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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坏处。
晚上洗漱完,楚析推着楚吟之送他回房。
“哥。”楚吟之拉着楚析的衣袖,面露难色。
“怎么了。”楚析蹲在楚吟之面前,瞧着烛火下弟弟温顺柔弱的面容,心底也软乎了下来。
楚吟之看着楚析,张了张口,不安的抖着黑鸦似的双睫。
“哥……我”楚吟之鼓足勇气正要说出来,却瞥见窗外不知何时在那立着的黑影,顿时凉意从底下涌上来,冻得他全身止不住发颤。
“阿楚?”楚析见楚吟之没了下文,很是疑惑。
“没……没事。”楚吟之捏紧衣角,隐忍着不适,极力扯出一抹笑。
“今日早些睡,明天有客人要来。”楚析将他从轮椅上抱到床上。
楚吟之紧张道:“谁?”
“秘密。”楚析给他盖好被子,宠溺的揉着他的发。
“但是我敢肯定是你会喜欢的人。”
就在楚析转头离去的瞬间,窗外的黑影消失了。
楚吟之睡不着,睁眼望着上方,他在想楚析所说的那人会是谁。
一声推门的咯吱声惊得楚吟之坐起身来,他眼看着一道黑影走进来。
待看清后,颤声道:“今日早上才做过的,明天……明天再做不行吗?”
墨宸走到他身前,冷道:“不行。”
“我下面还很疼。”楚吟之往后面缩。
墨宸拽住他的手腕,往前拉:“我会轻一些。”
下一刻又是解衣带的稀疏声音,楚吟之被趴了个干净,墨宸拉开他的双腿,将性器捅进他略微红肿的花穴。
楚吟之闷哼一声,贝齿咬住下唇,墨宸的动作还是依旧的粗鲁,楚吟之被顶到床头,床架咯吱的响着。
“轻……轻一些,我……我哥听到了。”
楚吟之捂住嘴,极力控制住溢出声音。
墨宸突然停下来,伸手摸摸他湿润的脸蛋,又垂下脸看他,楚吟之红着眼眶与他对视,还在想他怎么不动了。
下一瞬间墨宸弯了下嘴角,单手将他抱下床,压在地上侧翻过来,一条腿抗在肩上挺身进入。
屋内只有啪啪的水声,还有楚吟之时不时从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声。
晚上做多了,楚吟之坐在轮椅上直不起腰,虽然涂了药但果然还是很疼。
昨夜发泄完,墨宸把他扔下就直接回了房间,待他醒来地上还留着一片的白浊,为防被楚析看到,他只能爬下去跪到地上清理,这些东西明明都是墨宸的,楚吟之愤恨的擦着,委屈得想哭。
擦完地板他披着外衣把自己挪到轮椅上,去井里打了盆水,就在屋内坐在地上张着腿清理花穴里遗留的浊液,抠挖了许久才清理完。
楚析说的那个客人是李婷婷,楚吟之只道自己昨夜想了那么久竟然把她忘记了,李婷婷一直喜欢楚析,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一直以为楚析并不喜欢她。
可看着楚析握着李婷婷的手,笑得一脸灿烂的模样,明显不是那么回事,他想几年了,楚析也终于被她打动了。
楚析要成亲了,楚吟之也为他高兴,他的哥哥操劳了这么些年,29岁还未娶亲就已经很晚了,可李婷婷的爹娘并不同意,在他们看来楚析什么也没有。
但宠爱的女儿硬是非他不嫁,他们没了法子,折腾许久,最后商议的结果便是让楚析入赘,生下的孩子姓李,楚析和李婷婷欣然接受。
入赘第一个要求便是楚析得搬到李府住,这也意味着楚析得离开这里,这个他们从小长大的家。
“哥,真的要走吗?”楚吟之望着院子,已经入秋了,只有极少的花还开着,树叶早已泛黄,他好不容易才将这个院子种满了花草,等到明年那些玫瑰也能采了。
“阿楚,哥哥也没有办法。”楚析叹了口气,他能和李婷婷在一起已经是李家网开一面了,别的已经不能再提了。
“我和他们商量了,李府有一处和这里差不多,也有个小院,可以种些花草,你喜欢清净,那里也清净。”
“我不想去,我想待在这。”楚吟之闭上眼:“爹娘和二姐他们也都在这。”
楚析一怔,苦笑出声:“阿楚,不要让哥哥为难了。”
“哥,我就不去了,我过去也是拖累你们。”楚析都要成亲了还得带着他这个拖油瓶,这不是白让人笑话了。
楚析严肃道:“说什么胡话,你可是我弟弟,我怎能抛下你。”
“哥,我求你抛下我吧!是死是活都是我的命数。”他活得也够久了,早在十三年前他就该死了的。
“你怎么整天说胡话。”楚析声音突然变大,似乎要发怒。
“我说的不是胡话!”楚吟之握着轮椅的手直发抖,他冷冷的看向楚析,斩钉截铁道:“我要留在这,哪都不去,日后死了也要死在这。”
“你……!”楚析听到从楚吟之口中说出“死”这个字,就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他抬起右手,偏偏在最后关头又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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