有一些茫然,然后他便鬼使神差地走出院子,一路来到后园门前,那里偏巧也没有人,角门虚掩着,一推便开了,于是吕布便恍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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