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骚逼、遇见种马天命正宫(1 / 3)
“要破了……”
阮时衡因为高潮眼神涣散,口中失神的喃喃,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硬生生将谢玉泽的背部弄出几道红色的抓痕。
谢玉泽插的太深了,让他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只能呜咽的用动作哀求着他慢些再慢些。
谢玉泽却是知道阮时衡身体的兴奋的,这人惯是如此口是心非,明明还可以吞下更多,却做出一副不堪承受的让人施虐欲倍增的模样,让人越发情难自已的去操弄着他。
乳汁和阮时衡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奶香味和腥膻味混合在一起蒙着人的感官,交叠的身躯在天幕垂垂光影晦暗之际在地面投射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影。
谢玉泽的墨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在阮时衡的脸侧抚动着,暗金色的竖瞳里倒映着爱侣迷乱的面庞,让他越发兴奋,掐着阮时衡肥硕的屁股,一边低头衔着阮时衡的唇,一边猛烈的撞击着满是蜜液的穴道。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交杂,阴阜被摩擦的红肿外翻,在交合的过程中打出粘稠的丝液,和穴道里流出的骚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在这场性事更加淫乱不堪。
娇嫩脆弱的宫颈被狰狞的野兽似的龟头不断撞击着,在这次蜕变后,谢玉泽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异状,又或者说是和本体的融合,在阮时衡阴道里进出的这根鸡巴早已不是漂亮如玉的模样,而是怪物似的类似与蛇鞭似的满是狰狞的凸起。
阮时衡已经喷过一次了,但鸡巴很快又被插的硬了起来,谢玉泽鸡巴上的凸点碾磨过穴肉的每一寸缝隙,在摩擦之中带来巨大的愉悦感,他被操的有些喘不上气,像是一条脱水的鱼,浑身汗涔涔。
“别撞了……呜……啊啊啊……太大了……啊……”
阮时衡断续的叫着,汗水顺着英气的面庞下落,顺着下颌线滑落至胸乳,汗水让蜜色的胸乳越发色气迷人,像是阳光下被炙烤的正刷涂着蜂蜜的肉食,引着人去舔一舔咬一咬。
谢玉泽也的确这么做了,含着那因为哺乳期而变得更大的乳晕,又亲又咬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吸吮着内里丰沛的汁液,而后一边操着阮时衡,一边恶劣的揉捏着两团乳肉,看着阮时衡边挨操边喷奶。
淋漓的奶香让这场性事多了几分甜腻纠缠的味道,在谢玉泽不厌其烦的反复撞击下,宫口终于承受不住那股极致的酸麻,打开了小口,让龟头冲撞了进去。
阮时衡的身体因此紧绷了,像是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弓,而后无声的跌落缓和下来,软软地任由内里的鸡巴逞凶,把子宫操成专属的精盆。
呜咽的暧昧的呻吟不过是催情剂,那些哀求哭叫不过是更加把人带往欲望的深渊里,谢玉泽射的时候,阮时衡脸上覆满了泪痕,被谢玉泽一点点舔吻着,像是宽慰,可那根在身体里又逐渐勃起的孽根却一点也不温和。
“不要了……好酸……”
阮时衡大腿内侧的肌肉仍然在颤动着,巨大的快感浪潮让他浑身无力,连底下挨操的穴肉都在抽搐着吐出黏液。
“我知道你要的。”
谢玉泽漂亮的眼里含着一层笑,手撸动着阮时衡的鸡巴,却将自己完全勃起的鸡巴从阮时衡的骚逼里抽了出来。
明明嘴上还说着不要,但在抽出去的时候,那口荡妇似的浪逼还依依不舍的含着粗大的鸡巴,紧紧地吸着挽留着。
谢玉泽看着被他操的一时之间合不拢的猩红的肉洞,软肉早已经被操成烂熟的深红,挂着白白的精液。
为了教训这个和主人话语不一致的骚逼,谢玉泽大力的掌掴了上去,又麻又痛的感觉让阮时衡身体一颤,哭叫了一声。
“它太不听话了,我正替你教训它呢。”
谢玉泽哪怕说这话也是一副温和的君子模样,若不是他此刻正摸着专属婊子的骚逼,还以为他在训诫什么不听话的学生。
一本正经的下流。
阮时衡来不及说话,便被接二连三的巴掌打的魂都要没了,疼痛让逼肉瑟缩着,可痛之后的麻痒又让骚逼不长记性的吐着淫水,阮时衡想逃,可大腿被按着不管怎么扭动都逃不了,那大好的风光全然施暴者看了去。
“别……别打了……痛……呜……啊啊啊……谢玉泽……啊……谢玉泽别打了……骚逼要被打肿了……啊啊啊……”
阮时衡呜咽者,纵使之前有几分还清明的神智,也全被这连续的掌掴给弄的三魂丢了七魄,全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满脑子只有着那如影随形的惩戒。
他若不求饶还好,边说着下流话边求饶,只让那清隽温雅的君子越发不留情,狰狞的巨物在一起缩动着的柔嫩的后穴那儿抵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
骚奶子淌着奶汁,顺着肌肉纹理滚落到下腹,让那被抽肿的女穴更多了一抹不堪承受的艳色。
“若是求饶,合该说个好听的话。”
谢玉泽不动声色的引导着,没继续惩罚让那哭的迷乱的人用混沌的思绪思考,手指钻进了阮时衡的后穴,沾着乳汁和精水做润滑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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