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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求平等刺青蜂尾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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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者,母父便会和她说,‘张辽来了,张辽来了’,于是那孩子便不哭了,倒是比夜叉还灵。”

吕布叹了一口气:“唉,文远啊!”本来乃是我的部将,只可惜后来我败了,弄做个树倒猢狲散,高顺陈宫从此一蹶不振,早早地熄灭了光辉,唯独张辽却另是一番天地,在曹操麾下大放异彩,这一回差一点连孙权都捉了,自己帐下从前有张辽高顺这样的大将,又有陈宫这样的智囊,倘若好好经营,也未必就落得今日这般处境,这些年虽然曹操对自己亲密得很,可是有些事情是再怎样的浓情蜜意也无法代替的,可惜了自己本来一手好牌,结果打得稀烂。

曹操见他慨叹,便笑着换了话题:“听说文远临到收官的时候,居然给自己找了一个小情人,那江东的兵士白白净净,很是漂亮哩,说起话来软绵绵的,斯斯文文,江南的口音啊,听起来就是与河朔不同,只是寻常说话便分外有情。”

吕布:所以你也很是爱慕,连“掐死”都说成了“掐喜”么?

曹操又抚摸着他的胸腹,满眼迷恋地说:“腊月的天气,外面一片银白,那些花花朵朵都给大雪埋在了下面,除了梅花一无可看,好在奉先这朵肉芍药还开得娇艳,虽然是寒冬季节,这房中也如同阳春三月一般,着实艳丽得很。”

吕布低头看着自己上身的刺青,脑子里第一个反映的是那位端庄的师傅,当时自己还对着她做过春梦来着,想到这里,吕布连忙收回了念头,在曹操面前,这种事可不能多想,曹操本来便鬼精鬼精的,对这样的事情又格外敏感,倘若给他看破,可不是耍处。

吕布念头一转,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阿瞒,为什么你只在我身上刺青,自己却不肯纹身的?我们这样子,总觉得不够均等啊。”

曹孟德噗地一声便笑喷了出来,在他脸上重重地连亲了几下,笑道:“奉先果然读书精进,连平等的问题都想到了,你说的确实也很有道理,倘若不能平等,又怎能显出我俩真心相好?那么我便刺几只蜜蜂在身上,大大的,连身上的茸毛都纹出来,定然要活灵活现才好,以后与奉先交欢的时候,前胸贴着前胸,便是好一幅蜂儿赶花蜜的图画,格外地有趣。”

吕布一张脸登时皱成包心菜,褶子都一层一层的,暗道这哪里是蜂蝶采蜜,分明是毒针交尾,“人家给你那带了麻醉的大肉针戳得还不够惨么?连纹身这种事都要作弄人家,真真的你这一张嘴,叫人恨又不是,喜欢又不是。”

戳得人家半身麻痹呢,从前在野外的时候怕马蜂,倘若捅了马蜂窝,一堆马蜂涌过来,那气势是要把人蜇死的,如今落在你的手上,虽然那大针头扎进来不是很疼,然而又麻又痒,到最刺激处,让人的心脏都几乎要停跳一般,即使是“欲仙欲死”,终究也是要命。

曹操哈哈一阵大笑,乐得分外痛快,抱住吕布便是一顿乱亲,搂着他在床上翻滚了两圈,这才安分下来。

此时的合肥城中,一间房屋里点了旺旺的炭盆,燃烧得红亮的木炭传达出一种暖意,筵床上并肩坐着两个人,一个乃是张辽,另一个便是张进。

张进伸手在那炭盆之上,两只手不住地轻轻搓着,张辽望着他微微一笑,道:“阿进,身上冷么?”

张进快速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其实不冷。”只是有点习惯性的手足无措,所以总要找一点事情来做才好。

张辽笑了笑,伸出手来将他的两只手握在自己手中,轻轻地揉搓着,张进抬起头来,比方才从容一些地看着张辽的脸,私房之中二人相对的时候,张辽总是格外温和,他在外面向来是庄重自持,但是假如没有了其她人,房间中只剩下他与自己两个人的时候,他便也放松下来,随意了许多,虽然仍然是端庄的。

起初张进并不敢过多观察张辽,然而过了这些日子,他的也渐渐地没有那么紧张,可以仔细观看这位逍遥津的勇将,张辽并不是那种很俊俏的长相,他鼻梁挺直,嘴唇棱角鲜明,面孔也微微发黑,然而嘴唇却是鲜红的,就是这一双殷红的嘴唇,让他看上去不那样严峻了,原本只能说是端正有个性的五官也增添了一些感情,尤其是当这双嘴唇凑近来吻自己的时候,便愈发显得温情脉脉。

文远将军将自己留在了他的身边,对此张进并没有太多想法,在他的理解里,自己就是张辽的私人部曲,张辽这样把自己当做他的部曲,就像江东的那些大族做的一样,江东有几家很出名的世家豪族,或者父子相继的武将,比如说吴郡的顾氏、陆氏、朱氏和张氏,阳羡的周氏,吴兴的沈氏,这都是鼎鼎大名耳熟能详的,这些世族都有自己的武装和庄园,私兵保卫庄园,跟着他们去打仗,童仆耕种田地,或者在作坊里制陶打铁,还有一些脑子灵活的,则放出去为主人家经商,每一个世族简直就好像一个小小的王国一般,张进从前乃是陆家的私兵,所以对这种身份十分熟悉,在他看来,自己也不过是从陆家转到张家而已,因此过渡得很是顺畅。

张辽旁敲侧击,看出了他的想法,张进当然是对眼前的情况有很大的误解,让他有一些想笑,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太过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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