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中出/不会怀孕(2 / 2)
操开的骚穴和屁眼都流着白浊,半垂的眼眸满是事后的餍足风情。
裴瑜又差点看硬,被阮时衡横了一眼。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打发的不耐:“滚去做你该做的事。”
“等一会就去,先帮你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
裴瑜虽然蠢蠢欲动也知道没有时间再来一次,按在了阮时衡微鼓的小腹上。
“你瞧你这模样,像不像怀胎三月,你这对奶子怕是比一些乳娘都要来的大。”
裴瑜揉了揉阮时衡的奶子,又亲了亲同他调笑温存。
“怕是怀不了,虽然我有女人的这个东西,但我生不了孩子,你要是想要人生,趁早换一个。”
阮时衡神色淡淡,他可不是什么繁殖癌,对于生孩子没什么执念,不管是自己生还是让别人生。
当基佬就要做好断子绝孙的准备,又要当基佬又想要女人生孩子,说又当又立都是抬举。
而且他不觉得自己会是一个好父亲,他不认为自己有对一个生命负责的能力和耐心。
裴瑜立刻说:“谁说要让你生了,怀不了更好,我有你就够了。”
裴瑜曾经有过让阮时衡生下他的孩子的想法,但那也只是想想,若是阮时衡真的怀了,他必定会无法忍受。
如果世界上会有一个人,比他和阮时衡的关系还要亲密,那个人会夺走阮时衡的爱意与目光,或许在以后阮时衡会更加偏向那个孩子,哪怕那个孩子身上另一半血是他裴瑜的,那也不行,他光是想想都会发狂。
阮时衡抬手摸了摸裴瑜的脸,当做是对他识相的话语的奖励。
裴瑜握住了他的手,满脸喜悦地亲了亲他的指尖。
裴瑜想了想自己接下来要处理的的那些事情,有些不舍地说:“我这今夜可能都来不了了。”
阮时衡抬眼,说:“这宫殿就在这儿,又不会长脚跑了。”
裴瑜明白阮时衡的意思,亲了亲阮时衡的嘴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裴瑜那晚因为忙碌并没有来,而接下来的几日,他也因为事务缠身根本走不开。
明枝为他传话,让阮时衡不必担心。
阮时衡自是不担心的,不是因为裴瑜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主角,而是因为他每天都在用系统关注着裴瑜的动向,确保他没有出事。
裴瑜作为暴君身边的危险总是少不了的,想刺杀他的人数不胜数,在原书剧情里,他的后宫里还有一位女刺客,只不过后来臣服在了他的魅力里叛变了。
不过现在因为裴瑜不近女色不纳妃子,那些人还没找到可以靠近裴瑜的突破口。
暴君凶名初显,朝中官员换位动荡,大家都在为各自的前程而奔波又或者观望,也没有人在这个时候会没有眼色的上奏让裴瑜扩充后宫。
裴瑜每日批奏折连轴转了数日,心里念着阮时衡念的紧,却只能在夜深时分去阮时衡那儿歇息一会儿,在天不亮的时候又离开。
挺有以前偷偷摸摸那味儿。
深宫里的日子其实是极其无聊的,尤其是阮时衡只能在一个宫殿里面不能随处动弹,除了每天看看电影之外,阮时衡也只能拓展一些其他的兴趣爱好。
画画弹琴那些风雅之事和阮时衡是沾不上边的,他弹弹钢琴还可以,弹古琴的话,那真的是难为他。
古代的毛笔他也用不习惯,因此写字画画也没法打发时间,他偶尔会自己和自己下棋,余下的时间便用来刻东西。
起初是些不成形的玩意,什么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鱼、鸟、蝴蝶、圆珠……虽然最开始刻的很奇怪,但是最后都渐渐成形。
阮时衡总觉得自己以前是会这些东西的,可他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会。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其实不是第一次出现,就像在面对那些男主的时候,有些瞬间他会觉得极其熟悉。
仿佛有人也曾那样看过他,也曾说过那些话,也曾执着过哀求过痛恨过。
可阮时衡却不记得有这样的事,他也不是很执着去寻找,反正他早已经死了。
废了几块木料之后,阮时衡雕出了一只小狗,一只看起来乖巧但是眼神凶恶的漂亮小狗,是他感觉里的小疯狗了。
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将东西放在了一个小木盒里,叫来了明枝。
“把这个给你主子送去。”
明枝没有耽误,立刻就送去了。
裴瑜打开那盒子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就没有下来,美滋滋的拿起了那只小狗。
他忍不住问:“这几日他有没有表现的想我?”
明枝表情沉稳地回答:“奴婢眼盲。”
裴瑜:………
那一定是想了,不然怎么会给他送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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