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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虎皮床施教惊三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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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登时就差一点哭了出来,不是一向不准自己手淫的么?每一次都只能是你的手握在这里,过了这三年,自己已经忘了自撸是什么滋味了,连手法都生疏得很,如今对于自慰当真是隔膜得很,尤其还是当着曹操的面这样自己撸,现场表演活春宫给曹操观看,当真是羞臊到了极点。

然而窘迫是窘迫,吕布这几年给曹操吓得怕了,连口交都肯做,更何况自慰,于是只得跪坐在曹操面前,掌心握住性器,上下往复撸弄着,曹操则喜滋滋地在一旁看着。一直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吕布再一看那物事,却是撑头昂脑依然坚挺,半点不见萎软的迹象,两只囊袋也胀得大大的,他自家知自家事,那挂在枝条根部的果子距离成熟还远得很,也不知究竟何时才能将那果汁迸溅出来。

吕布一时间简直是有一点欲哭无泪,从前自己向来是以能够持久为傲,纵然是身体伤残了,有的时候想到这件事,也很可以安慰,哪怕手软脚软,弄到只能趴在曹操胯下吃软饭,这地方毕竟还是男人的骄傲,曹操可以挑断自己的手筋脚筋,却不能让自己这地方软下来,仍然是恁般昂扬雄壮的,戳在那里很有气势,如同泰山石敢当一般。

吕布自忖文才武略都不及曹操,如今伤残了手脚,连角斗也不是他的对手,然而至少在这件事上,自己不至于输给了曹孟德,虽然给曹操肏得惨烈,然而那高高竖立的性器却仿佛示威一般,仿佛是在对那得意的曹操说:“你且看看这里,我这个东西也很厉害哩!”

然而此时吕布却很有些忧愁,布亦无它,但手酸尔,一刻不停地撸了这么久,把手腕都撸疼了呢,毕竟自己是个残疾人啊,哪能这样使唤?

于是吕布便抬起脸来,哀哀戚戚地望着曹操,央求道:“司空,我手疼。”

曹操微微一笑:“当初在街边扇了那么久的扇子,怎么不见你说手痛?倒是敬业得很。”

吕布一脸哀苦,曹司空,就知道你是个睚眦必报的,几个月前的那一点事情,到现在还没过去呢,三不五时便要拿出来提念提念,敲打自己,锤打得自己心慌胆颤,但凡曹操有什么要求,哪敢说半个“不”字?如今只能忍着手酸,继续撸自己那大家伙。

又过了一阵,吕布那下身终于如同烧开了的水壶一般,一股热水溢了出来,他瞬间如蒙大赦,“啊呀”一声便栽倒在那里,喘着粗气可怜巴巴地望着曹操,眼神说话道:“曹司空,可满意了么?纵然没有观看尽兴,我也是再不能了。”

曹操见他如同垂死的老马,着实疲软,便笑着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奉先摸这个,可好么?”

“啊……司空饶我,已经这么硬,可以不必撸了,司空直接进到罪人这身子里便好。”

孟德公,你可饶了我吧,再弄下去,手腕真的会断的,虽然平日里用手服侍你的次数不少,对你的性器比对我自己的还熟悉,然而今儿可真的是受不住了,手上好累,反正也已经硬成这样,不如直接插进来倒好,虽然屁股受累,好歹释放了双手,解放双手便是人与兽的区别啊。

曹操见他实在凄惶,便咯咯笑了起来,今日也当真是逼得他狠了,适可而止,此时便循着旧路进去,于是曹操便将吕布摆放着俯卧在地上,那地面下方地龙烧得正旺,如同火炕一般,吕布趴在那里倒也不会寒冷,而且今日铺设的筵床又十分特别,乃是一整张虎皮,吕布赤着身子趴在那上面,给那毛皮蹭得皮肉痒痒的。

后穴有东西蠕蠕进入的时候,他两只手揪住金黄色的皮毛,忽然对那语言不通的猛虎很有一种相通的感触,自己与这老虎都是一般,虽然勇猛,最后却只落得给人生吞活剥,吕布恍然之间只觉得自己竟然与老虎更像是同类,而曹操虽然与自己都是生而为人,形体面貌颇为相近,却仿佛另一个物种,倒是能够彼此说话,然而意思南辕北辙,曹操生生是要将自己压到地底,用那木杵将自己捣成螃蟹泥。

曹操如同泥土地上插铁镐一般,将性器慢慢地插入身下的丰丘,然后一抬手,抽出发髻间的铜簪丢在一边,吕布听着那叮当一声金属响,登时感觉嵌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也仿佛化作了金铁的质地,恁般地令人害怕。

这时曹操俯下身子,凑在他耳边问道:“我的乖乖,哥哥这糖棒可甜么?”

吕布颤声说道:“好硬好热,亲哥轻一些。”

曹操笑道:“很硬么?你好道却也是‘软饭硬吃’。”

吕布脸上一红,虽然是给曹操在这内宅之中饲养,然而他逼着自己吞吃的这饭食却硬得很,掐着脖子将这大鱼大肉硬是灌下去,那肉食坚韧弹滑,自己下身的口腔中又没有牙,因此吞咽得着实艰难,戳到胃里都不消化。

吕布的身体给曹操抽插得一颤一颤,想着自己这一个多月来,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把那许多不知有多羞耻的事都做了个遍,曹操却还是不依不饶,也不知自己这一番罪行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赎完,一颗心便慌得不得了。

曹操垂下来的发丝拂弄着他的面颊,弄得他脸上一阵酥痒,吕布张大了口喘息,那乌黑长发的尾端便垂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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