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进子宫潮吹(1 / 2)
阮时衡给洞穴下了足以遮蔽外界光线的禁制,明明现在还是白天,洞穴里却有黑夜之感。
夜明珠的光悠悠柔柔的洒在床榻上,大而绵软的床上,交叠的躯体拍打出淫靡的声响。
阮时衡的身体柔韧性极好,他此刻抱着自己的一条腿微微侧着看着谢玉泽在自己身体内进出,这个角度好极了,连那根粗大狰狞的玉器是怎么大力的把他的骚水干的汁水淋漓都看的一清二楚,让他越发动情。
被房中术改造过的肉体越发弹软湿热,谢玉泽沦陷情欲中只觉得从未得到过这样的快乐,仿佛造访于极乐宝地,感官的快感足以将理智尽数吞噬。
那张清隽如皎皎明月似的面庞也染上了情欲的红,让阮时衡越发喜欢,身体给予的反应更加热烈。
谢玉泽只觉得底下操的这个骚逼快要把他夹死了,那样热情谄媚,堆叠的媚肉仿若一张张小嘴嘬弄服侍着他的阳具,在每次抽出来的时候带有极强的吸力让他控制不住的再插进去。
软嫩的逼口被操的红肿,仿佛一圈发红的肉套紧紧的箍着青筋盘虬的性器,细嫩的阴唇也被粗硬的阴毛磨得通红,粘腻的碰撞的水声愈发引人沦丧理智。
蛊虫在彼此的身体里呼应着掀起更高一层的热浪,身体仿佛被放在火焰上炙烤着,而彼此是唯一的解药。
谢玉泽经验少,做爱没什么别的花样,做爱的时候也如同他制敌那般一击毙命,在前边胡乱的四处操干着操到他的敏感点的时候,便专注着钉死那一点极有频率的冲刺操干着,流出来的淫水被摩擦拍打成黏连的银丝,在夜明珠下闪过晦暗的光。
阮时衡被他操到女穴流水鸡巴挺翘连后穴也泛着痒,谢玉泽长长的垂落的发丝在他胸膛上扫荡着,可他偏偏又不碰,那细密的撩动勾的阮时衡奶尖也样。
谢玉泽不玩他他便自娱自乐,换了姿势骑在了谢玉泽身上,鸡巴磨着已经被操肿的骚逼,姿势转换的时候鸡巴和逼还是紧紧的连着的,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阮时衡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狠狠顶到了,撞得他魂飞魄散理智全无,未经抚慰的肉棒直接被操喷了。
“唔……射了……好舒服……”
阮时衡撸动着自己的老二,揉捏着龟头让自己射的更舒服些,面上的潮红更甚。
那飞溅的精液也落在了谢玉泽身上,甚至落在了他的面上。
谢玉泽若有所觉,在他抬手拭去之前,阮时衡按住了他的手。
谢玉泽仍不太清醒,情欲让他的眼睛在光下甚至带上了暗金色,那仅仅是一瞬间,让阮时衡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他贴在了谢玉泽的面上,那温度让谢玉泽眼里清明了些,他还未接受这淫乱荒唐的画面,便感知到了那艳红的软舌在他面上舔弄。
“把你弄脏了……唔啊……我帮你弄干净……”
他们的下身还紧紧相连着,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顶到了蜜穴深处,每一次媚肉绞动都让阮时衡身体微颤,他忍着淫叫的冲动,一边让自己湿滑的软道更好的含着男人的鸡巴,一边用舌头舔去谢玉泽面上的精液,一点点的帮他清理着。
滚烫的呼吸如云似雾的落在面颊上,白浊被红艳的舌尖席卷进口中,面颊上残留的湿意似乎让周身都变得湿闷起来,让谢玉泽刚刚恢复一些的清明再度岌岌可危。
阮时衡一点点的将谢玉泽面上的精液舔吃干净,对着直直的望着他的谢玉泽吃吃的笑,谢玉泽在这一瞬间认为眼前人并非魔修,而是一只妖,一只在发情的盘绕在人身上引诱着的要将人精魄吞吃殆尽的雌蛇。
阮时衡的肥大的屁股被白玉似的一双手给紧紧抓着托住,在女穴之中进出的那根鸡巴像是打桩似的快速夯实的朝里撞击着,汁水被撞击的四溅,逼肉被操的外翻又被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太快了……唔……慢……啊……慢点唔……”
阮时衡控制不住抱紧了谢玉泽的背,连续快速的撞击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发出了放浪的淫叫声。
谢玉泽垂着眼眸,除去那面上的红晕似乎还是那副不染凡尘的漂亮模样,但下身却做着与表情截然相反的动作,狰狞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媚红熟烂的女穴。
在阮时衡觉得自己就要被操死的时候,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被连续撞击着打开了小口,龟头挤进去了小半,让他发出的呻吟都变了调。
谢玉泽只觉得自己泡进了一个更为湿软紧致的秘地,那紧致的吸感和快感让他头皮发麻险些就直接缴了械。
“啊啊啊不要……别操了……不要……好奇怪……好酸啊啊啊啊!”
阮时衡不由自主的抗拒着,他无意识的想要抬高屁股逃离身体里这根粗大玩意的控制,连声音都带上些许哭腔,可谢玉泽不许他逃,在那性器就快要脱离身体的时候,谢玉泽将他狠狠地往下一按。
粗大的鸡巴再次操进了宫口,阮时衡额头带着细密的汗珠,像是被捏住了弱点的猎物,无力的倒在谢玉泽的身上。
“操的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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