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草到高潮喷射(2 / 2)
喷射。
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栾玉心里的恼怒和害羞交织,想到阮时衡没有放弃他,那份感动与依赖在此刻都交织为了熊熊欲火。
阮时衡察觉到异样,向后偏头看见了稍有些呆愣的栾玉,那双乌黑的眼眸透着些复杂,显然他已经清醒了。
“不做么?”阮时衡嗓子微哑的问,“你要是不想,就当我占了你的便宜,谁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死呢,不爽白不爽啊。”
他的语调懒懒,朝着前爬,打算将那根东西从身体里抽出来。
阮时衡还以为栾玉是被恶心到了,也怪他思虑不全,栾玉的身份可是个种马直男,虽然他能接受男人给他口交,但是男人么,总是感官动物,能接受口交未必能接受的了操穴,更何况操的还是他这种和女性沾不上边的身体。
他刻意这么说,把自己的行为变化成末日刺激下的狂欢,虽然他无所谓栾玉把他想成骚贱的婊子,毕竟他之前都口交过了,但也总是要解释解释,毕竟他也没有性饥渴,要是不知道这样的剧情,他肯定不会干这种事。
“你要是接受不了,也别有什么心理障碍,大不了以后再找妹子。”
阮时衡大咧咧的劝告着,那根肉棒一点点的从他敏感的肉穴里抽出,带动的酥麻感让他说话的气息都不稳,在间隙中泄露几许呻吟。
栾玉心中那点害羞的心里滚烫的爱欲还未表达出来,就被阮时衡刺激成了别的东西。
他也不看看自己现在骚贱的样子,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以后再去找女人,那他呢,就去找别的男人发骚求欢,在别的男人身下找操吗?
栾玉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心脏就被揪紧,妒火和愤怒在此刻达到顶峰。
那根鸡巴就快脱离穴口里,身后的人却一把将他拉了回来,灼烫的肉杵一下又操到了最里面,操的阮时衡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叫。
“然后放你去骑别的男人吗,别的男人能有我让你这么爽吗,能有我这么大吗?”
少年声音清朗,却满是阴冷的意味。
阮时衡被猛操了几下,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里身前的奶子摇晃,摩擦着垫子带来酥麻感。
他哼笑了一声,连说的话都断断续续。
“比你大的……啊……倒是没有……唔啊……操到了啊啊啊……”
栾玉脸色回温,但在瞬间又沉了下去,有些气急败坏的掐着阮时衡,用力的在他屁股上抽了几下。
“你被几个人操过?”
他覆在阮时衡的身躯上,在他耳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
那么熟练,肯定吃过不少男人的鸡巴吧,栾玉在心里嫉恨的想。
最好这个浪货之前的男人都死绝了,别让人他碰到!
“现在就你……啊……就你一个……大鸡巴哥哥草的我好爽……唔……啊太快了……”
阮时衡惯是个会哄人的,本来和他睡过的没几个,而且都是之前的事儿了,也不在这个世界上,没必要再提,他干脆缩着肉穴缠着栾玉,将他的注意力拉开。
虽然栾玉脱胎换骨变强了,但是内里还是从前的他。
他那里经受过这个,按照年龄来说,他还比阮时衡稍小一些。
曾经对他来说强大的不可战胜的人如今就在他身下被他操成了母狗,哀哀骚浪的叫着他哥哥,那种雄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以及独占阮时衡的复杂情欲,让他的精神得到了极大满足。
密闭的空间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属于少年的躯体紧贴在一起。
躺在下方的人被玩的身上满是痕迹,胸膛和大腿更是重灾区。
乳头上是栾玉的咬痕,大腿上更是密密麻麻的遍布着青紫的温和,明明是健硕的看起来凶狠的人,却是被人操的无助哽咽的那一个。
“不要了……呜……不要了……”
阮时衡摇着头,他已经被连着操干射了三次,身上的人似乎不知疲倦的耕耘着,让他接连高潮到神志不清,也不敢继续发骚了,只能哀求着栾玉放过。
栾玉才是觉醒正兴致勃发的时候,吃完了男人的骚奶子就去吻他的唇,迷恋着拥有这具温暖躯体的感觉,阮时衡越哭,他越兴奋。
不管阮时衡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放下他没有丢下他,维护他守着他,那他就该是他的,别想逃了。
他得看好这个骚货,以免他吃不饱又去别的男人那儿发骚,以后看见别的男人鸡巴大也想救,决不允许!
阮时衡被操的有些浑噩了,他被栾玉抱了起来,姿势宛若给小儿把尿一般,在房间里走动。
走一步操一下,肉棒淫亵穴肉的触感几乎将他逼疯。
栾玉抱着他,走到了那面镜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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