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房内被四肢悬吊的侍卫受、手遮掩着阳根被OOXX【肉蛋】(2 / 2)
合承欢。赵翦肏得他极狠极深,又非常急,何况射了这么多次,里面又承载了这么多欲望。
赵翦吩咐人把裴默放了下来,抬去他休息的地方。沐浴过后,自己才漫步过去。奇花异卉间都是鸟鸣声,装饰清贵的宽敞室内,角落有一顶白色幔帐,赵翦掀开那些阻碍,果然看见床上擦干净汗液,与各种性爱液体,手腕留着痕迹的裴默,穿着他要求的黑色的长亵裤等着,或许身体已经识得了情爱,那被爱抚过的乳尖依旧饱满挺实,乳晕也晕开了一些。
“累吗。”赵翦随口问道。
裴默浑身酸痛,自是累的,然而就在这一瞬的为难中,还没有回答的时间,就被赵翦吻住了。
“换气。”
接吻了许久,在青年的唇上留下湿亮的水渍,品尝到了柔软又美好的滋味,对着哭得有点红肿的眼睛,赵翦笑着说,裴默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颊愈发红了。
欺负这么一个忠诚于他,甚至喜欢他的青年,让他没什么成就感,不过也很有趣。
“舒不舒服。”
赵翦的大掌滑到了发红的穴口搓揉,看着裴默从头红到脚,睫毛几乎是在本能地颤抖。他其实希望有一天,这个英俊的侍卫能难耐又主动地磨蹭着自己求欢,但又希望保留那么一点本真,这个度实在太难把控,赵翦也没有把握,索性便随心所欲了。
“告诉朕。”
“舒服、陛下...”
赵翦的动作仿若猛虎出山,在青年身上撕咬,留下无数吻痕,并舔吮那些新鲜的凹痕,他喜欢这样柔韧结实的身体。这次没用什么花样,只是背后式,裴默被拉高了腰部,伟岸男人的重量将他压制,一记接一记地鞭挞,随着剧烈的摇晃,虽然他的陛下是极有节奏的抽插,但根本无法思考地求饶。
“轻一点..求您,啊啊...啊....”
跟刚才大部分时间都在疼痛中不同,适才他双眼虽然看着男人的面容,却被眼泪模糊了视野,于是将他的陛下容貌渐渐忘却,留下残暴的印象,而今却是完全不一样,他可耻地....享受起来。撑开到极致的后穴,欢愉又饥渴地吞吐可怕的硕大,肠穴好似撑成薄膜,反着诱人的微光。
又湿又软的穴口在裹紧,爽得赵翦都微闭上了眼睛,眼前头发不住晃动,赵翦抓住了一把裴默略有些长的黑发,手感并不似他的父后那般,在裴默以为赵翦要边拉着他的头发边肏的时候,雄狮一样的男人只是轻轻松开手,让它们流泻下来。
“轻了还是重了。”
或许因为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动作太温柔,被压在赵翦身下的男子反而哭出来。赵翦是不知道的,他得不到答复,便用另一种方法让人回应。赵翦用他的硬挺将人彻底顶开,烧红铁棍一样的肉器在那已颤得不成样子的肉洞内折腾,快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因为裴默的回应越来越多,发软的腰部也越来越红,这个年轻的男人,支撑着身子,像头幼马努力驮起他的主人一样起伏,每一次都会把两人交欢的刺激度推上新的高度。
“陛下...啊...啊....啊.....”
赵翦抓住他挺涨的分身亵玩,摩擦顶端最脆弱的地方,贮满精液的囊袋难为情地开始紧绷,流下一些清液后,滚烫的液体由头部小孔射出去了,而赵翦残忍的指腹恰在此时堵住出口。
“哈...啊.....”
没有一种词汇可以形容裴默经历的感觉,他趴在枕头上喘息,身体酸而胀,眼前一切都变得不真切,声线哑的像是在啜泣,赵翦还是让他释放了,以白精流出来的形式。赵翦亦很难找到恰当的语句,描述眼前的一幕,恐怕到了夜间,他也会回味着裴默这副香艳的模样,年轻的男人腰腹结实,双腿笔直,肉瓣间通红滴水,当真是怎么操怎么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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